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清來人之後，都扶了一下眼鏡，感覺是不是看錯了。
“這不是剛剛好嗎？”
“正好趕上過年了。”
“挺熱鬧的嘛。”
何大清的頭上都有些紙屑，從煙霧中走出來，倒是顯得多了幾分滄桑。
“是剛剛好！”
閻埠貴點了點頭。
只是，本來還在跟著又跳又笑的何雨水，在看到何大清的時候，直接轉頭回去了。
一開始是走著的，後來，直接跑了起來。
“你這是咋了？”
本來呢，許大茂也是想著出來湊湊熱鬧的，結果才走到中院的時候，居然看到何雨水跑了回來。
“嗚嗚！”
何雨水竟然直接就沖上去抱住許大茂，把頭放在許大茂的肩膀上面哭了起來。
“怎麼了？你這是大過年的，誰欺負你了？”
雖然許大茂對于現在的何雨水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但是這大過年的欺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也應該幫著人家出頭啊。
好歹也是人家陪著自己過了這個年代。
“嗚嗚——”
可是就是三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在這里哭著，許大茂也沒轍，只能任由何雨水在他的肩膀上面哭著。
“要不咱們先回家哭？”
“這大冬天的外邊這麼冷，一會兒哭出來得把眼楮給凍了。”
“到時候你就得眼楮疼了。”
許大茂說這話自然是真實的了，畢竟這大過年的又是大北方，天氣很冷的。
出來撒泡尿都有可能隨時會凍傷，這哭出來的淚水也是一樣可以凍傷。
“嗯！”
何雨水終于給出了回應。
看來還是可以听得進去話的。
“走吧，咱們先回去，你順便告訴我一下是誰欺負你了。”
“我幫你去收拾他。”
許大茂在現在還真有這種想法的。
“我爸，他回來了。”
何雨水在進門的時候還是說了出來。
“啥玩意兒？那你現在是高興的哭還是傷心的哭呀？”
許大茂還以為听錯了，又想了一下好像何雨水說的還真就是她爹回來了。
“他不是不回來嗎？怎麼今天回來了？我都快把他給忘了。”
“可是現在回來這算什麼？回來到底還走不走呀？”
“要是走的話就不如不回來。”
“要是不走的話”
何雨水沒有繼續，我瞎說了，可能他現在也不確定到底何大清回來之後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假如要是不走的話，說不準還是可以接受的。
“也就是說，何大清回來你還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也沒問清楚，到底是走還不走是嗎？”
許大茂算是听明白了。
果然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遇到這種事情之後就一下子自亂陣腳了。
“我剛才看到他回來了，我就跑回來了。”
何雨水好像現在也是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問，回來的也有點太快了。
“那你有什麼好哭的呀？”
“如果說你看到他今天突然間回來了，有點感動了，那你流淚了，激動了，倒是的可以說得過去。”
“但是我覺得你應該上去直接興師問罪啊。”
“不是明明說好了之前半個月時間就要回來的嗎？怎麼會等到現在呢？”
“要是不給你個說法的話，你還不上去給他幾拳頭啊。”
許大茂在現在也知道並不是有人欺負何雨水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他去幫忙動手了，好像還是挺歡快的。
“忘了。”
何雨水的回答，更是讓許大茂感覺到有點哭笑不得了。
“那要不你現在去問一下，省得你爸還不知道又去哪了呢。”
許大茂剛說完，何雨水就站了起來。
“好，我去問一下。”
何雨水點點頭就跑掉了，許大茂想要再說什麼都還沒有說出口呢。
“這姑娘還真是的，說風就是雨的。”
許大茂也自嘲的笑了笑搖搖頭。
自然也失去了繼續出去轉悠的想法。
看了看時間，如果要是沒有何雨水在這里跟他一塊過年的話，在現在應該是直接把門檻插上去了香江了。
可在現在還真就沒有辦法離開。
因為這何雨水隨時有可能會再回來。
到時候自己一下子不見了，那就會引起大家伙的猜疑了。
短時間之內一個兩個人都知道是沒有關系的。
可是這樣的事情只要是有了第1次之後，那麼以後也許就會有人在關注了。
畢竟算是自己的秘密，那就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所以在現在許大茂還是感覺到不著急去香江。
內心也在想著何大清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如果要是說為了回來跟他們一起過年的話，也不至于在大年夜的時候才回來。
其實現在不單單許大茂是這麼想的，就連傻柱也是這麼想的。
“你這次又什麼時候走？”
在何大清搬著大包走進中院的時候，傻柱也走了出來。
