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有老夫妻、三個兒子和兩個媳婦,只有一個兩歲的孫兒。
屋內眾人看到兩人都略顯拘束。
尤其是那還未娶妻的小兒子,眼楮先是扎在暖暖臉上許久,而後自覺不對,又紅了臉一直低頭。
暖暖可沒心情給人好臉兒,就淡漠的坐著。
裴知聿倒是同人言笑了幾句,問了問這家人的情況,和周遭路上的情況。
那個兩歲的幼兒,被收拾的十分干淨可愛,頭上一個小揪揪,搖搖擺擺走到暖暖身前。
白白的團臉,大眼楮忽閃,呲牙討好的同暖暖笑。
暖暖對幼兒倒是生出了幾分好臉色,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揪揪。
這小孩兒很可愛,如同小鹿羔子一般。
她吃小鹿羔子前,也喜歡同鹿羔子玩兒一會。
她難得露出笑意,逗弄了一會兒小孩兒。
還問了一句,“他叫什麼?”
聲色甜美軟糯。
這家人齊齊露出笑臉。
這姑娘一定人美心善喜歡孩子。
小兒子低頭,紅著臉笑,好想把她留下。
“他叫小鹿兒。”
小鹿兒,真是好名字。
雞湯端了上來。
這家人一致熱情的請客人一人一只雞腿。
裴知聿端起雞湯,濃濃的劣質蒙汗藥味兒。
再抬頭,這家人眼眸精亮,暗含期盼的等著他喝。
裴知聿溫和的笑笑,“有些燙。”
眾人有些失望,怎麼能燙呢?
都怪娘,將雞湯煮的太燙。
大哥回來了,“熱水燒好了。”
眾人又失望,雞湯都沒喝呢,熱水怎麼能燒好呢?
都怪大哥。
裴知聿笑說,“那我先帶妹妹去沐浴,晚些再來喝湯。”
小兒子興奮起來,他也想去陪著。
他娘刀子一樣的眼神割來,他用力的按住了興奮的手指。
裴知聿守在簡陋的浴棚子外,眼楮漸漸眯起。
屋內,小鹿兒第三次把手伸向雞腿了。
他娘有些心疼,但婆母的眼刀飛來。
干完這票。
老三就有媳婦兒了,還會多個好看的奴隸。
大哥二哥嫉妒的臉都扭曲。
憑什麼老三能娶仙女?
暖暖沐浴完,換了衣裳,臉更白嫩的發光。
老三渾身都在打擺子,咬破了舌頭忍著才沒撲過去。
他艱難的低著頭,雙腿不停的抖啊抖。
婆子開始慈眉善目的勸,“雞湯已經不燙了。”
全家人充滿希冀的目光看來。
裴知聿撇撇嘴,“涼了。喝了會腹痛的。”
這家人又失望了,都怪娘,不熱雞湯。
暖暖已順手把雞腿遞給一直圍著她打轉兒的小鹿兒。
小鹿兒幾口咬沒了。
他娘尖叫起來。
大哥一巴掌把他媳婦兒臉打腫了。
打死了才好!
打死了就能娶仙女兒了。
暖暖這才露出些笑意,終于不是太無聊了。
這家人尖叫著爭吵起來。
裴知聿站起身,怕他們掀桌子弄髒他的衣服,
“打擾多時,我和妹妹先走了。”
婆子當下變了臉,嚎叫道,
“你們不許走!”
雞湯還沒喝呢。
但她激動著伸手撲上前時,卻突然一陣目眩腹痛、七竅流血摔倒在地。
這家人又哭著上前,“娘∼!娘啊~!”
裴知聿橫抱起暖暖,往外面走去……
屋里的人,已俱開始七竅流血,搖搖擺擺痛苦而死。
那小鹿兒倒是緊追著暖暖跑了出來,也不管他父母親人死了一地。
暖暖嘆了口氣,“只剩他一個娃娃了,怪可憐的。”
她摟著裴知聿的脖子,吐氣如蘭,
“送這娃娃去和他爹娘一起吧!”
裴知聿“好”了一聲,溫柔把暖暖放在馬車上,而後倒提起小鹿兒的小腿兒,往回走。
暖暖掀開簾子,“溫和些。”
裴知聿摸出個藥丸,塞小鹿兒嘴里,又好好將他和爹娘擺在一起,好像睡熟了一般。
如果不是眼角嘴角流出幾長淌的血跡。
裴知聿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此處,又從死透的婆子懷里拿回自己的銀錠子。
好似他從沒來過一般,轉身上路了。
-
馬車顛簸。
暖暖吃不好,也睡不好。
雖然她沒說什麼。
帝王嘛,難免會受臥薪嘗膽之苦。
她受得住。
但裴知聿心疼萬分。
他總是卑微的垂著眸,嫌自己無用。
為了讓暖暖能睡好,兩人盡量白天趕路,夜晚住客棧。
裴知聿通常就住暖暖隔壁听著動靜兒。
趕路匆忙。
有時也難免會住三教九流之地。
而暖暖的美貌,雖然掩在帷帽之下,亦是難免遭人覬覦。
終于有醉漢夜闖了暖暖的房間。
暖暖驚懼縮在床角。
幸虧裴知聿及時趕到。
這醉漢被毒針見血封喉。
裴知聿陰沉著臉,將化尸水滴在尸身上。
尸體即刻化成一攤惡臭的血水。
暖暖的表情由驚懼到驚奇。
裴知聿又做出了更好玩兒的東西,真棒!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裴知聿一言不發的抱起暖暖回了自己的房間。
暖暖赤腳坐在床上,他就匍匐在她腳前請罪。
“是臣無用,讓陛下受委屈了。”
暖暖拿嫩豆腐一樣的玉足,輕輕勾起了裴知聿的下頜。
“裴知聿,你多大了?”
裴知聿抬眸望她,那眸里是隱忍的迷戀。
“臣,快要十九歲了。”
暖暖聲色惑人,“十九了啊!那不小了,你房里有人嗎?身子干淨嗎?”
裴知聿身子微顫兒,喉頭滾了幾下,如實答道,
“臣房里沒人。身子干淨。”
他爬近了些,“臣只願做陛下的人。”
從他第一眼見到她起,那時他十五歲,她才十二歲。
那嬌俏的少女帝王,用奇異贊嘆的目光看他,
“你會做毒藥?真是太有趣了。”
他從此便像著了魔一般。
他願意為她做一切事。
他能理解她的一切心意。
他才是世上最懂她的人。
暖暖撫上他清俊的面頰,低柔問道,
“會伺候人嗎?”
裴知聿結巴道,“看……看過一些。”
暖暖的小腳丫挑開了一些他的衣衫,
“今晚,你來伺候吧!”
裴知聿激動抬頭,眸光閃亮。
但他仍然極力克制著,從暖暖腳背開始,輕柔一點一點向上吻去……
極其輕柔。
仿若在捧一件珍寶。
和謝安游刃有余的伺候不同,和逆賊極盡纏綿的糾纏也不同。
裴知聿如虔誠的信徒一般,完完全全在意暖暖的每一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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