蛛絲道途!
只過去了七天觀百劫這個四級殘廢的人就活蹦亂跳起來。生命總是在樂意瘋狂活下去的人身上顯得特別仁慈;就算傷的支離破碎只要你願意瘋狂下去他就會給你瘋狂的生命力;這也是在世上來一遭本來是苦可笑著走過一生的源泉。
這七天兩人一直在這方圓幾里活動關鍵是觀百劫的傷還沒有好到無瑕,這種事不能大意笑著就算留下一點小瑕疵也會在後面的尋道過程中表現出來,雖然現在才剛起步導致關系不大,但在尋道這條漫長到讓人戰栗的路的深處也謝都是致命;弄不好就是身死道消的直接更本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觀百劫想要搞清楚他身體的變化原因,這件事不搞清楚他寢食難安,這種不明白的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讓人不安的,畢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給你出點亂子;常人尚且如此何況如踏蛛絲,必須謹慎再謹慎。這和傲氣膽量無關,只是一種原始的安全明銳感!
觀百劫發現那種紅色的道元好像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處在一種鋒銳的狀態,只有在他戰意高漲時、處于戒備狀態、心中恨意充滿等有戰斗傾向的時候;另外道果你方向快速旋轉並沒有別的影響。反正現在看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實在想不出來弄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既然想不出來他也不打算想了,進山好久了需要學習的東西也學到是時候回轉人隱鎮了。
入隱鎮後街觀老的雜貨鋪顯的比平時熱鬧了許多。這個平時只有家庭主婦光臨的小屋現在居然罕見的出現了一群衣著高貴的人,他們雖然衣著不凡但現在態度都很平和甚至有點謙卑的看著坐在輪椅上喝茶的那個平凡老頭。他們就這樣謙卑的等待著,觀老還是那樣望著天空發呆;不管天氣如何無常老人似乎都喜歡看著天空發呆,不只是在透過虛空凝望什麼還是只是習慣使然。突然觀老開口說道“天變幻無常終會歸于平常,平常的天卻是最容易變的越發無常!”說完嘆了口氣。華服中一個看似同樣平凡的老頭開口說道“天總是要變的,就算再晴空萬里變雷霆萬鈞也是彈指之數,何況這天晴的太久,有些東西越位生長了!”
“十二年後又是輝煌的神州慶典,想必觀二爺不會錯過的!”老者接著說。
觀老這次把頭轉向華服老者很認真的說“繁嚳還是這麼喜歡繁華大氣,不遠幾年路程從中州派人來告訴我這麼盛大的事,我觀滄瀾肯定會去,神州都知道觀滄瀾就喜歡這樣的大場面;十二年後希望繁華依舊!!”
老者這次面上帶上了微笑,很暖心的那種,這次直接作揖道“我想家父知道觀二爺還是這麼豪氣干雲向往神州慶典的繁華肯定會設宴三日;神州慶典肯定會如同皇冠上加了一顆舉世明珠,光耀萬丈!”老人是開心的,他們繁家作為神州九大州核心中州的傾世大閥朋友仇敵多如牛虱,他父親繁嚳更是神州數得上的蓋世人雄;神州慶典本來就是中州九閥輪流舉辦,是整個神州最大的事件之一,百年一次;這種慶典是彰顯實力、劃分勢力、小家族勢力比拼眼光的時候,所以誰能被邀請到那就是一種榮耀,不止是面子還關乎實力。所以當繁嚳派他來邀請觀滄瀾這個在神州的狂放名人時他很高興,觀滄瀾做過全神州最爺們的事。但當他找到這個傳奇的時候他失望了,觀滄瀾看起來行將就木,坐在輪椅上道途被斬,這不是他心目中的傳奇,他以小孩子般負氣的口吻對這個傳奇說了一句話“看來如今的觀二爺是真的只適合靜思長生了!”結果這個行將朽木的傳奇淡淡的看著天空說“我叫觀滄瀾!”簡單的幾個字讓他瞬間感覺自己卑微起來,和他同來的九個人好像也是這樣。他知道他那句話的分量,是啊,觀滄瀾這三個字就是一切。所以當傳奇答應下來後他長揖禮上!
“晌午快過,恕我不便留客!”觀老不解人情的說到。目的即已達到,繁殤也不打算在這個地方多呆,畢竟這個地方確實和他的身份不符。于是他帶著別的八個人退出了院子,作為手眼通天的存在住處對于繁殤從來都不是問題。
很久一會觀老看著天喃喃道“神州慶典,最後的繁華!”
簡印璞覺得出來已經大半年了,這超過了預期的兩個月太多日子了,所以他提議現在出山回轉入隱鎮,畢竟來時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觀百劫明顯不這麼看;他認為作為尋道者是隨時會有意外發生的,不可能所有的事情就按照原來的既定計劃干,這計劃就是先預定然後看自己的實際情況所以調整,關鍵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必須要弄懂他逆轉飛速運轉的道果和那有屬性的紅色道元在佔洲中的真正實力和存在的隱患。簡印璞發現一個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那就是他居然沒有說過這個小自己兩歲卻喜歡做老大的讀書人。所以他們兩現在在白眼水紋犀的洞中做著再次行動的準備,他們協商後的結果是迂回去人隱鎮,不按來時的路走。臨走之前他們倆決定把水紋犀這個洞好好勘察一遍,說不定就是有驚喜呢!
他們倆先用動物脂油做了火把,揣著一顆壯士的心去征服這個斜洞。觀百劫在戰斗中有著敏銳的感官,所以他走在錢面開路。等轉過向左走的時候這個洞不再是斜的,而是坑坑窪窪的一條直道。前進了有十米的時候有一個濕潤的淺坑,應該是那頭白眼水紋犀的老窩吧。前面的洞穴突然變窄了,寬不足一米五高兩米五左右,顯然這個洞不是白眼水紋犀那種塊頭可以沖進來的。兩人沒有猶豫直接奔這個相對于水紋犀來說的窄洞前進。越走前面越濕潤,洞壁上開始有水滴下,不過這種水好像會讓人趕走疲乏;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不過兩人估計大概走了有一百多米吧,前面到頭了,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洞沒有什麼相信中的奇遇啊之類的。作為年輕人對這樣的結果還是有點失望。
兩人都是智慧過人的存在,踏入窺徑之後他們已經是尋道者了,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容易把心事表露在臉上。兩人就當了了一個好奇心吧,于是打算返回。觀百劫一馬當先走,簡印璞用手摸了一下這個滴水的牆,那個看似石頭的牆像面團一樣的軟了進去。簡印璞咦了一聲,觀百劫回頭問“怎麼了?”簡印璞沒回頭捏著牆面說“短命你看著牆,面做的似的!”觀百劫听完也用手捏了一下,也是咦了一聲。于是兩個人就這在這捏牆玩。好大一會之後觀百劫道“石頭你有沒有發現這些面石頭捏在手上讓人感覺很精神啊,解乏效果奇好啊,我們挖點拿著吧,打架起來恢復起來就容易多了。而且這玩意很軟,我們用直接用衣服綁在身上也不礙事。”簡印璞一听還確實是這樣,于是兩人就開始尋道史上第一次如此使用輔助的人才,至于他們使用的東西是珍貴到爆還是平凡到爛大街,總歸這個行為是史上第一次!
世上許多人機關算盡求機緣最後賠上性命,有些人拿珍寶當凡物,反而契合了寶物的大道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