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婁曉娥開局就生雙胞胎!
四合院。
“我釣回來的魚呢?”
閻埠貴下班之後,剛進院,經過了院子里的水盆回到家的時候,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又往後面退了幾步,發現原本在盆子里放著的三條魚變成了一條。
其余兩條魚不見了。
雖然這魚都不大,都是六七兩的鯽魚。
但是,買的人很多,都會用鯽魚湯下奶的。
“什麼魚,不都是在水盆里面嗎?”
三大媽听到聲音之後也便走了出來。
“這哪里還有三條魚呀,我釣的是三條魚,現在只剩下一條魚了,我還想今天早點回來,出去把這三條魚給賣了,起碼也能得到個4塊錢左右呢。”
閻埠貴指了指水盆里面只剩下了一條魚,表情還顯得有些激動。
“嘿,不對呀,剛才出來的時候還看著有三條魚的。”
三大媽也走過去,在水盆里面看了看,然後又在水盆周圍看了一下,似乎感覺到魚也有可能會跳出來。
“有誰來到咱前院呀?有沒有在咱水盆旁邊轉悠啊?”
閻埠貴現在自然也是很著急的。
畢竟閻埠貴在平時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些釣回來的魚賣錢,然後給自己的家庭有很多的補貼。
要不然的話,家里面還真就見不到什麼葷腥。
也就是這個原因在閻埠貴的家里面經常會吃到的肉就是魚肉,就是餃子也經常會吃到的是牛肉餃子,以至于閻埠貴家里面的這些孩子們,現在見到魚就有點討厭。
不過閻埠貴要回來的魚主要還是拿去賣錢了,也就是賣不出去了的時候才會拿回來家里吃。
“這個還真沒注意到,還是問一問其他人吧。”
三大媽在現在一樣是很生氣的,畢竟他們家的日子並不寬裕。
而且閻埠貴,好歹是一個管事大爺。
“我剛才好像看到棒梗來過前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去過你們家門口。”
一個前院的鄰居插嘴說道。
“那就對了,保準就是棒梗干的,這小子平日里就不干好事了,我得去找他。”
三大媽說完之後就朝著中院要去了。
“等等,咱還是不要直接去找他們了,喊一下一大爺和二大爺開個全院大會吧。”
“賈家的人不講道理。”
閻埠貴阻止了三大媽。
主要是閻埠貴真正見識過了賈張氏的不講道理。
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
只有大家伙都在的情況之下才好。
而且,閻埠貴感覺,自己身為三大爺,就應該告訴這些鄰居們,真正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都要仰仗于這些管事大爺去解決才行的。
“好,我去找一大爺和二大爺!”
三大媽點點頭,直接朝著中院去了。
“這是又怎麼了?”
許大茂和婁曉娥走進了院子,推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兩個小包,婁曉娥的胳膊上面挎著一個竹籃。
婁半城和譚雅麗可是給了兩口子不少好東西的。
“新自行車。”
“許大茂居然買了新自行車。”
“就是啊,許大茂,你什麼時候買的這行自行車的呀,還是飛鴿牌的?”
“還得是你呀,這可是咱們院子里第1輛新自行車呀。”
“”
鄰居們看到了許大茂推著新自行車走進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變得非常驚訝,似乎完全的忘記了閻埠貴丟了魚的這件事情了。
事實上,在現在這個四合院當中已經有了兩輛自行車了,只不過另外兩輛自行車都是比較舊,原來買的時候就是二手的。
也就只有許大茂現在推回來的這一輛自行車才是全新的。
一群鄰居在現在全部都玩的上來,伸手摸著這新自行車愛不釋手。
“其實現在自行車不貴的,大家要是有自行車票的話,都可以買的。”
“有一輛自行車確實是出行的時候要比較方便一點。”
許大茂並沒有去阻止大家,想怎麼摸就隨便摸吧,反正也都是鄰里鄰居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這自行車摸一下也不會壞掉。
“這自行車票可不好搞呀。”
“咱們廠子里面據說一個月也就兩三張。”
“就是啊,主要是沒有自行車票啊,要是有自行車票的話,我也可以買一輛的。”
“沒錯,我也是缺一張自行車票。”
“我也是啊,要是有自行車票的話,就去買自行車了。”
“”
幾個鄰居都是爭先恐後地說著這樣的話,都表示自己現在缺的就是一張自行車票。
“誰缺自行車票啊,我有啊,我這里有自行車票,你們隨便給點兒錢拿去就行了。”
“有三張呢,誰要啊?”
閻埠貴在這個時候也喊了起來。
結果,剛才吵著嚷著要買自行車的人們都沉默了,一下子都裝沒听到。
“老胡,你剛才不是說只缺一張自行車票了嗎?三大爺有啊,趕緊去買吧。”
許大茂看向了剛才在自己的身邊喊叫的最歡的人。
“說笑了,我哪能買得起啊。”
老胡在听了之後便離開了。
其余幾個人也是差不多。
都是在剛才喊叫的歡,現在真買的時候都不說話了。
“不買嗎?你們不是缺自行車票嗎?我給你們啊!”
閻埠貴還想著可以把自己的自行車票賣掉換點兒錢的,現在看來,白高興一場。
其實就是因為在學校里面的自行車票相對要多幾張,再加上閻埠貴工作時間久,還有會算計,手中還真就有自行車票的。
“三大爺,你家不是丟魚了嗎?誰偷的呀?”
一個鄰居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直接把話題重新回歸到了閻埠貴原本的事情上面。
“對,我的魚被偷了,大家有沒有看到是誰拿走了?”
“有兩條魚,是我上午的時候釣回來的。”
“本來是有三條魚的,現在只剩下一條魚了。”
閻埠貴的表情一下子又變得不好看了。
“老閻,一大爺和二大爺說十分鐘後開全院大會。”
三大媽這個時候跑了出來。
“好,大家去中院開全院大會了,這件事情,我懷疑跟賈家有關系。”
閻埠貴皺著眉頭說道。
“三大爺,你什麼意思,我才剛回來,難不成還是我偷了你的魚?”
剛回來趕上看熱鬧的賈東旭,沒听幾句就發現扯到自己了,很不爽地看著閻埠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