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鎏年!
而善良絕不是聖母,善良只是為了不害人,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人心,用最大的善意擁抱世界。
這是張楊的世界觀。
隨著張楊一路狂沖到了樓下,打了個車,終于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鐘的時候。
一身臭汗的張楊及時趕到,然後敲了敲那間五星級酒店頂樓,豪華總統套房的門。
房間里傳來一個略有些得意,又透著一絲慵懶的誘人女聲“進來,門沒鎖。”
張楊趕忙擦了把汗,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實木房門緩緩關上了,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房間里空調開的很大。
有點冷。
可是看著面前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一身臭汗的張楊瞬間小腹灼熱,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嘴唇。
“我勒個去!”
大白天拉上了窗簾,打開了橘黃色的燈光,悠揚的世界名曲環繞在耳邊。
那個只憑聲音就能讓人犯罪的冷美人,只穿著一身天鵝絨的睡衣,斜斜的依偎在進口的長沙發上,正在品嘗著洋酒。
看起來她已經喝了不少,瓜子臉上泛著紅暈,那迷離的目光,睡衣遮不住的大長腿……
白生生的一大片。
“坐呀。”
隨著趙樂瑤慢慢坐了起來,似乎有些醉眼迷離,用那迷人的聲線柔聲說道“喝什麼,紅酒還是威士忌?”
張楊卻無視她的美貌,而是抬起頭,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了這間總統套房的天花板。
一瞬間。
浪漫的氣氛被破壞了,本打算曲意逢迎的冷美人,咬著銀牙問道“你在找什麼?”
張楊干笑了起來“哦,呵呵,沒什麼。”
難道天上會掉陷阱嘛?
不可能呀!
張楊在心里揣測著這女人的心思,大清早就莫名其妙把自己找來,又一反常態的擺出一副人均品嘗的樣子。
老子怎麼知道你是什麼居心,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房間里安裝監控?
萬一我撲過去了,我又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忽然大喊救命,然後告我強……
未遂也受不了啊!
畢竟這種事張楊听說的太多了。
但凡是遇到了這種事,只要是女的一口咬定,如果又有視頻為證,那大概率男的就要去踩縫紉機了!
說著。
張楊好像發現了什麼。
看著高大天花板上的一個小孔,張楊笑著說道“其實趙總要是舍得死,我倒是無所謂,不過……總歸是不太好的。”
肉眼可見的。
冰美人那天鵝絨睡衣包裹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起來,那妝容精致,精心打扮過的俏臉變得難堪。
那微醺中帶著迷離的眼楮里,咻咻的往外射飛刀。
然後從趙樂瑤紅潤的嘴角,溢出了幾個咬牙切齒的字“那是消防花灑。”
空氣忽然一陣尷尬。
張楊老臉一紅。
丟人了。
“是嗎?”
無盡的尷尬中。
張楊只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脫下了廉價的涼鞋,然後向著面前的妖艷女子走了過去。
又抬頭看了看那十分隱蔽的花灑。
張楊忍不住在心中罵罵咧咧起來“娘的……好端端的消防花灑做成針孔式干嘛。”
畢竟自己從來沒住過總統套房。
不懂這些。
一陣尷尬過後,張楊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沙發上,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咱們開門見山吧,趙總。”
低著頭。
目不轉楮。
把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膝蓋上,張楊坦誠的說道“常言道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讓我跟你干是不可能的。”
“趙總你開個條件,要怎麼才能把這事兒了解了。”
可是伴隨著一聲輕笑,張楊忽然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個時候有一條筆直的長腿慢慢伸了過來,那染著鮮紅豆蔻指甲的腳丫,沿著自己的膝蓋往上……
那誘惑人心的聲線再次響起“別掃興好嘛,我確實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忙,並且我對你很有信心。”
張楊眼皮直跳,用莫大的毅力抓住了她潔白的腳踝,然後慢慢挪開,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抱歉,趙總,我是對自己沒信心。
再一次勾搭失敗。
趙樂瑤終于翻臉了,那染著鮮紅豆蔻的腳丫收了回去,大長腿也藏到了天鵝絨的睡衣里。
狠狠的瞪了張楊一眼。
站起身。
冷美人走向了隱藏式的壁櫥,打開櫃子,拿出一件外衣給自己披上了,看起來她放棄了作踐自己的念頭。
很快。
從趙樂瑤紅潤的嘴角里溢,出了一句話“我有只股票被套了,你只要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幫我解套,咱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好。”
張楊如釋重負,在心里嘀咕了起來。
“你倒是早說呀!”
害老子的小心髒撲騰撲騰的跳了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