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零家破人亡前,我被糙漢寵爆了!
“結婚這事不稀奇,我也結婚了。”秦思畫不慌不忙的,把已婚的事說了出來,大家更是驚訝了,畢竟秦思化今年才19歲。
大家紛紛問起她婚姻的情況,對此秦思畫,只有八個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正在大家談的正高興的時候,宿舍門從外邊打開了,進來了一個衣著精致的女生,大家的談話被打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
“大家好,我叫喬雅蘭。這里是305嗎?”大家的目光把門口的喬雅蘭嚇了一跳,她怯生生地問。
“喬雅蘭,你也是中文系的嗎?”劉思思驚喜的開口,媽呀!不敢相信她竟然跟喬雅蘭一個宿舍。
“你是?”喬雅蘭一臉懵,這位熱情的同學是誰?
“我是劉思思呀,以前我們是隔壁班的,並沒有說過話,沒想到我們能在一起上大學。”
“思思你好,我不知道你也在帝都大學,若是知道的話,暑假就去找你玩兒了。”喬雅蘭的反應非常的快,在與人打交道這方面,她還是合格的。
“沒事沒事,我們現在不就成了同學了嗎?咦,你的行李呢?”
“噢,是我弟弟送我來的,不過他現在要進來,你們方便嗎?”喬雅蘭看著宿舍里滿員了,有點替喬成祖不好意思。
大家紛紛說沒關系,喬雅蘭才把門口的喬成祖叫了進來。喬成祖進來之後也不亂看,把喬雅蘭的被子和衣服放到床上就準備走了。
沒有辦法,喬雅蘭只能送喬成祖下樓,看著他騎著自行車離開才放心,喬成祖考上了水木大學的機械系,喬家的家事,讓他們可以盡情的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必為外物所擔憂。
再次回到宿舍的喬雅蘭,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她在家雖然有她媽幫著做,但是她還是會做的,甚至她隱隱的有點高興,不必再被媽媽那麼嚴格的保護了。
“你得快點收拾了,晚上七點鐘我們得去開會的。”劉思思提醒了一句,喬雅蘭整理東西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你還不認識大家吧,我們再來自我介紹一次。”在劉思思的幫助下,喬雅蘭很快認識了大家,秦思畫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小姑娘很有禮貌。一定是家教很好。
她們倆都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小姑子(嫂子)。
時間快到了,大家就一起結伴往教室里開大會,這次是四個專業在一起的。
“這次開會是不是所有的專業都在呢?”喬雅蘭問劉思思,顯然劉思思的消息來源比較多。
“應該是都會在吧,你是不是找你對象?新聞系也跟我們一起開會,你一會兒就見到了!”喬雅蘭和白君城在高中就在一起了,大家都知道。
喬雅蘭只能含糊其辭,她想找的可不是白君城,她想找的是自己的哥哥。
他們開會的地方是一個大教室,今年四個系的新生幾乎都在了,中文系。新聞系、歷史系、考古系。
因為他們的專業有交叉,像是英語還有思政的課程都是公共課,都是在一起上的,現在的教師資源還不是很多,得省著點用。
秦思畫跟葉詩文坐在一起,兩人一進教室就找到了組織,歷史系人也不多,比起中文系來說少一半,但是人數跟新聞系比起來是不相上下的。
大家都是一個系坐在一起。過了一會兒,顧守正和他的同學一起走進了教室,兩個人單獨坐在了一邊,大家紛紛往那邊看去,並且竊竊私語的議論著,到底哪個是文科狀元?
“思思?你看那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廖輝?那他邊上那個人也跟他一樣是考古系咯?”
喬雅蘭看著顧守正,身材高大,面目也帥氣,不知不覺心里為母親惋惜了起來。當時為什麼不帶著哥哥嫁過來呢?那樣她就有哥哥了。
不得不說,公主的世界就是單純,只考慮自己……
“就是廖輝,他爺爺就是考古系的廖主任。全國文科狀元有很多專業的系主任,都想勸他轉系呢,看著吧,接下來肯定有很多老師去找他。”
廖輝偷偷的往邊上看了一眼,今年高考被爺爺逼著考了考古系,之前他還有點不高興,可是遇到顧守正之後他就完全服了。
顧守正年紀跟他不相上下,但是學識可比他強多了,就交談了這麼一會兒,廖輝就服了,當然他把顧守正的情況也摸清楚了。
“嘿,正哥,嫂子是哪個?我看著歷史系的就在那邊。”
“別亂看,改天介紹你們認識。”顧守正目不斜視,一進門他就看到了秦思畫,兩人對視一下就過去了。
廖輝是個自來熟,見狀也不多說了,因為老師走了進來,馬上就要開會了。
開會無非是動員大家,幾句話就把大家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往前幾年摸不到大學門的。那股子憤懣,也都化成了感動,給大家加上了油。就輪到各專業的主任講話了。
這一動員就到了天不早,第二天上課的安排又說了說,大家就各自散了。
秦思畫也沒撈上跟顧守正說句話,就被葉詩文拉著走了,兩人只能交換個眼神,看來早餐也不能一起吃了,還是先隨大流吧!
畢竟現在大學里,談對象的還是少數,大家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正是求知若渴的時候。
就比如晚上熄燈後,大家已經拿出準備好的手電筒,沒有手電筒的就點上了蠟燭,開始了晚上的學習。
秦思畫是完全沒想到這一點,啥也沒帶著,葉詩文倒是好心的遞給她一根蠟燭。
“瞧你沒帶,先給你一根。”成吧!明天還得去買蠟燭,再買個手電筒……
秦思畫本來昨天搬了一天的家具累的慌,現在想睡覺了,但是這麼一整,還得爬起來學習。
就這樣,本來以為可以休息的,結果一個比一個用功,早上五點半秦思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看著其他人已經起床了,葉詩文也坐在床上看書了。
天哪!秦思畫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懶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