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鎏年!
兩個人很快決定了對策。
這時張楊也有點坐不住了,又閑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李阿姨……那我先走了。”
“好!”
李鳳也站起身,親自把張楊送了出去,還一個勁的安撫著“放心,這件事我會很快處理好!”
張楊點點頭,帥氣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我听李阿姨的!”
于是兩個人一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一邊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向著豪宅的外面走去。
在走廊的盡頭。
張楊忽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牆壁上多出來的一幅名人字畫,以及出自名家之手的四個大字。
“金玉滿堂。”
張楊欣賞了片刻,便笑著說道“好字!”
李鳳也恢復了往日的雍容,發出了老母雞一般的笑聲“這可是名家手筆,花了我800萬港幣才拍了下來。”
張楊點點頭,微微一笑。
壓下了心中的鄙夷,其實張楊想說的是,這名家的文化水平也著實堪憂,該不會是個假大師吧。
因為“金玉滿堂”這四個字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話。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
這話是老子在《道德經》里說的。
老子說這話的意思是……
就算你活著的時候爽了一輩子,家里堆滿了金銀財寶,可你還是守不住,死了也帶不走。
片刻後。
車里。
租來的豪車開的很穩。
風馳電掣中。
從後備箱里傳來了幾聲含糊不清的慘叫,看來那兩只傻鳥被顛簸的難以忍受了。
鄭義忽然不耐煩了,在無線對講機里低喝了一聲“停車!”
一個急剎車。
三輛高檔黑色轎車,停在了從淺水灣通往中環的公路上,又徐徐離開了公路開到了一片野生海灘上。
車門打開。
鄭義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而窗外是月黑風高,還有波濤起伏的未開發海灘。
看著不遠處的懸崖峭壁,鄭義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打開工具箱掏出了三稜刺刀。
車里卻忽然響起了張楊幽幽的聲音。
“你干嘛?”
一陣安靜。
鄭義微微錯愕,本能的說道“干掉那兩個傻鳥呀。”
“不然呢?”
張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傻呀?”
看著張楊帥氣的臉,鄭義和後座上不敢吭聲的耿小強都愣住了,而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滯了下來。
張楊又翻了個白眼,輕聲說道“刺刀收起來!”
鄭義雖然不理解,卻還是把三稜刺扔回了工具箱,然後用一雙精光四射的眼楮看了過來。
張楊也不解釋,只是從懷里掏出一根上等呂宋大雪茄,給自己點上了,然後美美的吸了一口。
價值昂貴的上等煙草,散發出了令人愜意的異香。
張楊幽幽的目光亮了起來,忽然輕聲說道“阿義,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要想在這個世界上活的久,活的瀟灑……”
“你首先要搞清楚這個世界是怎麼運作的。”
鄭義一臉茫然。
張楊年輕帥氣的臉上,便又露出了很欠揍的邪魅笑容,輕聲說道“我問你,猶大資本和昂撒財團是一伙的嘛?”
一陣安靜。
鄭義若有所思。
耿小強卻吃驚的問道“啊,不是嘛?”
張楊微微一笑,懶得解釋。
此時一陣陰冷的海風吹過,鄭義似乎想通了什麼,眼楮里的精光漸漸消褪,卻仍舊亮閃閃的。
再次拿起了對講機。
鄭義輕聲說道“走。”
于是在顛簸中,三輛租來的豪車徐徐離開了野生海灘,重新開到了空曠寂寥的公路上。
一路揚長而去。
兩天後。
趙族資本辦公室。
清晨時分。
度過了一個並不平靜的周末,再一次席卷而來的金融海嘯,徹底引爆了整個港島。
一片哀嚎中。
趙族資本旗下的三倍做空基金,輕松突破了千億份額,面對著蜂擁而來的大客戶。
趙樂瑤趁機從附近幾家大型機構的失業潮中,聘用了大量經驗豐富的人才。
總裁辦公室。
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張楊站在小套房里,看著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的趙樂瑤。
伸長了脖子,張楊看著她手中的驗孕棒,有些期待的問道“怎麼樣,懷上了嘛?”
趙樂瑤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還沒。”
“哦!”
張楊如釋重負,笑著說道“那就好。”
話還沒說完。
趙樂瑤已經杏目圓整,邁開了大長腿,踩著半高跟的涼鞋快步走了過來。
用縴縴素手狠狠揪住了張楊的衣服領子。
二十九歲的冷美人大發嬌嗔的說道“你這個魂淡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本小姐沒懷上,你很開心是嘛?”
張楊趕忙一攤手,一臉無辜的否認“我沒有。”
“我是說!”
張楊無辜的辯解著“你都二十九了呀,想懷上真的不太容易,你也不要太著急了。”
“這種事急不來的!”
略帶著幾分忐忑的瘋狂中。
大發嬌嗔的趙樂瑤習慣性的咬住了紅唇,狠狠把喋喋不休的張楊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閉嘴,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