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想當反派,但他們都為我洗白!
看來這鍋是背定了,馬致遠失笑的去瞅鶴團團,抱歉道“是叔叔沒照看好你,下次一定仔細,原諒叔叔好不好。”
鶴團團驚恐的抱住荊軻,荊軻感受著小人瑟瑟發抖的身子,他也琢磨不透發生了什麼事,小主子怎麼會這麼害怕?
心中不悅,埋怨道“你去的時候可保證能照顧好小主子的,你看把小主子給嚇得。”
鶴頂紅看不下去,對馬致遠吩咐道“師弟外頭燒了水,你去淨手吃飯。”
馬致遠也是有口難言,解釋不清,便順著出了馬車。
想壞老娘的名聲?門都沒有!
鶴團團見人走後,就指著馬致遠哼唧,比劃著,她指了指馬致遠,又拉起荊軻的手,又指了指外頭的馬致遠,十分生氣的拿起荊軻的手往嘴里塞,然後自己又猛猛搖頭,然後荊軻的虎口就塞進了自己的嘴里,鶴團團委屈的紅了眼楮,使勁點著馬致遠,控訴的十分激動。
荊軻不敢置信的看向鶴頂紅,鶴頂紅沒眼看鶴團團演戲,別過頭去,荊軻不滿,“小孩不可能撒謊的。”
鶴頂紅那是別人家的小孩,你家小主子除外。
什麼意思?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鶴頂紅……
他不掐著老娘追問,老娘能咬他?你這個假爹!
鶴頂紅的眸色深了深,想到了昨夜的事,一時竟覺得鶴團團說的是真話。
她明明就可以干掉修煉有缺陷的師弟,卻忍著回來告狀,好像是有那麼點個真實在里頭。
待馬致遠回來,剛掀開車簾,就被荊軻劈頭蓋臉的罵了。
“致遠沒想到你對孩子這麼沒耐心!”
馬致遠???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小主子乖巧從不頑劣,你怎麼能把她欺負哭了呢?”
馬致遠看向眯著眼準備睡覺的鶴團團哪兒哭了?
鶴頂紅“致遠,團團是我的閨女,我希望以後你行事慎重。”
馬致遠直接懵逼了,不是,他就洗個手到底鶴團團說了什麼,形勢直接就天翻地覆了?
問題是,他就在外邊,他也沒听到鶴團團說話啊。
“這里頭是不是有誤會?”馬致遠好奇的看向鶴頂紅,鶴頂紅也不好解釋他听到鶴團團的心聲,只是慎重的囑咐道“我希望沒有下次。”
馬致遠默了瞬,竟沒像往日那般大度認錯,看向荊軻又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虧待了小佷女。”
“你沒虧待小主子她能咬你嗎?”
馬致遠震驚了,這不就是純無腦袒護嗎?
被咬的可是自己,這牙印都能對上的,怎麼反過來是自己的錯了?
“我只是覺得該改改小佷女咬人的毛病,這也有錯?”馬致遠溫聲的看向鶴團團,發現她已經微酣了。
“我家小主子一向沒那毛病,你應該檢討你自己!”荊軻篤定了, 後悔讓馬致遠去接人的決定,埋怨的瞪了鶴頂紅一眼。
鶴頂紅不是?我也算上?
鶴團團樂出了聲,她微眯的眼縫里全是鶴頂紅無辜的迷惑。
待三人朝她看去,她樂呵呵的含著拇指吸吮,看著是做了美夢。
馬致遠見鶴頂紅都被怪罪了 ,嘆了口氣,失笑道“我待會兒就好好的回想一番,深刻檢討。”
荊軻不為所動,強硬道“你現在就檢討!”
馬致遠再次失笑,他覺得現在的狀況真的太好笑了,怎麼辦他對小佷女更加有興趣了。
煞有其事的配合道“第一,我不該讓小佷女能咬到我的手。”
見荊軻點頭,繼續道“第二,我不該餓著她。”
見荊軻又點頭,“第三……第三我認錯態度太差,不能再有下次了。”
“還有呢?”
