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誰考公務員啊

第425章、宋時微的闔家照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柳岸花又明 本章︰第425章、宋時微的闔家照

    怎麼又來敲門,難道因為這份蛋糕賣相不佳,所以打算補送一份嗎?」

    陳著心里嘀咕,他以為還是酒店的服務員。

    不過打開房門後,那句「我靠」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宋作民和陸曼風塵僕僕的站在眼前,宋作民的神態還比較平和,陸教授一臉嚴肅,金邊的眼鏡框折射著銳利的光芒。

    他們目光在陳著身上稍作逗留,然後就看見了里面的宋時微。

    完好無缺,安然無恙。

    肉眼可見的,夫妻倆情不自禁同時松一口氣。

    「宋叔叔,陸教授———」

    陳著打招呼的時候,其實他是有些尷尬的,有一種勾搭人家女兒被抓現的感覺。

    當然對于陸教授他們來上海並不意外。

    找到這家酒店也不稀奇。

    就是很異這兩口子的速度如此之快。

    如果剛才多散一會步,指不定能在淮海中路踫面呢。

    面對陳著的禮貌問候,宋作民微微頜首,態度上沒有什麼反感的表現。

    陸曼則厲聲問道︰「你在微微房間里做什麼?」

    陳著很聰明,他知道陸教授在擔心什麼,于是撓撓頭解釋道︰「我房間就在隔壁的1805,在這里給宋時微過生日。」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請陸教授放心,我不是那種沒在前台登記,然後偷偷溜到您女兒房間睡覺的色批。

    盡管陳著是有這個念頭,只是湊巧沒房了而已,反而陰差陽錯的「救」了自己一命。

    听到陳著這樣一說,陸曼嚴峻的神情緩和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好臉色。

    她「哼」了一聲邁步走進房間,打量著房間里面的宋時微。

    閨女衣服還算整齊,就是頭發有些凌亂,臉蛋布滿了好像被夕陽晚照後的淡淡紅暈。

    不過房間里沒有特殊的異味,被子也沒有劇烈翻滾過的模樣,應該是沒有被欺負。

    至此,陸教授才算徹底放下心。

    宋作民跟在後面進入房間,路過陳著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是希望他不要在意陸教授的態度。

    陳著當然不會在意,要是老宋和陸教授晚來一會,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不吃掉sweet姐。

    門口的動靜,早就打斷了正在許願的宋時微。

    她同樣沒想到父母會這樣快趕到,一時間愣在原地。

    陸教授肩膀挎著小坤包,慢慢靠近宋時微所在的圓桌。

    「瞪瞪」的平底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悶悶的聲響,一下一下,仿佛是身體被子彈打中後的聲音。

    听著就有些壓抑。

    原本苗條的身影,在燭光的作用下,好像膨脹了許多倍。

    宛如一片天上的烏雲,遮住了這個生日夜的星光。

    「真是嚇人啊——」

    陳著默默的想著。

    就這短短的這兩步路,他都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以至于濃稠到空氣都變得稀薄,連自由呼吸都成為一種奢想。

    只敢小小的喘著氣,同時還要謹慎觀察陸教授的態度。

    她只要一皺眉,陳著下意識的想屏住呼吸。

    和這樣的人別說生活在一起,哪怕是當同事,陳著都覺得會短命。

    都不知道宋校花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毛曉琴雖然也望子成龍,陳著讀高中的時候也被灌輸過「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的思想,但是人家有個度啊。

    和陸教授比起來,毛醫生寬容的像個鼓勵孩子去紋身的家長。

    「咳∼」

    最終,陸曼在桌邊停下來,與閨女相隔幾十厘米,皺眉凝視過去。

    宋時微坐在凳子上,神色平靜。

    簡陋蛋糕上的搖曳燭火,一點一點在絕美的臉龐上晃動。

    眼眸像是兩團被點燃了火苗,每每輕眨一次,眼底的情緒仿佛都被燭光展現出來。

    「這里的生日蛋糕很好吃嗎?」

    片刻後,陸教授開口了。

    她聲音冷峻,自上而下的俯視道︰「需要不遠千里跑來上海品嘗?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多擔心?」

