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想當反派,但他們都為我洗白!
鶴頂紅指了指上頭,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鶴團團搖頭,指了指王府的方向,她其實不知道人在不在附近,要在,那就是個厲害的人物,比如東來。
但她觀察過小野王的態度,人一定會來。
她笑嘻嘻道“該讓師父幫我來看看了,最近有些長進。”
“好,爹命人去請,正巧你大伯也回來了。”
見鶴團團疑惑,解釋道“你親大伯,我大哥。”
“那該是有個先來後到的。”鶴團團笑著出去繼續釀酒,鶴頂紅去了護院的練武場,他不準備驚動馮叔,而是去找了另一位高手,而白起則是開始慶幸,就算自己不了解他們父女,但他們該是摸清了自己的底細,把自己歸分到可信的行列。
東來很快發現有高手趕來,懶得試探,想來是被小丫頭給賣了。
他欲要起身離去,來人直接朝著他襲來。
“哎!東來的命真不值錢啊,什麼壞人都能欺負。”東來委委屈屈的迎上,幾招過後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小少爺,屬下失職。”宋志文單膝跪地,十分難堪。
“宋叔,這也是意外,您有空多來轉轉就行。”鶴頂紅趕緊將人扶起,“想來是王府派來保護團團的,也不好真抓住了。”
“王府?野王府?”宋志文緩了口氣,要是野王府的人,這般潛入也算正常,只要不是一早就潛伏著的,他還算可以交代。
“十有八九!”鶴頂紅十分相信閨女的判斷,又交代道“這事不可傳出去,惹了野王府里的小野王,孩子脾氣,指不定鬧出什麼事。”
“屬下明白,之後多來查探便是。”
待鶴頂紅進了院子,就見白起提著幾壇剛釀好的果酒,果酒的香味還在院中四溢著。
鶴團團“這酒存放個一月就可以開始喝了,保證醇香可口。”
白起面色如常,道了謝,然後歉疚的看向了鶴頂紅,鶴頂紅心下好奇自己走後他倆又聊了什麼,讓白起態度大變,溫和著道別讓荊軻送人出去。
“他怎麼一下又不記恨我了?”
“記恨您做什麼?您只是教他世間險惡罷了。”
鶴頂紅……這麼說他還得謝謝自己?
緩了緩,覺得白起的想法對他而言也不重要,“把七星門的人調回來做什麼?”
“當然是看戲了!”
鶴頂紅……
“看馬致遠的好戲?”
鶴團團興致的回望鶴頂紅,“爹,您已經很久沒有叫他師弟了。”
鶴頂紅一窒,確實,很久沒有了。
“但我覺得,您的師弟會來找您的,到時候您怎麼打算?”
鶴頂紅默了瞬,“野王府的高手為何要跟著你?”
得,白瞎,優柔寡斷的廢物。
鶴頂紅……換你我也會好嗎?你還天天罵我呢。
“您就別擔心野王府了,高手回來了您也別管了,我只是想看看人對我重視程度罷了!”
鶴頂紅……這心態!爹年紀大了,比不了。
鶴頂晟從宗門帶著兒子回家,直接就去了母親袁淑芳的院子,雖然鶴頂紅信中已經說明用自殘威逼了母親妥協,但當鶴頂紅接他那一刻,委屈巴巴的喊著,長兄如父,大哥救我。後,他就覺得,應該幫寶貝弟弟掃除障礙。
袁淑芳得知鶴頂紅親自去接大兒子回來後,心里就明白了大兒子的來意,心中委屈大兒子不是思念自己才回來的,但當看到兒子和孫子的那一刻,她還是笑了出來。
“頂晟啊,延年快過來,讓奶奶瞧瞧。”
“奶奶!”何延年憨厚的喊著,上前撲進了袁淑芳的懷里,“听說我有了個堂妹,在哪兒呢?”
鶴頂晟一言難盡的別過眼,這兒子是傻了點,剛教他點事,直接就兜不住了。
袁淑芳的臉色當即就僵住了,但看著憨厚的孫子,孩子又有什麼錯呢?還不是臭小子害的,連小佷子都利用上了。
“行了, 孩子我是同意的,但你爹那里可過不去,你有空教延年這些歪門邪道,不如去你爹那里下下功夫。”
鶴頂晟尷尬,有些苦澀,“娘,兒子本來就是想讓延年去爹那里下功夫的,這不才操練上,我看是不太適合讓延年去了。”
如墨被逗的笑出了聲,幫著解圍道“夫人,您看延年小少爺長高了不少。”
“是啊,我家延年變成大孩子了。”袁淑芳也被逗得沒了脾氣,本來這幾日就已經緩過氣了,更不舍得當著大孫子的面板臉,“行了,你要想使力去找你爹,他在書房呢。”
扯過何延年,袁淑芳笑意盈盈的打量著。
見母親沒空理會自己,他緊了緊皮子,義無反顧的朝著書房走去。
“爹!”他長叩了三下房門,听見里頭的動靜,深吸了口氣才推門而入。
“知道回來了?”
鶴司馬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繼續書寫著。
鶴頂晟尷尬的扯了抹笑,“爹都知道了?”
“頂紅那臭小子找你來求救了?”
“那爹讓不讓兒子救呢?”鶴頂晟斟酌的問,但顯然還不夠謹慎。
只听鶴司馬嘆了口氣,放下筆來,一臉得不解,“你就是這麼來勸的?你這套要用在你娘身上,她能同意?”
“同意啊!”
“你得讓延年去磨,你娘耳根子軟,久了久得……什麼同意?”
鶴司馬循序漸進的聲調猛地拔高,“臭小子,你糊弄你爹呢?”
“你娘那多難纏的人,能一個照面就同意了?”
鶴頂晟抽了抽嘴角,他算是明白了,腦子抽筋,耿直道“爹,您二老要沒那麼多的心眼,早點攤開說,兒子就不用大老遠趕回來了。”
鶴司馬!!!!
“你個臭小子,你能不能在肚子里藏點話?你敢想就敢真說?”
“兒子這也是好意。”鶴頂晟訕訕的別過眼,好奇問道“爹你是怎麼想同意的?”頂紅那套在爹這里壓根不好使啊,不三下五除二就給他手胳膊都卸掉了?
鶴司馬睨了他一眼,心道管的是真寬,連老子的想法都要過問。
“去吧,跟頂紅說,不!直接跟你娘說,把戶上了,上頂紅的戶上。”
鶴頂晟不解的看他, “爹,不上頂紅的戶上誰的戶?”
“你個傻子!”鶴司馬只覺得大兒子這麼老實可怎麼辦,家里什麼事都不敢交給他來辦,就怕被人賣了還自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