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想當反派,但他們都為我洗白!
白起趁機長劍壓上,那豬刀男側身抵擋,又中了老嫗一擊,老嫗陰笑著擲著手中的瓷碗碎片,這瓷碗還是在屋中隨意尋得。
豬刀男能打得過白起,但在老嫗的協助下,他慌得不行,“前輩,既然您不想殺了小人,便直說來意吧。”
白起精神緊繃著,待听到豬刀男的商量,手上攻擊更加迅猛,老嫗思慮著盯著白起,好似有些不明白。
她壓著嗓子問道“小捕快,你不要活的?”
白起听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像是站在自己這里的,懶得計較,他現在目的只有一個,“殺師之仇不共戴天,前輩若能相助,白起欠您一個人情。”
殺豬男趕忙道“小人今後听憑前輩差遣,求前輩饒命。”
白起拿不下殺豬男,他眸色晦暗了幾分,也要開口如是說,卻見老嫗疾步上前,一腳踹在殺豬男的頭上,直接把人給扇暈乎了。
白起持刀而起,狠狠的戳進了殺豬男的心口中,還不放心的攪動了一番,才沉沉的松氣,他是打不過這前輩的,是生是死大仇已報,他早就置身事外了。
“你師父可姓白?”
白起懨懨道“真是家師。”
“怎麼死的?”妙天賜不明白,有小野王等人的協同,白老怎麼會被這種莽夫殺害?
出于對老嫗的感激,白起娓娓道來。
“師父在京中忙著要事,本……”白起忍了又忍,最後顫著嗓道“是無事的,但我卻在外辦差時遇上了食人魔,這魔頭早前就被師父抓過,最愛烹飪血肉至親,尤為喜愛享用自己的骨肉,當時我覺得立了大功,不知師父已經把他上頭的暗線控制,自以為是的追擊,最後落入了他的圈套內,他本就憎恨師父破壞了他的獻祭毀了他的升仙之道,日日想著讓師父不得好死,我卻輕視與他的偽裝,一頭熱血的以為他重傷不敵,待他用我引來師父時,我才明白一切不過是他的算計。”
“師父雖之前擊敗過這食人魔,但普通修者恢復緩慢,師父對敵不利,選擇了先救我脫困,又同他玉石俱焚,但只重傷與他,我一路追擊,想趁著機會報仇,到最後……”
白起瞧了老嫗一眼,要沒有她,最後自己必死,下地府也沒臉見師父了。
妙天賜听著,想起了白老之前同自己說過的,那食人魔上面接頭的人還有他的同僚叫什麼王甦懷的,白老是大意了嗎?
就算是以白起希望探望的理由喊他來,以他的忙碌程度該是無視的,要是得知食人魔後更不可能獨自前來,這里頭的事如此渾濁他一人來也護不住白起的。
越是救命就越謹慎,這才是白老的性子。
怎麼想,都沒有合適的理由解釋。
老嫗摸著下巴深思,白起不敢打擾,只是定定的望著食人魔的尸體發呆。
“金聖人手可撤出盛京城了?”
“不知,晚輩還沒回去過。”
老嫗掏出千顆靈石來,“搜刮他身上的靈石,去黑市淘一傳信符來,明日我會去你那拿收信符。”
白起訥訥的,知道老嫗的意思是以後成為她的線人,但自己確實答應過為她辦事,他陷入了糾結中,這老嫗看著也不像好人,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
“別愣著,我與老白有舊,在未查清所有凶手前,你不可懈怠,不是捕頭嗎?就把盛京城中的仇人都處理了吧。”
“前輩您是說?”
白起不敢深想。
“如若金聖人手早就撤出,那老白來一趟倒是有些合理,但老白能一人前來,你真以為他同你這般痴傻嗎?”
白起握拳,咬牙切齒的咒罵自己,既上一次被那妖女嘲諷後,這次的嘲諷他是真心想應和的,他怕是這世間最傻的人了。
“不用過于內疚,這事定是早有安排,不是你也會有別的誘餌,你只要記得,不管多久,一定會肅清那些垃圾就行。”也當是給白起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吧。
老嫗嘆了口氣,“凡事多靠自己,有事傳信,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但你要身死,我還能尋著蛛絲馬跡幫你收尸。”
白起訝然的看她,“前輩,您要收信符就是為了這些?”
見人不信,老嫗直言道“我幫你殺了仇人,你答應的事可不要忘了,不然老白在九泉是會看不起你的。”
都拿白老說話了,白起只得點頭應下,“也不知我回去後是否還有職位,畢竟……”
“拿著食人魔回去,定是有的。”
白起怔怔點頭,他本是想燒他個灰飛煙滅,但老嫗的話沒錯,師父也許是被龐大的籌謀設計了,食人魔是為了報仇,那設計的人呢?千里迢迢的,定是師父礙了他們的事,那推論下來,顯然就是上頭的人了,師父在京中有要事忙,只要知道那要事。
見白起越來越堅定,老嫗側頭望了他許久,還是不願意下血本,畢竟白起這人太傻了,便畫了個大餅道“如若你找到蛛絲馬跡還能徐徐圖之,留下自己的小命,我會替老白教導你,功法靈器,只要你爭氣,我不會讓老白這一門落魄的太難看。”
見老嫗說完,完全不听自己的回答,不容置喙的樣子甚是眼熟。
他忍不住想起那小人,如若那時鶴團團在師父身邊,想來以她的陰毒定能破解,可惜……
他遺憾了許久,又再次握拳,他白起怎能成為依靠別人乞求他人憐憫幫助的人,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太弱的原因,從即日起,不管是修為還是謀略,他一定要認真研習,好問決疑。
他收了食人魔的納袋,將其尸首收入其中,又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尋找同謀的蛛絲馬跡……
妙天賜回了客棧,就見馮鶴候在房中,神色不明,她舉起手中的零嘴吃食興致缺缺道“師父,吃什麼味的?”
“去哪兒了?”馮鶴起身接過,查看了一番。
“買吃的,吃甜的嗎?”妙天賜從中掏出一顆圓潤的果干,塞進了馮鶴的嘴中,甜膩的味道散開,馮鶴蹙眉咀嚼兩口咽下,“想吃什麼讓師父去買,你怎麼不遮掩就出去了。”
妙天賜大咧咧道“在雙喜黑市徒兒也沒遮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