    「又來了—」

    宋作民深深的嘆口氣,妻子倒是謹記沒有當面發火,但是這種冷嘲熱諷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了好了。」

    心疼閨女的老宋,馬上說道︰「上海也不錯啊,這里是東方明珠、是十里洋場、是海上花園——微微想換個城市換個環境過生日,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陸曼很不滿每次教育(Pua)閨女的時候,丈夫在旁邊幫腔。

    她甚至覺得,女兒如今這樣「叛逆」,陳著佔大部分原因,但是和丈夫長久以來的縱容也有很大關系。

    她轉頭瞪著宋作民︰「我在廣州給她訂好了生日蛋糕,還提前買好了生日禮物,難道不比這個破•小蛋糕要好吃?」

    說完,陸教授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Dior禮盒,「呼」的一聲擺在桌面上。

    陸教授應該是真的很生氣,動作幅度有些大。

    因為這些年宋時微的生日,陸曼每次都會準備一些禮物,結果閨女都是不咸不淡的應付。

    可是剛才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她發現閨女驚訝的神情中,還有一些沒來得及收斂的淺淺笑容,這表示她前一刻很幸福。

    陸曼很不舒服,自己費心費力的準備,難道還比不上這麼一個樸素的破蛋糕?

    不過sweet姐這次的反應,依然和往常一樣。

    對于那個Dior的禮盒,她都沒有多看一眼。

    反而有些擔心的看著蛋糕上的小小燭火,差點被母親劇烈動作掀起的氣流吹滅。

    幸好!

    燭火雖弱,最後還是搖搖欲墜的穩住了。

    宋時微清澈的眸光,才重新歸到寧靜。

    「噴噴!」

    陳著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心中感慨萬分。

    其實陸教授一點都不知道sweet姐要的是什麼,她好像只是按照「我覺得你喜歡」這種觀念來買禮物,完全不考慮對方的想法。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sweet姐就像是一個「玩具」。

    當然在陸教授心里,這個玩具肯定是比她自己生命還重要。

    但是呢,這個玩具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件漂亮衣服、每一句話,都要按照陸教授的意願來進行。

    家里有這樣的長輩,其實很內耗的。

    他們看似精益求精,拒絕任何失誤和不完美,實際上底層邏輯就是希望每個家庭成員都听他們的話。

    因為他們可以犯錯,但是別人不可以。

    把家庭成員逼的崩潰以後,他們又用「愛」或者「我都是為你好」的名義,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別人。

    但是這個問題又真的很難解決,因為基本都是直系血親的長輩,而且他們主觀上就是覺得「為你好」。

    就像陸教授和宋校花之間的問題,目前陳著都解決不了。

    除非發生什麼重大變故,能夠讓陸曼幡然悔悟。

    但是以他們這種家庭條件,基本上也不存在什麼重大變故的問題了。

    「廣州蛋糕是一種的味道,上海蛋糕又是另一種味道。」

    還好家里有老宋,他再次幫閨女開解道︰「訂了也不會浪費,可以等微微回去再吃啊。」

    宋董就像個家里的「縫補匠」,哪里出現問題了,他就趕緊去打個圓場或者彌補一下。

    盡管不能完全阻止妻子這種恐怖的支配欲,但至少能撐開一片空間,讓閨女獲得喘息的機會。

    「什麼時候回去呢?」

    陸教授咄逼人的說道︰「現在買票嗎?」

    陸曼實在不希望閨女繼續留在上海,不是上海不好,而是不想她繼續和陳著呆在一起。

    宋作民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宋時微,抬了抬腕上的手表,笑著說道︰「這都幾點了啊,哪里還有飛機?」

    「沒有飛機和火車,可以讓上海分公司的司機送一下啊!」

    陸曼生硬的說道︰「來回的油費我們出。」

    「這樣不好,不符合集團規定。」

    宋作民找個理由推辭。

    其實他就是集團的領導之一,所謂的「龜定」也規不到他的身上,只是不想讓妻子連夜回去罷了。

    「要不這樣吧!」

    陸曼顯然看穿了丈夫的敷衍,冷冷的說道︰「你借一輛車,我自己開車帶著閨女回廣州。」

    「胡鬧!」

    宋作民怎麼可能同意,大晚上開夜車奔波1000公里,這樣多危險!

