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仔細的觀察了陳玄,想知道他說這句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觀察了半天才發現陳玄的臉上很是坦然,就好像他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一大爺這才接受了這個說法,想了想還是趕緊告辭離開。
    不過就算是如此,一大爺的心中還是有些懷疑,覺得陳玄沒有說實話。
    可那又如何?
    陳玄只要一口咬定了,那他就算是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也沒有用。
    一大爺心里面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去舉報陳玄,但陳玄的祖上除了有這兩間房子,還是他爸媽辛辛苦苦賺來的。
    以上還真是貧農,也沒什麼可舉報的。
    再加上他們也知道陳玄好像交友廣闊,一點點罪名根本拿陳玄沒有辦法,也就吸的這個心思。
    出來之後,他跟傻柱在廠里面踫了個面,傻柱還睜大了眼楮,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從陳玄的口中得到真相,或者說知不知道那個醫生在哪里。
    其實除了秦京茹之外,傻柱還有一個想法,日後他賺的錢在外面租個房子。
    和秦淮茹一起打造秘密基地之後。
    不知道能不能藏著,和秦淮茹鬼混。
    這樣一來,就算是他之前一直都沒怎麼和女人發生關系,但也三十幾歲的人呢,這體力各方面都有下降,也得找人幫忙調養一下。
    否則的話,這日子還不一定能夠和諧的進行下來。
    傻柱現在也算是瘋了,心里面一門心思的想著享受齊人之福。
    可這齊人之福並不是誰都能夠享受的,他也必須得為自己的身體著想。
    心里面忍不住的就有這樣那樣的打算,但這些陰暗的想法他都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太對,不能被人知道,但心里面就是忍不住的就要去怎麼想。
    “沒有,你也知道這陳玄嘴里面也沒幾句真話。
    普通人想問清楚根本就不可能。
    之前你去問的時候,他就是那麼回答的,如今也是一樣,根本不可能告訴我。
    但我瞧著他這個樣子,倒也並非是撒謊的樣子,何況回去讓許大茂查一下就知道了。”
    傻柱回頭說道︰“那晚上下了班之後,一大爺你去和秦淮茹說一聲吧。
    今天這個事情的結果確實是不如人意,不過我這邊還是得去找個零工做。”
    一大爺對傻柱最近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不管怎麼說,傻柱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做錯事情。
    而且每天下了班就趕緊跑到那主人家里去打家具,這段時間確實是老實的不少。
    “怎麼樣?你那家具什麼時候能夠打好?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快了快了。
    之前一直都加班加點的,好在這家具也不是特別難。
    再有一周的時間,差不多就要結尾了。
    到時候我再看看別人家里有沒有家具要打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還是最好找個要做大席的。
    做席面的不僅工錢多,而且就一兩天就結束了,多出來的那些食材還能夠拿回家。”
    這倒也是,一般來說給人家做洗面的大廚,留下來的食材都是可以拿回去的。
    而且自己還能在那邊品嘗美食,虧了誰也不可能虧了廚子的嘴。
    但一大爺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情不好辦呀,如今這種情況下風聲比較緊。
    大家不管是結婚還是什麼紅白喜事都做得比較低調,最多也就是叫上一家子坐下來吃頓飯而已。
    家里面自己就做了,很少有請大廚的。”
    傻柱點了點頭,臉色微微沉了沉。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自己的一生所學,之前還以為有很不錯的前景。
    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今這種情況下大家都選擇了低調。
    沒有人做席面,大廚就沒有了用處。
    “行了,你別做這種表情了,現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是選擇低調一些。
    但終究還是會有人請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也幫你多問一問,有機會的話幫你爭取一下。”
    雖然已經拿到了陳玄給的藥,但是還不一定能夠順利的生下一個孩子。
    一大爺最近也打算去找個醫生好好的休養一下身體。
    一大媽也是一樣,但這個事情畢竟不保險,傻柱這邊仍然不能放棄。
    況且他們如今已經算是老人了,就算是生了孩子,也未必能夠看他成年。
    甚至是看他結婚生子,終究還是得留下一些人脈,對傻柱好一些,未來沒準能夠看顧一下自己的孩子。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一大爺未必知道這句話,但心里面卻是這麼想的。
    只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可能都是一樣的想法吧?
    陳玄都有些無語了,這是黑暗里的人,不說禽獸也差不多了。
    說實話感覺好像他才是那個反派一樣,這讓陳玄有些無語。
    傻柱出了軋鋼廠,吃了飯趕緊朝著主家跑去。
    這打零工的事情,讓他也是精神振奮。
    一個月得拿回去十塊錢的,要不然的話秦京茹還有的鬧的,更何況秦京茹的身體剛剛經受了挫傷,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好久沒上班了。
    廠里面這邊都過問了,傻柱還在想著趕緊把秦京茹哄好,讓她來上班。
    雖然從秦淮茹手里面拿了一筆錢,可這筆錢並不多。
    他的工資每個月都扣的基本所剩無幾,秦京茹再不上班,兩個人吃飯都有問題,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一大爺這邊下了班之後還是有些沉重的,回家的路上跟四合院的人見面打招呼的時候,都感覺有些有氣無力的。
    心里面還在想著,要不然還是趕緊先去找個醫生詢問一下情況?
    一大爺很快就想到了賈張氏經常看的那個醫生,也是他們那一段地區的一個赤腳醫生。
    醫術肯定是不太強的,但看一看跌打損傷還是行的。
    小病不能夠拿點藥,也不知道到底是藥起的作用。
    還是因為拖得久了,人體的免疫細胞自己就把病給弄好了。
    一大爺心里想著,自己肯定是不會去找那個赤腳醫生的。
    畢竟那醫生給秦京茹的婆婆賈張氏拿的藥可不是什麼好藥。
    放在以前這東西好像是叫福壽膏,說是止痛藥,其實是毒,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