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豐又被妙天賜的笑聲打擾,蹙眉的看向這咋咋呼呼的入門師弟,見景冉站在他身側滿臉的不明所以,而後也跟著抬唇笑了起來,華豐搖頭,這妙天賜比吳剛還大條。
那之前不滿妙天賜的弟子湊到華豐身側,見他不悅的神色,當即又動了心思,思慮了一番道“華豐師兄,他們這樣放浪到了否極山脈可是會吸引妖獸的。”
“放浪?”華豐不喜他的用詞,雖然妙天賜長得嬌美了些,但不能因為人的長相就這般評判吧?
仔細的打量了他,問道“師弟你是誰?”
那人一噎,沒想到華豐竟沒听說過他,“我是煉體峰張潤長老的嫡傳弟子,現練氣大圓滿。”
“張潤長老?”煉體峰極大,華豐想了半天才想起一個供奉長老名為張潤,听說他家孫子是個武靈修,此時再看向那人,倒是長得有些相似,又道“所以,你是誰?”
……“張強!”
華豐頷首,總算是介紹到他自己了,抱著不以偏概全的中立心態,他詢問道“張強師弟,他們哪兒放浪了?”
“嗯?”張強傻眼,以為華豐沒有往深了想,解釋道“師兄你剛可听那入門弟子的笑聲了?”
華豐疑惑,“笑聲怎的了?師弟直說行嗎?”
張強也不好形容,便勾起了蘭花指,故意誤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身旁的其他弟子驚愕的看向張柏,而後齊齊分散。
呵你個鬼啊,這死娘娘腔真心好惡……
這作態屬實是震驚了華豐的認知……妙天賜根本就沒那麼做作,笑的可爽朗了好嗎?
听張強嗓子眼卡了痰似的模仿,華豐中肯道“你確實挺浪蕩的!”
周圍響起壓抑不住的嗤笑聲,好似也在認同華豐的話。
張強“?”見華豐避開,趕忙解釋道“師兄,我這是學他……”
華豐不想再听,見人還要跟著自己,腳步一頓沉著張臉鄭重道“張強師弟,以後別那麼笑了,都是煉體峰的弟子,陽剛些不好嗎?”
“哈?”
張柏懵逼了。
華豐又道“雖我不喜跳脫之人,但妙天賜不過是嗓子還沒長開,你不能故意詆毀人家,讓其他弟子听見,影響不好。”
張強無語了,這華豐到底是不是討厭妙天賜啊?怎麼感覺不是自己見到的那樣。
搞得他好像是故意要挑撥他倆的關系,給妙天賜潑髒水似的。
不想再听華豐教誨,張強忍著氣道“師弟受教了,也是關心則亂,畢竟他們是同我們一道,難免當自家師弟看待。”
華豐不理解道“你從小煉體修靈,如若把心思放在自身上,說不定就不會那麼多年還未達到築基了,這次是個好機會,張強師弟要好好鞭策己身,其他的事我會處理,你放心吧。”
听華豐語重心長的陰陽自己,張強很不好受。
他自己爺爺,親爹都是天衍宗的人,到了他這輩也沒、沒落,雖然供奉長老沒有實權也不能繼承,但在自家峰里的待遇不錯,從未有人這般針對過。
見華豐又被妙天賜那處的喧鬧吸引,緊鎖眉心,張強很確定華豐是不喜妙天賜做派的。
不由想到是吳剛師兄的托付影響了華豐的判斷,忍不住激道“師弟自然是信任師兄的,听聞師兄一向嚴苛,師弟拭目以待。”
華豐瞥向張強,眉頭鎖的更緊了,說實話,妙天賜那種最多算頑石,自傲了些但總歸是開朗孩子氣的,但這張強明顯就已經長歪了,只希望一路上不要故意惹事才好。
“自然,我一視同仁,希望師弟也好好表現,回宗的表現可都是由我說了算。”
對付這種人,華豐很得心應手,他帶的隊伍多了,沒遇上過妙天賜那種人,但張強這種他是不用思量方式就信手拈來的,管他張強什麼想法,只要一路听話就行。
張強不悅的離開,那隱晦的心情壓根掩飾不住,而同張強認識的幾名弟子湊到了他的身旁,幾人小聲的嘀咕,在紫葉舟快速的前行中,隨著狂風一同傳進了景冉耳中。
景冉凝重的看向樂夠了就修煉的妙天賜,見她並未察覺,心安一瞬,就听妙天賜道“師兄,听聞這一路需要數月,您幫我練練他們三個吧。”
“好!”景冉觀察著妙天賜,見她又閉眼修煉,便朝著四分三人走去,三人本累的不行,不敢拿下負重便整個人趴在紫葉舟上,見景冉過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四分的危險警報鳴叫起來。
還未來得及起身逃跑就听景冉朗聲道“師弟們,天賜托我訓練你們。”
果然來了!
