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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等會小晴也會跟我們一起過去,還要她給我們帶路呢。”狗蛋肯定道。
玉恬這一下真愁了,原本自己是真沒打算出去玩,準備在家里好好陪陪輕語的,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打鳥掏掏鳥窩之類的,那對玉恬來說是提不起一點興趣的,但他們竟然提到了火鳥,一下子讓她想起了神農架的小紅,這就叫她不能不去一探究竟了。
苦著臉回到輕語身邊。
輕語見狀笑道︰“怎麼?還是想出去玩了?”
玉恬窘迫的點點頭。
輕語溫柔的笑道︰“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就行。”
“嗯!那我出去了,放心吧,我會早點回來的。”玉恬說完跑了出去。
“注意安全!”
路上經過小晴家,把小晴也喊出來帶上了。
小晴,全名王雨晴,年齡比玉恬還要小一歲,而且也不像玉恬那麼特殊,個性比較內向而且愛哭,所以村里的同齡小孩都不喜歡帶她一起玩,也許是狗蛋對這樣的女孩耐性比較好,所以,她頗愛黏著狗蛋,常常沒事就跟在狗蛋後面狗哥哥長狗哥哥短的。
每每听到小晴喊狗哥哥玉恬都差點沒樂出聲,不過狗蛋自己對狗哥哥這稱呼倒是一點不在意,反樂在其中。
一路上,狗蛋一再提醒︰“待會你一定不要害怕哈,更不許哭,知道不?要是把那鳥嚇跑了,我們就再也不帶你出來玩了,知道不?”
小晴眨巴眨巴眼楮,似懂非懂的連連點頭。
玉恬拉過小晴問道︰“小晴,跟姐姐說一下,你當時是怎麼看到那只鳥的。”
小晴想了想道︰“我跟爹地去大伯家,在那樹林看到的。”
“你爸爸看到了麼?”
小晴搖搖頭︰“我叫他看,他在跟二伯伯說話,沒理我,後來就飛走了。”
玉恬道︰“就你一個人看到了?”
“嗯!我跟他們說,他們還不信。”小晴有些委屈道︰“姐姐,你信麼,我真的看到那鳥身上冒火了,通紅通紅的?”
“嗯!姐姐相信小晴。姐姐這次跟虎子哥哥他們出來,就是要跟你一起去把那只鳥找出來。”玉恬道︰“那只鳥多大。”
小晴用手比劃一下道︰“這麼大。不對,這麼大,不不,這麼大。”
玉恬汗道︰“到底是多大。”
小晴仔細又想了想,終于確認的比劃道︰“這麼大。”
通過小晴比劃,玉恬等人看的出,那火鳥估計也就是比成人巴掌大那麼一些。
玉恬點了點頭,不再追問,暗自到︰比小紅的話,似乎要大很多,它長大了?不對,小紅在神農架陪了我十幾年,沒看它長過多少,我們這才分開六年多點,按說不會突然長那麼迅速,只是,小晴年齡這麼小,不知道是不是她記錯了了大小,或者根本就是眼花,把別的紅色的鳥看成了冒火。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只是,既然有了可能,還是去找找看吧,萬一是真的,那可多好。
路上經過河邊,虎子狗蛋把各自的小挎包撿了滿滿一袋小石子。
虎子見玉恬什麼也沒干,奇怪道︰“叮當,你把彈弓跟石子都給小晴妹妹了,萬一遇到怪獸了,你怎麼辦?”
玉恬白了他一眼,心道︰怪獸?那樹林老子經常去訓練的,最大的動物也就黃鼠狼之類的,哪來的怪獸,你們從哪听來的怪獸?不過她也沒必要解釋那麼多,道︰“沒事,你們不撿了那麼多石子麼?再說,就算有怪獸,不是還有你嘛。”
虎子一听,點點頭︰“嗯!放心,有怪獸我會保護你的。”
這時狗蛋插一嘴道︰“萬一我們踫到大怪獸怎麼辦?”
“......”虎子思索了一會︰“要不我們也撿些大石頭,萬一彈弓打不動就用大石頭砸。”
狗蛋大贊,連連點頭道︰“好,就這麼辦。”
于是他二人倒騰出一部分小石子,換了一些大鵝卵石單獨放著。
小晴原本沒彈弓沒挎包,看玉恬把自己的彈弓跟包給了她用,開心的比虎子狗蛋還積極,把包里裝滿了小石子跟大鵝卵石,鼓鼓囊囊的雖然沉,卻異常興高采烈。
幾個小孩整裝完畢,這才重新出發。
穿過壩橋,眾人很快就到了河西樹林,來到樹林內一個彎道處停了下來。
玉恬問道︰“小晴,你當時是在這里看見的那只火鳥麼?”
