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游戲!
陸天鷗看到,
在那層貼紙的下面。
居然是一塊暗紅色的,剝去皮膚的肉塊!
臥槽!
陸天鷗差點就喊出聲音來。
緊張的四處瞄了幾眼。
發現,並沒有人在關注自己。
呼~
松了口氣,重新將視線鎖定在孔洞內。
心中懷疑。
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應該是哪個閑的無聊的家伙特意畫的。
璐林高中的特長生可是聞名全縣。
體育生每年都會出現九十分以上的nb選手。
美術生畫的比較厲害的可以在你的胳膊上用各色畫筆給你紋花臂。
除了上述兩者,璐林高中剩下的幾種特長生,比如音樂,書法,健美操等特長陸天鷗並不是很了解。
他認識的一個朋友前兩天便拜托了一個美術生給他畫花臂,那家伙畫的,沒的說。
陸天鷗不懂什麼美術上的那些名詞。
但他也能看出,那每條畫線的順暢,各種顏色的搭配。
想來若是仔細研究一段時間,畫出一幅極其真實的肉塊表層並不難。
這時 ,他突然想到了林倀口中的那伙邪惡組織。
“這不會就是那群家伙的手筆吧?”
頓時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陸天鷗感覺自己眼中的一切都變得異樣。
“瑪德,不行,一會跟林倀說說這事,沒準他知道這是什麼。”
心中有了打算。
陸天鷗再次將目光注視到上面,仔仔細細的記下那塊區域的細節。
沒過多久,下課鈴便已然響起。
陸天鷗剛打算去堵林倀,卻愕然發現所有同學都齊刷刷的穿好了衣服,開始收拾書包。
放學了?
那牆上窟窿的發現,讓陸天鷗忘記了此刻已經是第三節課的下課時間了。
先將窟窿的事情放在一邊,陸天鷗收拾起了書包。
慢慢走在璐林高中教學樓與男寢之間的那條開闊柏油路上。
出門之前,他給了林倀一個眼色,不知道他看到沒有。
眼瞅著已經快到後半段,看來他並沒有注意到。
陸天鷗心中這樣想著。
路過一處極為濃密的果林,璐林高中的果樹大多為山楂和李子。
此時的果樹上,早已結出了塊頭小小的,青皮的果實,不過時間太短,還並不能食用。
心里正尋摸著等過段時間來摘果吃,卻沒注意到,一只黑乎乎的手臂悄咪咪的從剛剛路過的樹叢中伸出。
“林倀到底去哪了?怎麼……唔唔!”
陸天鷗嘴上正嘟囔著,卻突然被身後伸出的一只手捂住了嘴。
一股毛茸茸的觸感清晰的傳來。
不顧他的掙扎,那不知名的長有濃密獸毛的家伙強行將他拖入了樹叢。
將陸天鷗拖入樹叢後,那家伙也不停留,飛快的帶著他向樹林深處跑去。
完了,被人發現了!
此刻的陸天鷗已經陷入了危險的狀態。
在他看來,這綁架自己的家伙恐怕是那伙邪惡勢力的爪牙。
之所以綁架自己則是因為發現自己接觸到了他們的秘密。
[切記,遇到超越自身實力很多的敵對智慧型生物時,若無法逃走,要盡可能的降低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威脅度,並向對方發出“留下活的自己可以為對方帶來好處”的訊號。]
回想起學霸筆記,呸,是哥哥筆記中所記載的知識。
陸天鷗在心中默默準備起了稿子,開頭過程結尾。
通過這手的主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制服自己,並輕易的拖著自己100多斤的身體在樹叢中快速穿行。
陸天鷗已然判斷出此人或此妖絕非自己在現實生活中能對付的了的。
沒過幾分鐘,手的主人停下了快速奔跑的步子。
並放開了陸天鷗。
腳底板重新踏上了地面,陸天鷗環視一周,剛構思好的800字小作文頓時失去了作用。
原因無他在他面前林倀笑嘻嘻的站在一棵高大的柳樹下面。
再回頭看看那個抓住自己的怪物,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只站立行走的老虎。
這老虎渾身黑色,額頭有黃色的王字,四只爪子都是白色的,身上的還有黃色的紋路。
這老虎站起來足有兩米高,此刻卻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蹲在林倀的身邊向他撒嬌。
看著這一幕,陸天鷗差點兒都忘了自己被一路綁票帶過來時產生的驚恐。
額頭冒出兩條黑線 ,這兩個家伙是不是把關系弄反了。
倀鬼不是應該被老虎驅使的嗎?
這家伙怎麼還把老虎當成寵物了!
而在林倀與老虎的身邊,還站著三個外貌各異的人。
兩男一女。
林倀看到了陸天鷗的眼神,解釋道。
“真是不好意思哈,小陸,特殊時期,只能這樣帶你回來了。”
“我後面這三位是我的同事…………”
結果林倀的介紹,陸天鷗了解到。
戴著一副高度數長方形眼鏡的清瘦男子名為鹿一陽,代號燈泡,是一位低階鏡民,綠階五星,鏡齡三年,能力與光有關。
個子矮小,身穿一襲特制土黃色背帶褲+藍色長袖的中年男人名為趙昌吉,代號地鼠,是一位鏡民後裔,繼承了祖上某一鏡民的傳承,能力與土有關。
最後的女性成員,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身穿綠色中長裙,烏黑透亮的長發上,還有一束鮮艷的花圈 ,這個渾身充滿大自然氣息的女孩名為林草,代號小草,與林倀一樣是一只妖族 。
不過與林倀不同的是,林草是在招新日的時候,偶然傳送到現實世界的,因為天性平和,對將人類作為花肥並沒有多大興趣,被林倀發現後經過考察,將其拉入了自己的隊伍,並為其取名林草,跟自己的姓。
而那個老虎是林倀的寵物,也是一只妖族。
在林倀向陸天鷗介紹幾人時,三人也在打量他。
“這小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控血,嘖嘖,給我多好。”
這是趙昌吉說的,看起來他對陸天鷗並不看好。
“人家才剛剛掌握嘛,又沒有經驗,哪像某些人,從小就學習這方面知識,一把年紀了還沒學到什麼精髓,那個成語怎麼說來著?”
林草歪了歪頭,看向旁邊的鹿一陽。
戴眼鏡的鹿一陽用食指推了推眼鏡。
“是白首空歸吧。”
兩個人一唱一和,趙昌吉那叫一個氣啊。
“你們這倆小娃娃,一天天的不懟我兩句是不是就得死!”
林草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可愛的表情,刻意夾著嗓子說話。
(? ??)
“您說的哪里話,不說的話,死倒是死不了,可是會難受的……”
趙昌吉一巴掌直接拍在自己的臉上,膈應的近乎齜牙咧嘴。
“嘔,林倀你這家伙,怎麼教育的她,娘們唧唧的!”
一旁默默看戲的林倀突然躺槍,滿臉懵逼。
“不是,小草本來就是女的啊,還娘們唧唧,什麼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