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婁曉娥開局就生雙胞胎!
易中海可是怕這樣的事情傳到四合院外面去呢。
“對,你們大家別瞎說,我是個廚子,我爹也是廚子,如果我要是鉗工的話,那還有點兒可能。”
傻柱說完,正想要裝錢,才想起來自己的口袋里也是有錢的,趕緊掏出來,已經濕了。
“三大爺,你向來都是精于算計的,我想讓你幫我算一筆賬。”
許大茂並沒有理會周圍的這些人的議論聲音,而是看向了閻埠貴。
“呵呵,生活嘛,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得受窮,你需要我幫你算什麼賬?”
對于算賬這樣的事情,閻埠貴感覺自己就是四合院當中的狀元。
“要算的賬其實也很簡單,我也想請鄰居們一起幫我算一算。”
許大茂說著掃視一圈,然後接著說道“大家現在就幫我算計一下,從小到大我被傻柱打了多少回,只算那些把我摁在地上打的,弄髒衣服的,要是沒有弄髒衣服的,站著打的咱也不算,顯得我訛他。”
許大茂說完之後,傻柱等人才恍然大悟,這是在這里等著呢。
“好,我幫你算一算,大家也幫著回憶一下。”
閻埠貴點點頭,還真就把這任務給接下來了。
“老閻,你怎麼也跟著瞎起混。”
易中海出聲阻止。
“嘿,一大爺,這個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怎麼能叫瞎起哄呢?”
“剛才傻柱讓我賠他三塊錢,我可是很爽快就賠他了。”
“既然我今天把他的衣服給弄髒了,我要賠他三塊錢,那麼他之前把我的衣服給弄髒了,也應該拍我呀。”
“既然你說山大也是瞎起哄,那你倒是給我說一個理由出來,為什麼不能這麼干?”
“還是說在這個四合院當中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公平,只允許傻柱找我來要這三塊錢,我賠他,就不允許我找他來賠我嗎?”
“我算不來這個賬,讓三大爺幫忙不行嗎?”
“難道你們這三位大爺是只為某一個人服務的,而不是為大家服務的嗎?連這點忙都不能幫。”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我認栽!”
“大家也別幫我回憶了,以後誰要是讓傻柱打,白打,讓傻柱欺負,白欺負,都別惹傻柱,最好是離傻柱遠遠的,小心沾到了人家訛你,讓你們賠三塊錢。”
許大茂說完之後,直接提著水桶就要走了。
“等等,誰說我們三位大爺是替某一個人服務的呀,現在上面的精神指示都是講究人人平等的,在咱這個院子里面自然也是要公平。”
“老閻,你就和大家一起幫著回憶一下吧。”
劉海中攔住了本來也沒有想離開的許大茂,作為二大爺,他也不想一直被易中海給壓著,這可是搶奪威望的最好時機。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感覺時間太久了,算起來比較麻煩。”
易中海見狀,自然也是要表態了。
“沒事兒,不麻煩,反正大家也閑著。”
閻埠貴說完就開始計算了“我記得在許大茂八歲那年”
“不用那麼久,只要從何大清離開這個院子開始算就行了。”
許大茂連忙阻止,之前的事兒不算是易中海的保護。
“行,就在何大清離開不到一個禮拜的時候,就被傻柱打過,被打趴到地上來著,我記得是踹了幾腳的。”
閻埠貴立馬就想到了第一件。
“我也想起來一件事情,應該是何雨水九歲的那天生日,傻柱還打許大茂了,那次也是被推倒在地上打的。”
“我也想起來一件,就是許大茂跟另外還有個誰被傻柱給打的,後來摔倒了。”
“對了,你們記不記得有那麼一回,就是在後院,傻柱用扁擔把許大茂給打趴下”
“”
都說人多力量大,這院子里面的鄰居對于院子里面的事情一個一個的都是非常的了解的,也就是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回憶起了十幾件了。
“夠了,許大茂,我不要你賠了,還你這三塊錢!”
