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說。”
張楊一本正經的說道“做生意嘛,只要價格出的合適,什麼都是可以談的。”
秦月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安靜了片刻。
斯文的女孩便又更加興奮的問道“哇,你這樣說我覺得真是太刺激了!”
看著張楊略有些深沉的樣子,秦月便又好奇問道“老板,說真的,你到底能不能罩的住呀?”
“能呀。”
張楊應了一聲,輕松說道“這個游戲呀,叫作老鼠怕貓,貓怕大象,大象怕老鼠。”
秦月認真的思索著,又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張楊微微一笑。
“笨!”
看著秦月清澈中透著懵懂的眼楮,張楊隨口問道“你知不知道李某誠最怕誰呀?”
秦月一臉茫然。
張楊便笑著說道“李某誠最怕悍匪。”
秦月立刻恍然道“哦他最怕當年綁架他兒子的悍匪張子強!”
張楊又笑了笑。
“答對了。”
頓了頓。
張楊輕松的說道“不信你問楊小姐,李某誠怕不怕張子強那樣的亡命徒。”
楊小姐趕忙說道“哎喲不關我的事,我可什麼也不知道。”
趙樂瑤沒好氣的又翻了個白眼。
秦月便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她終于明白了這個游戲的玩法,然後便嘟著嘴,小聲嘀咕了起來。
“我還以為頂級權謀,應該像是宮斗小說里寫的那樣,都得刀對刀,劍對劍,面對面的按照規矩來呢。”
“怎麼會這樣下三濫呀!”
看著秦月懵懂的樣子。
張楊沒好氣的說道“誰下三濫了呀?”
“古來如此!”
“什麼宮斗,什麼權謀還得講規矩,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幻想罷了。”
“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吧!”
張楊悻悻的說道“什麼宮斗權謀,一派胡言,把人都給教壞了。”
“誰和你講規矩?”
“雄才大略如李世民,上位也要喋血宣武門,一聲令下,兄弟皆死。”
“在明朝的時候,永樂大帝朱棣最寵愛的權妃,在風華正茂的時候死于非命。”
“你知不知道朱棣怎麼做的?”
“永樂帝連查都懶得查,一聲令下把2800多個妃嬪,宮女統統推出去砍了!”
“宮斗斗個屁呀!”
“權謀,謀個鬼呀!”
“頂級權謀便是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看著喋喋不休的張楊,秦月只好委屈巴巴的說道“好嘛,知道了!”
張楊這才悻悻作罷。
楊小姐又抿著嘴輕笑了起來。
趙樂瑤卻嗔怪的說道“秦月,你不要听他瞎說,他這個人就是喜歡亂吹牛皮。”
張楊卻又輕輕嘆了口氣“這歷史呀,便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三個女人一起嬌笑了起來。
再然後。
秦月眼中里浮現起了朦朧的霧氣,忽然輕聲問道“田總的老公真的很神秘呀。”
“她老公到底是干嘛的?”
秦月十分困惑的問道“她老公看起來很神秘呀,一個人怎麼能同時在高升,大魔,野井證券身兼多職,一年到頭在全世界飛來飛去。”
“他到底是干嘛的,為什麼可以來去自如?”
“田總為什麼要嫁給他?”
一陣安靜。
張楊目光變得幽幽,輕聲說道“想知道呀?”
秦月點點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本能的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看了過來。
張楊便輕聲說道“你要是喜歡吃瓜呀,你得自己摸,順著歷史的脈絡,繼續向著近代摸”
“上次說到李鴻章父子,盛宣懷,太平天國覆滅,以及曾國藩和他的手下的30幾位督撫大員。”
“順著這脈絡再往下摸呀,就該摸到清末民國時期,上海灘的租界和十里洋場了。”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笑了笑。
張楊輕聲說道“你想啊,為什麼上海灘十里洋場,歌舞升平,連日本人也不敢動呢?”
“說來可真是奇了,日本人敢偷襲珍珠港,卻不敢動上海灘的十里洋場,這件事說的通嗎?”
張楊口中喃喃自語著“到底是什麼人,是連殘暴的日本人至始至終也不敢動的?”
“從公元1840年到1949年,整整109年時間呀。”
“百年屈辱。”
“整整一個世紀呀,那一段時間里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呀,卻都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了。”
唏噓著,感慨著。
張楊幽幽的說道“要不是人民英雄紀念碑的碑文還在,那一切都快被我們遺忘了,而忘記歷史就意味著”
說著。
張楊深深的緬懷了起來,念叨著紀念碑的第三段碑文“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歷次斗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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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趙樂瑤忽然嬌聲說道“你還說?”
黛眉微皺。
趙樂瑤嗔怪了的說道“秦月,別听他瞎說,他這個人就是滿腦子陰謀論。”
枕邊人一聲嬌叱,張楊趕忙把嘴巴閉上了,然後悻悻的說道“不說了,不說了。”
客廳里又是一陣詭異的安靜。
秦月吃驚的瞪大了眼楮,看了看趙樂瑤,楊小姐,還有閉緊了嘴巴的張楊。
白淨女孩明亮的眼中,再次浮現出了深深的迷茫,怎麼也想不明白。
反倒是楊小姐神情自若,還在捂著嘴輕笑,就像是她對張楊所說的一切並不覺得好奇。
就像是
她對這些事,一點也不覺得新奇。
秦月明亮的眼楮在張楊, 趙樂瑤和楊小姐三個人身上轉了轉,很快便小聲嘟囔了起來。
“老板,為什麼我覺得全世界好像就我一個傻子,只有我一個人什麼都不懂。”
張楊一陣無語。
看著清大畢業的女孩沮喪的樣子。
張楊輕聲安慰著說道“這不能怪你,你不傻,你只是中了毒。”
“可紙是包不住火的,邪是不能壓正的”
張楊正說著呢,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了看號碼。
張楊接起了電話,不動聲色的說道“田總,有事嗎?”
電話里傳來了田紀芸清冷的聲音“你立刻出來一趟,我在你家樓下等著呢。”
張楊微微一笑,輕松的說道“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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