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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送別論欽陵,後者當天便選擇離開,既然已經決定不再和突厥同盟,論欽陵也是殺伐果斷之輩。
李恪隨後也帶領樊梨花,李存孝和刀馬回到薛延陀,既然頡利可汗不放人,那邊從長計議。
“殿下啊,咱們來突厥也過了一旬,耗在這里屬實無趣啊!”
刀馬喝了口酒,無奈說道︰“實在不行,咱們便只能悄然離開,否則想正面走,恐怕頡利可汗不會答應。”
李恪深以為然,笑著說道︰“從突厥王庭走,肯定困難重重,不過若是從薛延陀離開,難度便少了很多。”
“如果有人告密呢?殿下不可不防。”
李存孝猶豫再三,隨後說道︰“那個夷男,總覺得這廝有復國當可汗的野心!而薛延陀人現在擁護殿下,您反而成了他復國路上的墊腳石。”
“唉!”
李恪嘆氣一聲,薛延陀的戰略位置絕佳,能夠背刺突厥不假,可現在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沒有辦法親手培養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既然都想當老虎,那就別怪本王施二虎競食之計了!”
...
突厥王庭內,頡利可汗終于等來了黑爪無常,這位響徹中原江湖的刺客。
據說此人一手無常箭名震江湖,例無虛發!
更是發現其與世家大族瑯琊王氏有關系。
頡利可汗千金相邀,這才讓黑爪無常帶領手下原來突厥。
頡利可汗只覺得有些滑稽,眼前漢子的臉一面黑一面白,呈黑白陰陽魚,偉岸的身影不像個刺客,卻更像個武將。
“無常見過大汗。”
無常並不行禮,只是頷首點頭,這也讓沙陀勒大怒,“你們中原人見到可汗,竟然如此無禮?”
說罷沙陀勒便想要動手,無常戲謔地看向對方,絲毫不懼。
豈知執失思力直接攔下了同僚,“莫要沖動!此人絕對有資格不行禮!”
執失思力小聲對著沙陀勒耳語兩句,後者臉色大驚,問道︰“此話當真?他真是那位?”
“當真!若不可汗當年對其有恩,他也不會千里迢迢過來幫忙!”
無常自顧自地坐下,隨後問道︰“此人便是李世民第三子?”
“正是!”
頡利可汗命令胡姬上酒,隨後退散眾人,只留下執失思力,沙陀勒和突利作陪。
“李恪遠道而來,現在處于薛延陀南部王庭,只要你去將他殺了,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最好將此時嫁禍給薛延陀的夷男,便能洗脫我突厥嫌疑!”
無常自飲自酌,笑著說道︰“殺人不難,天下間能躲過我無常箭的並不多!”
突利心中大驚,沒想到叔父竟然惱羞成怒,買凶殺人!
眼前的陰陽臉看起來變不好對付,尤其是手指上有明顯的繭子,一看便常年與弓箭為伍。
“便宜大哥,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突利起身便想要告辭,“叔父,我想起部落還有一些事務需要我去處理,暫且告退。”
頡利可汗戲謔地看向自家佷子,真當他的小動作自己看不到麼?
“突利啊,這些日子你便留在王庭內,哪兒都不許去!”
“是叔父!”
突利恨得牙癢癢,可老家伙發話,他也只能遵從。
...
李恪並不知道頡利可汗的狼子野心,此刻他更頭疼的是孟雪琪和樊梨花。
今日不知孟雪琪如何找上了門,此女直接了當將面紗卸下,“李恪!以後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
李恪有些發懵,自己好像沒有和眼前這位仙子發生什麼啊?
“咳咳!負責什麼?我跟你沒關系啊!”
李恪話音未落,樊梨花已經氣沖沖地說道︰“你們兩個背著我干什麼了?好你個李恪,回去我便向太上皇稟明實情!”
“你,跟他是什麼關系?”
孟雪琪冷漠地看向樊梨花,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感覺眼前的女人也喜歡李恪。
“呵呵!跟你這狐狸精不同,本小姐是李恪長輩賜婚!以後要明媒正娶的媳婦!”
樊梨花得理不饒人,笑著說道︰“還自詡為仙子?好不要臉!”
卓耀陽作為孟雪琪的奴才,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更是心中為樊梨花默哀,竟然敢熱鬧赤雪仙子,這女人也是膽大包天!
“唰!”
赤血劍長嘯一聲,已然出鞘,而梨花槍更快!
寒芒一點先到,隨後牆出如花!
猩紅色的光芒與梨花白芒交相輝映,李恪只能在旁邊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
可現在荊棘戰甲還在cd中,他可敢上去勸架,否則很不容易殃及池魚!
孟雪琪心中暗暗吃驚,眼前這黑衣女子的槍法凌厲,看似防御,但卻伺機反攻!
樊梨花同樣心中贊嘆孟雪琪劍法的高超!能將她暫時壓制,呈現防守之勢,此女不一般!
刀馬打了個哈欠,一般將李恪帶到身邊,笑著說道︰“殿下艷福不淺,仙子般的女人也要為你打上門!”
李存孝更是逗弄著皮卡丘,問道︰“老皮啊,你更喜歡哪個當主母,白衣的還是黑衣的?”
皮卡丘用小手捏著下巴,一本正經地思考起來,畢竟對它來講,肯定是更傾向于樊梨花。
黑衣少女每天投食不說,還喜歡將它抱在懷中,香軟入懷可比李恪這個只會瘋狂揉自己臉的臭男人強得多!
李恪則是一把將皮卡丘抓了過來,揉了揉它的大胖臉,呵斥道︰“本王真是倒霉透頂!這仙子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上來就說讓本王負責!我負責什麼?”
刀馬笑著說道︰“殿下啊,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是不是偷偷摸摸背著我們做事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對不對?”
李恪反唇相譏道︰“好啊,刀馬!這花我會原封不動地告訴紅鸞!你就是條吃屎狗!外面沒吃過的屎都是香的!本王從來都不是朝三暮四之人!”
當然李恪心中忐忑,又在心里加了三個字“也許吧”!
“好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覬覦別人家的夫君,打上門來,真當我樊梨花好欺負?”
樊梨花槍如白虹貫日,孟雪琪身法輕盈飄逸如馮虛御風。
“他為我作過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