“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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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的話讓傻柱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听錯了。
“你真不走了？”
還沒等到傻柱反應過來的時候，賈張氏居然沖了出來。
因為在剛才听到了半個回來喊的時候，賈張氏就已經在穿鞋穿衣服要沖出來了。
沒想到何大清也這麼快就進了中院。
而賈張氏听到了何大清不走的話之後，自然是很激動的。
“是啊，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何大清面帶笑容，轉頭看了一眼賈張氏。
然後又掃視一圈，看到了不少鄰居都圍了過來。
內心自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激動的。
雖然說上次傻柱結婚的時候，他已經回來過，也看到過這些鄰居們了。
可是這一次看到完全不一樣，因為在這一次回來的時候，那就是打算著不再離開了。
相比上一次更加多了幾分熟悉感，因為這一次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不走好。”
“不走就回來住著吧。”
賈張氏一樣是有點激動的。
自己盼著這一天盼了好幾個月了，如果要不是為了等這麼一天的話，可能賈張氏也不會去找工作。
“老何，你什麼意思？”
“怎麼就回來不走了呢？”
易中海剛走出來，听到了何大清的話，自然是很不爽的。
何大清明明是已經答應過自己不再回來了的。
這怎麼就破戒了呢？
“老易，這我也沒辦法呀，我已經答應了雨水了。”
“雨水說的沒錯。”
“保城那邊不是我的家，現在跟白寡婦在一起，那幾個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
“哪怕就是現在真的順風順水的哪一天等我老了之後，那麼白寡婦的那幾個娃肯定是不會管我的。”
“到時候我還不是一樣的回來。”
“與其到時候回來被雨水和柱子記恨，我還不如現在就回來。”
“好歹現在回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彈得了，也可以補償一下這些年對他們的虧欠。”
何大清笑著說道，也看了看傻柱。
說白了就是想要贖罪的。
“可是咱們之前已經說好了呀，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易中海自然是心里邊很不爽的。
可以說傻柱現在結婚的時候是他一手造就的。
自然也是為了能夠得到傻柱的尊敬。
到老了之後，自然也是等著傻柱給他養老了。
現在易中海這個親爹回來之後，讓他這個干爹就完全失寵了。
“這300塊錢我先還你吧，就算是我賠罪了。”
何大清也是很麻利的，拿出來300塊錢，有厚厚的一疊遞給了易中海，原本就是從易中海那里拿了300塊錢，才答應了易中海那些條件的。
“你往哪里住？”
易中海把錢收了過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錢自然也是不要白不要。
何大清不會因為這個錢的問題去改變自己的決定。
“一會兒看一下吧，我記得四合院的後院還有一個雜物間。”
“明天我去街道辦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個雜物間先留給我住。”
“接下來我再考慮怎麼一個住法。”
何大清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只不過是在現在兩個娃都大了，只要跟兩個娃住的話，明顯是有點不大可能。
最起碼是傻柱這邊的房子肯定是沒有辦法住的，除非就是等到何雨水嫁人了之後，那一個房子自己可以住，但是在現在也肯定不可能盼著何雨水嫁人呀。
因為何大清這一次回來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何雨水那邊。
如果要不是何雨水一定要讓他回來，並且還加以威脅的話，可能很大氣，也沒有辦法下那麼大的決定。
畢竟現在也算是又一次做了拋妻棄子的事情。
對于別人來說的話，可能是沒什麼的，可是對于何大清來說的話，那就是一而再了。
“那今天晚上還是跟我一塊兒住吧。”
易中海的腦袋瓜也是飛速的旋轉了一會兒。
感覺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也沒有辦法立馬就翻臉。
如果要是真翻臉的話，那以後還真就沒辦法親近下去了。
到老了之後，人家傻柱完全不管，也沒什麼辦法了。
倒不如暫時跟何大清把關系還搞好一點，哪怕就是沒有原本那麼好，也不至于太差勁。
至于說以後的事情，那就只能在以後再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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