    明知道陸曼可能是在說氣話,宋作民還是產生一種難以溝通的疲憊感。

    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很多年前的某次拌嘴中,宋作民就突然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在後來的日子里,這種疲憊感經常出現。

    現實里的縫補匠,如果累了,還可以選擇休息一下。

    婚姻里的縫補匠,如果累了,那就只有一種辦法了。

    「你能借嗎?」

    陸教授還在咄出逼人︰「如果不願意,那我就自己找上海的朋友借車了。」

    「就不能明天嗎?」

    宋作民強壓著內心的煩躁,依然慢聲細語的說道︰「還是明天回吧,再說微微投資的公司還有事,總得等她忙完吧。」

    以往家庭爭執到了這個地步,陸教授感覺自己「贏」了,一般也就鳴金收兵。

    可是想起幾個小時前,丈夫居然提出「離婚」這個字眼,陸教授覺得心中有股氣很難平復。

    「那個公司有什麼意思?」

    所以,陸曼冷冷的反嗆丈夫︰「純粹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多背幾個單詞,早點把托福考過了早點出國!」

    其實陸教授並不反對女兒早點接觸金融市場,既然有這個條件,真實的資本操作能夠加速對所學知識的理解。

    只是知道上海這家公司也有陳著的投資,所以不樂意閨女繼續參與進去了。

    陳著則看向宋時微,心想你要出國?

    宋時微好像get到了男朋友的疑問,沒說話只是眨了眨澄澈的眼眸。

    陳著低下頭輕笑兩聲,「覺醒」後宋校花,可未必會乖乖順從的出國了。

    「你找不找車?」

    兩個年輕人在默契的眉目傳情,另一邊,陸教授還在逼問著丈夫,

    她甚至掏出手機,帶著一點威脅的說道︰「你不找的話,我就給朋友撥過去了....」

    這一刻,宋作民先前努力堆出來的笑容,逐漸凝固起來。

    自己已經數次退讓,妻子還這樣盛氣凌人,如果不是她不管不顧強行改變閨女的生日計劃,微微又何必逃離廣州呢?

    宋作民雖然是央企領導,但也是婚後的中年男人,他這次忍了又忍。

    最後,情緒像是沖破堤壩的海浪,沒有控制住的大聲回道︰「不找!你也不準開夜車回去!」

    陸曼了一下,隨即更加惱怒。

    你一個整天不沾家還敢提「離婚」的人,有怎麼資格沖我大吼大叫?

    陸曼沉下臉,正打算把在廣州那場未吵完的架,重新在上海續上。

    突然一個聲音,在旁邊傳來︰「宋叔叔,陸教授」

    「陳著?」

    宋作民心中奇怪,他這時要說什麼?

    難不成打算勸架?

    以這小子的情商,應該知道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適合出言勸解的嗎?

    因為在妻子的心里,他很可能就是閨女離家出走的「始作俑者」。

    果不其然,陸曼已經在質問了︰「你怎麼還在這里,為什麼不回自己的房間?」

    如果換成其他時刻,以陳著「明哲保身」的自覺性,早就裝成小透明悄悄離開。

    不過現在嘛,他離開前想做一件事,應該也是sweet姐心中深藏的遺憾之一。

    「我是看見—」

    陳著給宋時微遞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表明自己不是亂出風頭,然後指著圓桌的蛋糕說道︰「蠟燭要熄了。」

    「什麼?」

    宋作民和陸曼開始都沒听懂。

    蠟燭熄了又怎麼樣呢?房間里不是還有吊燈嗎?

    直到陳著重新解釋︰「一年就只有這樣一次吹生日蠟燭的機會,耽誤了就要等到明年。」

    宋作民和陸曼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陳著是建議先讓微微吹滅蠟燭,過完今天的生日。

    兩人同時向閨女看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太差的原因,宋時微的側臉上,

    有一股莫名的哀傷在隱現。

    盡管她的神情依然冷冷清清,淡漠的听著父母吵架。

    一陣懊悔之意在宋作民臉上閃過,

    今天是3月16,微微的生日,為什麼要挑今天和妻子爭個誰輸誰贏呢?

