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游戲!
“……就是這樣,兒砸你啥想法,說說。”
听完,楊梟眉頭緊皺,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頭子和他那些兄弟的事情。
當年楊老頭本來是說好和那些兄弟一起挑戰南方山澤的領主,綠階九星的深澤水怪。
但不知為何,最後準備出發的時候老家伙卻退縮了,並沒有和其他同伴一起前往南方山澤。
雖然失去了一位重要戰力,但小隊還是毅然決然的前往了南方山澤,至于最終的結果,以及那群人是否還活著,是不是前往了第三層地圖……
這一切,恐怕也只有自家老爹和少數幾個同期的老家伙知道的多一點了。
听完老家伙的想法,楊梟第一個升起的反應就是拒絕他,可思索了片刻,他也清楚自己即便是拒絕了也只是延緩這個進程而已。
深吸一口氣,楊梟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嘆道。
“咳,算了,誰讓你是我爹呢。”
盡管心里百般不願,可他知道,當年的事情已經成了自家老爹心里的石頭,一直不讓他釋放出來,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到時候,可就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過來和他商量,而是直接就偷摸跑了。
“好吧好吧,看來之前陰司那邊欠咱們的尾款有著落了……”
……
此間事了,鏡面世界也即將面臨封閉,陸天鷗和伍艾煙在忙了一整天後終于獲得了一間標準的有兩張單人床的雙人間。
礙于陸紫培的存在,陸天鷗還特意拜托曹爺子把伍艾煙的床換成了一個更大尺寸的,讓小家伙可以和伍艾煙一起睡。
躺到新換的床鋪上,雖然與之前用的還都是同樣的款式,但畢竟是新的,心理上總是有些不同的。
“晚安,明天要好好學習哦。”
“嗯,我知道了,你也晚安……”
相互道了晚安,這一天的事情便算是畫上了句號。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唔……”
刺耳的鈴聲響起將沉睡的陸天鷗喚醒,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摸出眼鏡戴上,眼中的世界堪堪恢復了清晰……
“嗯,那是什……臥槽!”
看清楚自己枕頭邊上的那團東西後,陸天鷗當即被嚇了一跳。
眼前這個黑了咕咚還會動彈的圓球是神馬東西!?
仿佛是感受到了陸天鷗的驚訝,那個縮在他枕邊的像是黑紫色膠皮糖一樣東西蠕動了一下,朝向陸天鷗的那面緩緩張開,露出兩顆小小的、靛藍色的眼珠。
“額,紫糯米團子?”
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氣息,陸天鷗愕然發現它居然有些像之前的那股詛咒氣息。
它怎麼找到我這來了,不會是想要害我吧?
想到這里,陸天鷗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把它抓住,可手舉動一半卻突然頓住。
不是因為他想到這家伙具有詛咒的能力,而是此刻那酷似紫糯米團子的地妖就趴在他的手串上。
帕特拉的死靈手串。
陸天鷗清楚的記得它的其中一項能力就是可以吸引周圍的靈體類地妖,莫非……
想到這,陸天鷗瞥了眼迷迷糊糊剛剛爬起的楊皓,決定拿他做個實驗。
“哎,楊皓,你看看這是啥,我看不清!”
陸天鷗指向那個紫糯米團子。
“嗯……啥,我瞅瞅……那不就那手串子嗎,這都看不清?”
揉了揉眼楮,楊皓看向陸天鷗指的地方,給出了他的答案。
嗯,很好。
陸天鷗滿意了,看來還真就是個靈體類鏡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它在被吸引過來後並沒有對他使用詛咒……也或許已經施展了但他不知道。
不過沒關系,只要把它塞到手串里,那就成了自己鬼了。
到時候有病治病,沒病找病,啊呸,沒病更好。
大著膽子用兩只手指捏起那團“?”,將其壓向手串上的那三顆較小珠子中隨機的一顆。
陸天鷗本來都做好了這家伙暴起反抗,自己再召喚出阿蘭永柱兩位得力干將將其鎮壓,反正楊浩他們也看不見。
卻沒想到這家伙那麼配合,老老實實的被塞到了手串的內空間中。
到了那里,陸天鷗也終于可以查詢這個紫糯米團子的面板了。
[名稱伍咒靈(虛弱)
等階白階四星(綠階一星)
屬性
1獻咒術犧牲自身部分軀體,對目標造成持續12xnh的隨機詛咒,消耗的軀體將在詛咒結束後的12xnh內恢復。
評價來自藍階地圖怨念叢林的最低階鏡妖之一的伍咒靈,天生弱小的它們擁有毫無威懾力的外表以及與實力不相稱的好奇心,還有莫名其妙的調皮習性。
若非如雨後春筍般的生長速度和獨特的生命特質,恐怕早就消失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之中了。]
暫且不去搭理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新環境,此刻正蹦蹦跳跳查看自己“新家”的只有一顆球球的伍咒靈。
趁著還有時間,陸天鷗拿出手機,小心翼翼的向林倀匯報了自己的發現。
發完消息,把手機再次藏進床鋪隔板中被自己特意挖出的一塊長方形凹槽中。
畢竟現在他也才不過是高二,學校的審查力度雖然較一年級的時候輕了很多,但還是蠻嚴格的。
要是不小心被學生會或者其他哪個閑的沒事過來搜查的老師翻到,先別說是寒暑假還還是畢業還,爸媽那的一頓竹筍炒肉是躲不過去的。
按部就班的上課,吃飯,午休,陸天鷗注意到那個之前在體育課上跌倒的同學現在情況已經好轉了很多
幾乎都已經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連他身上的詛咒氣息也消散的一干二淨。
按照伍咒靈的屬性面板,從它的名字以及當時的虛弱狀態陸天鷗大概猜測了一下,這家伙的完整形態應該是由五顆紫糯米團子組成。
而那個名為獻咒術的能力介紹中提到的代數“n”,按陸天鷗的想法應該就是指消耗的糯米團子數量。
至于為什麼那個同學這麼快就好了,可能這詛咒的發作是間歇性的,他幾天前就受到了詛咒。
可能是這小家伙水土不服,天生只有兩個球球……可憐的孩子。
不過最重要的,那個同學已經恢復了正常,這樣陸天鷗也就放心了。
雖然兩人也不算熟悉,屬于那種一旦畢業了再見面都想不起對方名字的那種。
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同學,又沒啥仇怨,誰會盼著對方不好呢。
況且陸天鷗還是臨鏡局的……編外成員,多少還是有一點責任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