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鎏年!
張楊隨口答應了一聲,走進了擺滿各種獎狀,獎杯,名人合照的書房,看了看潘婕的股票賬戶。
愣了一秒鐘,張楊忍不住笑出了聲“哦,呵呵呵。”
難怪她會著急上火了,張楊甚至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套住她的那只股票叫中石油。
她還真敢買,就在中石油上市的第一天,在四十四塊七的最高點精準的買入了三百萬。
而中石油現在的股價是二十六塊。
“準!”
精準接盤。
太準了!
看著張楊臉上促狹的笑意。
潘婕大發嬌嗔“不許笑我!”
張楊只好一攤手,笑得更大聲了“好嘛,中石油……我可搞不定,你另請高明吧!”
“我的潘美人呀,您開什麼玩笑吶?”
潘婕也知道他搞不定,卻借機大發嬌嗔起來“我不懂嘛,又沒人告訴我會這樣,哎呀……真的好煩!”
張楊又笑了幾聲,才咧著嘴說道“怎麼,趙樂鈞以前從來沒告訴過你,這種大塊頭是絕對不能踫的嘛?
潘婕立刻撇了撇嘴,小聲咒罵了起來“趙樂鈞?”
此刻的潘美人多少有些失態了,那單薄的嘴唇翕張著,咒罵著“他就是個旺八,他要是能靠的住,母豬都會上樹了!”
張楊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忽然走了過去,拿起了鼠標輕輕點了幾下,然後在鍵盤上 里啪啦敲了起來。
張楊隨手在二十六塊錢的價格上,把潘婕賬戶里的中石油股票全部賣掉了。
“別!”
潘婕急了,眼睜睜看著她的三百萬,變成了如今的一百八十三萬,人都傻了。
她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張楊的操作很快。
一陣死寂。
潘婕一臉惱羞成怒,都快哭出來了,就在一瞬間,晶瑩的淚珠已經在眼楮里打轉了。
“你干嘛呀!”
潘婕嬌聲抱怨著“也許還能漲回去的,干嘛清倉呀?”
張楊卻不動聲色,隨口調侃了一句 “真生氣了呀,哈哈,我賠給你還不行嘛?”
潘婕立刻便回嗔作喜了“真的呀?”
隨著張楊拿出手機銀行開始轉賬,很快潘婕大幅度虧損的股票賬戶里,又擁有了三百萬資金。
“吶!”
年少多金的張楊,向著她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好了好了,這不是賠給你了嘛。”
省台的當家主持人又哭了,這次是喜極而泣,還忘情的撲了過來,用一雙藕臂環繞著張楊的脖子打起了秋千。
“親愛的你太棒了!”
一瞬間佳人在懷,骨肉娉婷,吹彈可破的俏臉近在咫尺。
倒也不必施展演技,張楊立刻有了反應,正要反手抱住她佔點便宜的時候。
潘美人卻又恰到好處的掙脫了出去,然後送過來一個楚楚可憐的笑容“謝謝你了呀。”
這番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像是在暗示著什麼,那霧氣朦朧的嫵媚眼楮里透露出了一道誘惑的信息。
“一百二十七萬……暫時只能這樣喲。”
張楊笑了笑。
不再強求。
張楊只是面帶笑容,看著自己面前這具好看的皮囊。
這皮囊還真是人間極品,不過這嬌艷欲滴的皮囊之中包裹著的,卻是一個腐爛的靈魂。
可盡管如此,這鮮嫩的皮囊還是讓人胃口大開。
張楊倒是並不介意用一用她,只是張楊知道在一陣舒爽的哆嗦過後,接著將會是索然無味。
再然後便是深深的空虛。
魚已經上鉤了。
不過雙方都認為自己是釣手,而對方才是魚,一個用錢,一個用美色,同時向著對方亮出了魚餌。
現在是欲擒故縱對欲擒故縱了。
晚上。
酒店里。
幾個人今晚不打算出去捏腳。
鄭義和兩個戰友買了一副撲克牌,在房間里斗了一會兒地主,又無聊的看起了電視。
張楊卻站在酒店房間的窗戶邊上,看著不遠處林立的大廈中,那清一色屬于金融機構的絢爛招牌。
而似乎除了這些省內,省外的金融大鱷之外,這繁華的背後是漆黑空洞的一大片。
陰森而又恐怖。
這時張楊忽然說道“你說這叫繁榮嘛?”
正在看電視的鄭義,本能的應了一聲“什麼?”
張楊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拿起電話翻找著號碼,隨著手指的按鍵從趙樂瑤,陳靜,張副市長的號碼上劃過。
最後落在了張薇薇的號碼上,張楊試探著打了個出去。
幾秒鐘後。
電話打通了,張薇薇竟然沒有立刻掛掉。
听著電話里的一片沉寂,本以為她會立刻掛掉電話的張楊,反倒有點不適應了。
懵了。
張楊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而張薇薇也 似乎不想說話,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
直到這沉寂變成了一陣忙音,張楊才清醒了過來 ,低頭看了看通話時間,這次堅持了十五秒才掛。
終于有進步了。
把手機隨手往床上一扔,張楊覺得心情好多了,看了看有些無聊的鄭義。
張楊隨口問道“阿義,你說我要是變成個唯利是圖的旺八,薇薇還會不會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