“嗯!”小晴點點頭。
“它當時是朝哪飛的。”
“那邊。”小晴指了指林東方向。
因為以前沒少在這訓練過,而且也沒少陪虎子他們一起來這樹林摘過野果,所以,對這片大樹林還算熟悉,四人商量了一下,準備從東頭開始,按地毯式搜索,把整片樹林都找一遍,只是樹林比較大,不知道一下午的時間夠不夠,也只能是能找多少算多少了。
玉恬走前面,狗蛋小晴走中間,虎子墊後,四人排成小陣型依次循著叢林小徑慢慢向東面找去。
玉恬道︰“記住,每一棵樹枝樹梢都要仔細看,每個草叢都要確認一下。紅色的火鳥,所有紅色的東西都不要放過。知道不?”
“知道了。”其他的三人同時應道。
隨著漸漸深入,樹林的樹木的愈發高大密集起來,光線也漸漸昏暗,氣溫都似乎低了一些。
“狗哥哥!”跟在身後的小晴弱弱的扯了扯狗蛋。
“怎麼了?”狗蛋一邊四處張望,一邊道。
“我害怕。”小晴。
狗蛋回過頭拍了拍她肩膀道︰“別怕,有我在,有叮當姐姐,還有虎哥哥,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哦!”小晴應了聲,看的出來,其實她還是有點害怕。
玉恬還真有點擔心︰她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就哭起來吧,平常她哭到沒什麼,可這地哭,萬一真有火鳥,被嚇跑了,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到了密林深處,樹影愈發陰暗,林間風吹過,更是顯得愈發陰冷起來。
突然,嗖的一聲,一只灰影竄出來,瞬間又消失。
“哇......”小晴終于沒忍住嚇得大哭起來。
虎子狗蛋連忙把彈弓上石一通亂吼連射。
“噓......”玉恬示意大家安靜。
虎子狗蛋比較有經驗,知道那可能就是一只黃鼠狼而已,是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又見玉恬示意,便停手不在亂射亂吼了。
“唔.....”小晴卻反而愈發緊張起來,哭的更大聲。
玉恬一陣扶額,無奈的撫道︰“那就是一只黃鼠狼,沒事的,別哭了,再哭就嚇跑了火鳥了。”
狗蛋這時也上前安慰道︰“別哭了,再哭下次再也不帶你出來了。”
終于,小晴這才勉強安靜了下來,雖然依舊有點小聲的抽泣,但總算是漸漸安穩下來。
四人一行再次緩緩巡視起樹林,一邊巡視,玉恬一邊回憶著前世的小紅鳥︰小紅雖然身上冒著火光,但從當年的狀況來看,那些火應該是屬于冷火,雖然看著紅彤彤比較嚇人,卻並不會因為這些火星而引發火災什麼的,而且它比較喜歡戲水,記得那晚它在湖邊嬉戲,在湖水里竄進竄,特別是它玩夠後,甩干水,騰飛的剎那,星火與珠水齊飛,月輝共湖光一色,這些,是玉恬至今都深為驚嘆的美麗記憶。
玉恬想起了很多,她還想起,小紅喜礦石,各種礦石,尤其是水晶石之類的,前世的時候,它還叼過一些來送給自己,紅黃藍綠各色的都有,只可惜那時靈魂狀態的他,無法接收它的好意,所以,最終那些好看的水晶石全都遺落在了原始森林的灌木叢里。
那麼,假如,這只鳥真的是小紅的話,按照它的習性,應該會選擇靠水的樹林邊,而且如果邊上有礦石的話,那就更完美了,那里將絕對成為它不二的棲息之地,那麼......頓時,玉恬腦海一亮,知道了一個絕佳之所,如果那里都找不到它的話,那這次的尋找,基本可以結束了。
“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找。”玉恬道。
帶著三個小屁孩,徑直到了林北的河口處,這里是一個廢棄的淘金沙礦,據說解放前這里曾是熾手可熱的淘金聖地,哪怕解放後,這里也曾火熱過一段時間,只是可能過度開采的緣故,能淘出的金子越來越少,直至這十幾年,幾乎不再听聞有金子被淘出的狀況,于是漸漸就荒廢了下來。
這個荒廢的金沙礦,金子雖然沒了,但是一些好看的晶瑩的鵝卵石還是挺常見的,雖然比不得那些曾經小紅鳥叼來過的水晶礦石,但聊勝于無,而且此處處于樹林邊緣,靠河,按說應該就是小紅鳥的最佳棲息之地,如果這里還毫無蹤跡的話,那別的地方應該也沒什麼希望了。
該廢礦原本是個小山丘,只是如今被挖去大半,甚至大部分地面都凹陷進去了不少,差點形成的盆地之狀。四人來到里面,如今里面已不再盡是砂石,沒有人為的破壞,里面也開始長出了不少灌木小樹。
眾人一路查看,突然狗蛋小跑兩步指著一叢灌木里大叫到︰“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