“還有?”馬致遠抿了唇,繼續莊重的道“我要把小佷女當小祖宗供著護著,全心全意。”
“行了!”鶴頂紅听不下去了,也就是師弟脾氣好,不然誰能認錯成這樣,而且受傷的人也是師弟。
這麼想著,他伸手把鶴團團抱了過來,翻來覆去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嗯!確實受傷的只有師弟。
馬致遠納悶的望著鶴頂紅的動作,“師兄你……”
居然覺得自己會對個小孩出手?他對自己無私的信任呢?
鶴頂紅後覺尷尬,胡亂解釋道“看看尿了沒。”
馬致遠無力嘆氣,這怕就是親疏有別,他不再多言,打開食盒分了筷子。
鶴頂紅內疚,看了眼食盒道“今日沒帶酒?”
馬致遠沉悶的扯了嘴角,“我該往前看了。”
“你想通了就好!”鶴頂紅心一下也沉了,“之後回宗門去嗎?”
“我想游歷一段時間,待和師妹的回憶淡些,再回宗門吧。”
兩人沉悶的吃著,荊軻在一旁也不搭話,他們還要回京中面對家里的風暴,實在管不上馬致遠。
“你去的時候可看到主家的馬車了?”
“接團團前我問了,听說沒多久就離開了。”
“離開了?”鶴頂紅不解,看向荊軻,荊軻便出去放了信號。
“查牧鹿兒的人手一直在鶴家附近,讓他們過來回稟吧。”
鶴團團睫毛顫抖著,她倒是避開了探子,但也沒分清誰是鶴頂紅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錯過的。
探子收到信號快馬加鞭的趕來,此時牽扯家事,鶴頂紅領著人去了外頭,鶴團團扯了扯荊軻,還沒喊爹暗示,就見荊軻興奮的抱著自己出去了。
“小主子想听听是什麼事對吧?”
鶴團團嗯??
“您是該從小學起的。”
什麼玩樣兒就?
鶴頂紅沒有回避鶴團團,見她被抱著過來,還等了他們幾瞬,到了跟前才開口詢問。
鶴團團不是,你們這該死的默契有點嚇人好吧!
鶴團團忍不住懷疑自己的馬甲爆了。
“鶴方正府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官府里鶴家的戶籍薄本丟了、鶴青青被毒殺鶴方正把事情掩藏了下來,盧蘭和如墨姑姑去了鶴府然後直接走了,小人沒有探听到他們的對話。”
“戶籍丟了?什麼時候?”
“鶴青青帶人去登記的時候發現的,也不知丟了多久。”
“之後鶴青青就死了?”荊軻渾身冷汗,這鶴方正府里到底出了什麼事?
“鶴方正沒讓人查反而是掩下了?”鶴頂紅不解,只覺得疑霧重重,“牧鹿兒呢?活著嗎?”
“牧鹿兒被帶出了鶴青青的院子,現在被安排在之前的住所。”探子接著道“鶴青青一院子的人,就活了牧鹿兒一人。”
“牧鹿兒可會武功?”
“不會,看起來是怕極了。”
“詢問過口供嗎?”
“她只道是鶴青青的丫鬟請她喝酒,然後失去了意識,醒來後就被鶴方正押下了。”
“鶴家對牧鹿兒什麼態度?”
“想留下控制小主子。”
“那也好!”鶴頂紅之前從未在意過鶴方正府上的事,現在听後只覺得難辦。“護住牧鹿兒,可有查到她的仇家。”
“並未,但查到牧鹿兒的相公叫鶴元,是中毒而死。”
荊軻迫不及待道“和鶴青青中的同一種毒?”
“應該不是,鶴青青中的是尋常的毒,那毒是她手下的丫鬟買的,想來該是用來處置牧鹿兒的,不知為什麼自食惡果了。”
鶴頂紅看向正裝睡的鶴團團,問道“是哪日發生的?”
“主子領走孩子兩日後!”
“兩日?”鶴頂紅不由想起鶴團團被送回了城中,“老徐一家可回來了?”
什麼意思?鶴團團睜開了眼,去看鶴頂紅,正巧他也望著自己,四目相對,鶴團團幽幽的閉上眼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