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零家破人亡前,我被糙漢寵爆了!
傅修文這邊也收到了傅大友給他捎來的請柬,說是顧守正拜師邀請他去觀禮。
他拿著那份請柬,手有點微微的抖動,他心里是激動的,他沒想到顧守正能給他請柬。
“我說……你也不至于這樣激動吧?你這要在我辦公室犯了病,我八張嘴也說不清楚啊,你快坐下喝口水緩一緩。”傅大友看傅修文這樣,嚇得趕緊把他摁到凳子上,給他倒了一杯水。
“老傅啊,謝謝你。”傅修文心情確實挺激動。這會兒都說不出話來了。
傅大友一看他這樣,心里也微微的嘆息,你早知今日當初早干嘛去了?
“守正是個好孩子,他也說了不排斥你的靠近,但是你也別太沒數,讓他一下子接受你這個爹是不可能的,慢慢處著吧!就跟我朋友一樣你來我往的不是挺好?”
傅修文點點頭,是啊,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在他心里,也不能和他舅舅比,先慢慢來吧,起碼他不排斥我了!”
“你還能有這修復關系的機會,你就燒高香吧!他親娘那邊兒,他可是理都沒理。唉,守正這孩子也不容易啊!你也不能怨他親近他舅,當年要不是他舅舅從山上把他救了回來,這會兒你還能有兒子?做夢呢!”
傅大友也是听苗繡跟秦長生說的,這話听了無端就讓人心里不舒服,他覺著傅修文現在能跟守正說的上話就是顧守正大人有大量。
傅修文卻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神情,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老傅,你說誰?誰從……山上?被誰扔了?”
“不是,你不知道?這事兒你竟然不知道?”傅大有一臉的驚訝。
“請你告訴我!”傅修文看著傅大有,傅大有才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話我也是听思畫的父親說的,他對守正可是親兒子一樣的,不!親兒子還得靠邊站著。那是從小看他長大的,嫁了閨女給守正還對他那麼好,秦家是有良心的人呀!”
傅大有順便感嘆了幾句,秦家是有良心的人,秦家的閨女自然也不差。
傅修文的臉都白了,毫無血色,他沒想到顧仁娜竟然這樣對待他的兒子,最可惡的是她騙了他這麼多年。利用他對兒子的虧欠,給她現在的丈夫謀了多少的好處!
不行,他得確認一遍!
“老傅,我拜托你一件事兒,可以嗎?能不能帶我去見見秦家人,我有事情想確認一下。”
傅大有愣住了,以他的聰明才智不會想不到背後還有事,看著這位老同志這麼可憐的份上就答應了。
于是,正在準備拜師禮和店鋪開業的秦家人,就見到了顧守正傳說中的親生父親。
傅修文見面寒暄一番,直截了當地問起了顧守正小時候的事。秦長生不疑有他,自然也把小時候的種種都說了出來,可是越說……傅修文臉上的青筋暴露,拳頭攥的很緊。
等秦長生說完,傅修文才松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稱呼你一聲親家。但是感謝你這麼多年,為守正付出的一切。謝謝了!”
傅修文站起身,冷不丁的就給苗繡和秦長生鞠了一躬,兩人都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守正回來說了,說見到了你,我們想著……你是他的生身父親,能把關系處好還是好的,這孩子從小就心里有數,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都知道,可是我們看了都心疼。
往後有空,可以多來家里坐坐,孩子們也許有一時的別扭。但我相信血緣關系是拉不開,扯不斷的。”
苗繡嘆息了一聲說了這樣一番話,傅修文沒再多說,不管他有什麼盤算,苗繡都不希望再傷害到守正了。
“謝謝你們,我希望你們能保密,不要告訴守正見到了我可以嗎?”傅修文要收拾喬家和顧仁娜,就不必讓兒子煩心了。
他必須給顧守正討回一個公道,即使那是他的生身之母,她也沒有權利結束一個孩子的生命!
苗繡跟秦長生互相看看,終究是點了點頭。
傅修文很快就告辭了,傅大有全程圍觀,他心想,傅修文只讓秦家夫妻保守秘密,可沒讓他也保守秘密呀,他跟自己兒子說,應該不算吧?
苗繡跟秦長生確實沒跟顧守正和秦思畫說這事,因為他倆人最近都忙得不得了,就在拜師的前兩天,秦思畫晚上回來就開始跟秦長紅一起做點心。
“這里和面的時候手法要輕,不要讓它上勁兒,但是也不能太稀,要不然過會兒花瓣那里它會不成形。還有這里上色的時候要一點一點的往里摻,要不然出來的顏色太重,不像桃花的樣子。”
秦思畫一點一點的交給秦長紅,這次的繁花似錦,一共有10種花,都是春天能見到的,所以不光需要層層疊疊,花瓣的形狀還需要有顏色,所以和面的手法還有力道的輕重十分有講究。
秦長紅非常虛心的听著佷女教他,思畫的想法也很簡單,往後若是店鋪再開分店,小姑就要獨當一面了。
不過這樣人手還是不夠,若是想做大,必須得教一批學徒才行。那是以後的事兒了,目前還是得一炮打響,這件事比較重要。
秦思畫鋪子的開業放到了拜師之後的4個周末,而且他還訂做了一批盒子。為了這批盒子他跟顧守正跑遍了帝都的印刷廠,才弄了這麼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禮盒。
一邊做活一邊教學,每天都弄到很晚,秦思畫第二天再趕到學校去上課,幸虧這幾天課程不多。
她上完課又想趕緊回家,葉詩文一把拉住了她。
“你這幾天忙活什麼呢?也不回來睡覺?馬上可就要期中考試了,你復習了沒有?”
“你不說我都忘了,來得及來得及。後天顧守正拜師,你也一起來吧,湊個熱鬧。不用什麼請柬,讓廖輝帶你去就行。”
秦思畫跟葉詩文說了一聲,就擺擺手走了。葉詩文想說不去也沒啥辦法了。
想了想還是去吧,畢竟廖教授收徒的事兒全學校都傳遍了,大家都想去觀看的,她近水樓台,還有啥好矯情的呢?
葉詩文看著秦思畫,使勁一跳跳上了顧守正的自行車後座,不由得笑了出來。若是有這樣一個人,談戀愛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