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鎏年!
僻靜的巷子里突然爆發的大亂斗,因為鄭義,張楊四個人的加入,一瞬間改變了戰局。
確切的說。
戰斗力最彪悍的是三個人,張楊這個街頭出身的半吊子,只能算氣氛組……
一根鋼管劈頭蓋臉的向著鄭義砸了過來。
鄭義隨手一抓,長滿了老繭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抓住了那混混干巴巴的手腕。
那混混愣住了,凶狠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又開始罵罵咧咧“阿……西吧。”
然後便被鄭義閃電般的一記正蹬腿,踹在了小腹上。
一聲慘叫。
混混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踹的倒飛了出去,飛出出兩三米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滾了幾圈,混混不動了。
昏過去了。
隨著牛刀小試的鄭義捏了捏拳頭,晃了晃肌肉扎實的肩膀,原地發力猛的一記低掃腿。
另一個正在施展飛退的混混,就像是被巨錘擊中的爛木頭,連人帶棍被掃翻在地。
同時響起了 嚓的一聲脆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一陣嘁哩喀喳,稀里嘩啦過後。
正準備出手的張楊,看著鄭義三個人虎入羊群,好一頓砍瓜切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哎喲我去!”
他已經盡量高估了鄭義三個人的戰斗力,卻還是沒有料到鄭義的戰斗力竟然如此凶悍。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
這也太猛了!
千言萬語化為了一個字。
“打!”
隨著鄭義三個人各自奪取了一根棒球棍,組成三三制的戰斗隊形開始大打出手。
只用了短短三分鐘,僻靜狹窄的巷子里便躺滿了人,而自己只是挨了幾下鋼管。
混混們哀哀的叫著,可是鄭義三人看上去還沒出汗,混混們的鋼管打在他們身上就像是撓癢癢。
冷風吹過。
張楊看了看若無其事的鄭義,打了個寒噤,然後夸張的大叫了一聲“哥幾個……真牛!”
鄭義和兩個戰友轉過身,向著他露出了笑容。
張楊眼楮轉了轉,一眼就看到了巷子里倒下的人群中,那個很特別很漂亮的女孩。
然後張楊便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彎下腰,伸出手。
想要把這蜷縮在地的絕色學院風美女扶了起來。
“喂!”
張楊試探著攙住她,輕叫了一聲“你……還ok嘛?”
女孩點了點頭。
不過她肩膀上挨了一棍,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眉頭緊著的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雖然很疼。
不過這異國美女仍舊保持著警惕心,緊緊按住了自己的短裙,然後在張楊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
“are you ok?”
張楊攙扶著她,一邊安慰了幾句,一邊狠狠踹向了一個昏過去的混混。
口中同時罵罵咧咧了起來。
“你瞎啊,這麼漂亮也打?”
“還真下的去手!”
在張楊罵罵咧咧的聲音中,一臉痛苦的細高挑的韓國美女,忽然輕聲說道。
“謝謝你。”
標準的漢語普通話,發音標準的讓人吃驚。
看著學院風韓系美女漂亮的臉蛋。
張楊一下子愣住了,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會說普通話?”
學院風美女點了點頭,忍著疼,央求著說道“拜托你,可以送我們去醫院嘛?”
張楊立刻答應了下來“好。”
“沒問題。”
心中一動。
張楊向著鄭義使了個眼色。
鄭義也點了點頭,趕忙帶著兩個戰友把胳膊上戴著紅袖標的十幾個年輕人扶了起來。
痛苦的輕叫聲中,一群人一瘸一拐的向著醫院走去,而從頭到尾都沒有人過問。
半小時後。
醫院。
走廊上到處都是受傷的人,哀哀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有的躺著,有的坐著。
有頭破血流的也有斷胳膊斷腿的。
在張楊的攙扶下,學院風打扮的美女和她的朋友們,在急診室外排起了長隊。
太亂了。
還好有人專門收治重傷的,流血的,于是一陣混亂過後,兩個頭破血流的年輕人被抬進了急診室。
可輕傷的人實在太多了,只能回到隊伍的末尾繼續等待,或者干脆拿一點止疼藥回家。
“謝謝!”
學院風美女已經緩過來了,揉著疼痛的肩膀,向著張楊送上一個感激的微笑。
不過她的笑容有點痛苦。
“不客氣。”
張楊心中又是一動,隨口問道“你為什麼會說漢語?”
美女輕聲說道“自學的。”
張楊和鄭義對看了一眼,不由得更加意外,兩個人本以為她在中國留過學。
可答案卻出人意料。
韓系美女又緩了緩,才睜大了眼楮好奇的問道“請問,你們是游客嘛?”
笑了笑。
張楊便輕松的說道“是。”
同時張楊伸出了手,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張楊,他叫鄭義,我們都是從臨海來的游客。”
美女釋然的點了點頭,也伸出手和張楊握了一下,又捂著心頭向著鄭義鞠了一躬。
“謝謝你們,我是金玄美。”
幾句寒暄過後。
美女看了看醫院大門,有些擔憂的說道“謝謝你們,你們還是快點走吧,今天的事真是抱歉。”
“但這和你們無關。”
張楊和鄭義對看了一眼,也回到看了看醫院大門外,一群鬼鬼祟祟的身影再次出現。
兩個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鄭義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幫混混會向著你們下手,你們是不是結過仇?”
金美女欲言又止。
張楊咧了咧嘴,輕聲說道“這還用問嘛,因為有人花錢雇佣了這里的幫派。”
鄭義忽然也明白了,誰花錢雇佣了這里的幫派,向著組織罷工的這些年輕人下手呢?
財閥唄。
果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國情,財閥絕對不會親自動手,而是出錢雇佣幫派使陰招。
一陣無語過後。
金美女又開始催促了起來“快走吧。”
張楊和鄭義對看了一眼,評估了一下風險。
看起來這些混混也不敢鬧出人命,不敢沖進醫院,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動手,甚至連刀也不敢帶。
這些幫會成員,只敢在陰暗的小巷里沖著這些年輕人打悶棍。
不出醫院的話,應該危險性不大。
“不急。”
張楊笑了笑,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結交一下這些年輕人背後的人。
鄭義心領神會,又晃了晃肩膀上的腱子肉,輕松的說道“金小姐我問一下,這幾天……在你們這里打人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