傻柱听著都頭皮發麻了,要不是大家這麼算計,可能他都不知道在許大茂這里佔了這麼多的便宜了。
“不不不,咱一碼歸一碼,我該賠你的,不能少。”
“咱都是講文明,講道德,講誠信的人。”
許大茂擺擺手。
“去把聾老太太背出來!”
易中海低聲對傻柱說道。
在這個院子里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向都是傻柱打頭陣,賈張氏跳出來搗亂,易中海收拾殘局,要是到了易中海都沒法子解決的時候,那就是聾老太太出馬的時候了。
“如果你們要是請聾老太太出來,等一下把聾老太太給氣的耳朵聾了,再讓我治的話,我可要重新收錢了。”
“因為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聾老太太不能受氣,如果你們故意這麼干,那我重新收錢,應該也沒毛病吧。”
許大茂的听力現在一樣就很厲害,直接轉頭看向了易中海和傻柱。
兩人也是很尷尬。
“許大茂,大概算下來有十二次還是十四次。”
閻埠貴也感覺已經算的差不多了。
“那就以十二次算吧,我也不佔便宜。”
“按照剛才傻柱要的價格,一次三塊錢,這十二次算下來也就有三十六塊錢。”
“我再吃點兒虧,也不三十六塊錢了,直接要三十五塊錢吧。”
許大茂說完看向了傻柱。
“何雨柱同志,給錢吧,三十五塊錢,為什麼給,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至于為什麼是這個價錢,三大爺親自計算的,我覺得也應該沒錯,誰不知道三大爺算計一流啊。”
閻埠貴听了許大茂的話之後,還扶了扶眼鏡,反正覺得這就是在夸獎他。
“許大茂,不能這麼算啊,之前,你也打我了呀。”
傻柱現在還真是服軟了,感覺今天虧大了。
“是啊,我也是個大活人,不可能每次都是站在那里等著被你打呀。”
“可是,這錢,不是你打我的錢,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的錢。”
“剛才大家算的時候你也听到了,都是你把我摁地上打的時候才算的。”
“給錢吧,都是大男人,別磨嘰,你看我剛才給你那三塊錢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快?”
許大茂看著傻柱,就連這些鄰居們也是看著傻柱。
傻柱看向了易中海,在之前只要是自己擺不平的,一向都是易中海出手的。
“要不,先讓柱子去換身衣服你,這衣服都濕了,一會兒該感冒了。”
易中海很關心地說道,其實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剛才有水潑上去了。
“我覺得也不用那麼麻煩,剛才想做不是都已經把錢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嗎?雖然濕噠噠的,但是我也不嫌棄,我看著應該也有個三四十塊錢。”
“現在直接把錢數給我就行了,然後你回去換你的衣服,咱倆的賬也就兩清了。”
“放心吧,如果以後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我還是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我一樣會很爽快的排前的。”
許大茂說的平平淡淡,卻讓傻柱和易中海無法反駁。
“要不我給你進屋去找干的吧!”
傻柱自然是不想給了,進屋把門一關,直接耍賴,他覺得,收拾許大茂是遲早的事情。
“不用你找你干爹,不對,你什麼時候有干爹了?”
許大茂表情一怔,還真有些意外。
周圍的人一樣在看他。
“我什麼時候說我有干爹,我是說”
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傻柱肯定是要繼續揍許大茂的。食物。
“算了,你直接給我數錢吧,就那些了。”
“要不直接拿過來我自己數也行,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不會多拿你的。”
許大茂也沒等著傻柱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用,我”
傻柱說著,許大茂已經把錢接過來“給個錢這麼墨跡,一點兒也不像個男人。”
許大茂數了一下,只剩下三塊錢了,丟給了傻柱。
“大家看一下,我可是一分錢都沒多拿,三十五塊錢。”
許大茂讓劉海中幫著數了一下。
“三十五塊錢,沒錯!”