三人不由想掙扎試試。
四分“我還要看書呢。”
王子文“我要煉控火靈呢,”
任我行趕忙跟上,“我、我要煉親和力呢。”
按著對景冉的了解,本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誰知他拍掌道“站起來,訓練三個時辰。”
好家伙,是完全不听人說話啊!
景冉身份壓著三人一頭,又是老大的意思,三人最終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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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豐瞧著被操練的叫苦不迭的三人,又忽然覺得,師弟同他們親近也挺好的。
——
鎖骨第二層同第一層時完全不同,身上的雜質好似在晉升中被擠壓出了身體,就好似鍛造鐵器般,雜質層層剝落,剩下的都是好東西。
所以當妙天賜運轉二層心法時,並未出現一層時的反應,反倒是覺得骨骼表面變得粘稠,她不理解的想,難道是化骨神功嗎?
粘稠其實只有薄薄一層,而且只有一小部分,感覺不難受,妙天賜便試著驅使粘稠處動作,竟真能左右晃動,想起晉級時那像長出翅膀包裹的感覺,妙天賜有了大膽的想法,能鎖便能開,如若打開呢?
難道殘本的後頭真是這種?
忍不住抖了抖,想想就很疼好吧。
為了快些長高,妙天賜除了休息,整月都在修煉,紫葉舟上有煉器弟子販賣吃食,沒有到築基期的弟子都食五谷雜糧,而築基以上的修者喜食獸肉獲取能量。
煉器的弟子手藝不佳,但也勉強夠用,可這一路卻發生了個變故。
王子文為了逃避景冉的魔鬼式訓練,竟尋上做飯的煉器弟子,拿出自己烹飪弟子的身份,分文不要的得到了個差事,因手藝確實不錯,速度又越來越快,煉器弟子便免了幾人的飯錢,而王子文也從打下手到掌勺做起了整個紫葉舟修者的主廚。
而這種高壓的工作,其實同煉體有關,耐力這項王子文在熱愛的事業下,硬是一次次突破極限,而最讓景冉驚訝的是,王子文雖忙碌,但身上的負重卻從未卸下過,只不過到了休息時,松筋骨吼得比誰都大聲,讓他在高看的同時,不免失笑。
在紫葉舟上也沒有隔開的空間,一目了然的看著菜雞們卷,大家本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卻發現菜雞們真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人家是玩真的。
人家是真的拼命了。
人都是會被影響的,入門弟子這麼卷,其他師兄當然也不能落下,于是在外人修者看來,天衍宗不愧是上宗第二,覺得實至名歸的同時,他們也不想就那麼碌碌無為下去。
分秒必爭?他們也會啊,于是人傳人現象蔓延,帶動下整個修者隊伍都卷了起來。
華豐看著這數月的變故,對王子文三人漸漸改觀,至于妙天賜,他並不知道她在修煉什麼,也沒見修為上漲,就那麼閉眼一坐半天,而後哀呼著躺景冉師弟的腿上求投喂服侍,雖看不過眼但他們私下情誼也沒影響他人生命,終是沒找到機會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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