劉海中說著,把錢遞給了許大茂。
“錢雖然濕了,但是價值不變,我回去干錢去了,大家也早點兒休息。”
許大茂提著水桶就走了。
只是,快要進後院的時候,轉頭過來喊道“對了傻柱,我還是要再感謝你一下,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還得多捐十塊錢出去呢。”
許大茂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這下可是沒有再退回來了。
“傻柱,還我四塊錢!”
本來呢,賈張氏還在想著,怎麼拜許大茂為師呢,人家一出手,就從傻柱手里要了三十五塊錢,自己撒潑耍賴也沒用。
沒想到,這麼快就來機會了。
“我都捐你們十塊錢了,怎麼還問我要,是許大茂自己不捐的。”
傻柱就知道許大茂這感謝不安好心。
“要不你的話,不就多四塊錢了。”
賈張氏說著就去搶傻柱手里的錢。
可惜,剛才被許大茂拿走錢的時候,完全是因為沒反應過來,現在可不一樣。
一樣的虧,怎麼可能吃兩次呢,傻柱一轉身就躲開了,反倒是賈張氏踩到了水,腳底一滑,摔倒了。
“唉喲,我的屁股,我的腰!”
賈張氏那個疼啊,眾人也都笑了起來,這簡直就是演雜技啊。
不過,賈張氏好像反應過來了,立馬看向了傻柱“你賠我衣服,三塊錢,加上之前是四塊錢,總共七塊錢。”
剛才還在想著怎麼搞錢呢,這不就機會來了,這一摔值得了。
“神經病!”
傻柱罵了一聲,直接轉身進屋了。
在賈張氏爬起來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好了,別鬧了。”
“今天大家本來就是為你們家捐錢的,柱子已經捐了10塊錢了,除了我,就數柱子捐的多了,你再這麼鬧下去,這就有點不合適了。”
“再說了,你們家跟柱子家本來就是鄰居,你們家以後還得靠柱子照應呢,你真要跟著許大茂瞎鬧,以後柱子可就不管你們家了。”
易中海沒有法子阻止許大茂,自然有法子阻止賈張氏了。
“可是”
賈張氏還想要說啥,又被易中海打斷了。
“別可是了,你自己跑過來摔倒的,還想要錢。”
“許大茂捐一塊錢,是許大茂的事兒,關柱子什麼事兒。”
“按照你的想法,柱子幫你還幫錯了,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讓大家以後不要再捐錢了,也少幫你們家的忙啊,幫忙還得被反過來要錢。”
易中海一頓輸出,說的賈張氏都懵圈了,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中院的人已經都走了,氣得賈張氏一腳就踹向了傻柱的門。
下一刻,疼的呲牙咧嘴的,一瘸一拐後退!
“秦淮茹,快來扶,棒梗,來扶奶奶!”
賈張氏本來是打算這讓秦淮茹扶的,可是想到那個肚子里可是自己的小孫子,還是喊了棒梗。
“淮茹,我明天去買只雞回來,咱分了幾塊的用鹽煎一下,每天煮一塊炖湯給你補補,這幾天你都瘦了。”
賈張氏在現在對秦淮茹比之前對秦淮茹都好。
也不知道為啥,就是內心感覺到,如果要是不對秦淮茹好一點的話,那麼賈東旭都會來找她麻煩的,覺得是自己讓老賈把賈東旭給帶走了,心存愧疚。
“好,這些事情媽你自己定就行了,我都可以的。”
秦淮茹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于秦淮茹來說,相當于是一下子買了丈夫了,肚子里面的孩子讓他不得不去想。
想想自己嫁給賈東旭,這些年來享福是沒有享到的。
本來想著生三個娃也就到頭了,接下來也該好好的過日子了,可是這第三個娃懷上了就快生了,賈東旭居然直接走人了,留下這一大攤子,以後的日子該如何過呀?
而且,在現在已經安排好了,這娃生了之後,還得自己去上班來養這個家,一個老的,三個小的,想想都難。
秦淮茹感覺自己是真命苦啊。
當年到底是誰說嫁進城里就有好日子可以過,就能享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