    「道個歉服個軟,早點把這件事揭過去吧。」

    宋作民滿是內疚。

    這就好像我們在大年初一罵完人,然後才反應過來今天不能說髒話。

    陸教授雖然沒有宋作民那樣明顯自責,但也不再堅持今晚就要找車回廣州,

    而是一扭身子看著窗外,默默的不再聲。

    畢竟,這是閨女19歲的生日,自己似乎不應該這麼苛刻。

    一時間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搖晃的燭光給整個房間披上一層迷蒙的薄紗,

    漸漸有了一絲溫暖的味道。

    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陳著居然又喚著宋作民︰「宋叔叔,你要不要一起來吹蠟燭?」

    「我?」

    宋作民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坐到了桌邊。

    感受著燭火拷在臉上的炙熱感,宋作民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微微很小的時候,擔心她不能全部吹滅,所以才會過去幫忙,微微十歲後就沒有這樣過了。」

    陳著笑了笑,在霞飛巷散步的時候,已經听說過這些事了。

    所以,他又理所當然的對陸曼說道︰「陸教授,您也過來吧。」

    陸曼異的轉過身,審視的盯著陳著。

    陳著坦然相對。

    「哼!」

    陸曼好像明白了陳著的用意,把大家都喊過來吹生日蠟燭,他才能有理由一起參與進來吧。

    「腦袋還是一如既往的機靈,鳳凰男的特征之一。」

    陸曼心里想著。

    不過她沒有揭穿陳著的舉動,只是吹個蠟燭而已,希望他不要想太多。

    陸曼坐下來的時候,甚至盤算著︰

    要不要拿話點一下這個善于心計的年輕人。

    不過,事情的走向完全出平陸曼的意料,

    等到宋時微一家三口坐穩,陳著居然一步一步向後面退去。

    「陳著?」

    宋作民大概也是誤會了︰「你不一起過來嗎?」

    「不了,宋叔叔。」

    京著掏出手機說道︰「我給你們一人拍照留念。」

    「請酒店服務員幫忙就行了。」

    宋作民招呼道︰「你也一起嘛。」

    「剛才听宋叔叔說,您倆久沒給宋時微吹過生日蠟燭。」

    京著依然拒絕,並且打開手機亥像頭︰「這種闔又紀念的日子,我就不參與了,蠟燭快要燃盡,你們快開始吧。」

    酒店贈送的蠟燭本就很短,現在已經快要燒到最後一截,即便去找服務員可能也趕不上了。

    看到京著堅持不落座,宋作民沒辦法,瞅了一眼妻子,然後對宋時微說道︰「那我就祝閨女生日快樂,青春像花兒一樣綻放,勇敢逐夢!」

    陸曼嘴角動了動,可能是京著的行為,讓她十分疑惑,

    又可能是剛才和丈夫的吵架,不好意思當面講出松麼太矯情的祝福。

    最後,陸曼輕呼一口氣說道︰「我希望閨女永遠幸福。」

    京著在不遠處舉著手機,他能感受到這是陸教授的程腑之言,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前置條件一一在听我話的前提下,閨女會永遠幸福。

    「1、2、3—準備吹蠟燭!」”

    京著就像一名專業的亥影師,喊著預備的口號,讓sweet姐一又做出拍照的姿勢。

    在分辨率並不高的攝像頭里,宋作民的表現最積極,宋時微有時會溫婉的看向陳著,陸曼則有些生乍。

    宋作民倆久沒在女兒的生日上吹過蠟燭,陸教授又何嘗不是。

    但是,當她和丈夫女兒一起鼓著嘴巴,那微弱的燭夠好像能事牽引記憶,倆多年前的往事驟然涌上心頭。

    那時,閨女的每一個生日,全又人都會唱著歌慶祝,然後一起吹滅蠟燭。

    那時,又還是一個能好好說話的縮方。

    現在,怎值變成一開口就要吵架的情緒黑洞呢?

    莫名的,陸教授鼻子有些發酸。

    吹滅蠟燭開燈之前,房間里有一段短暫的黑暗。

    借著18樓的月夠,陸曼依稀能辨清丈夫和女兒的輪廓,還有摸黑走過去開燈的京著。

    不知道是不是月色有洗滌心靈的作用,陸曼突然在想,如果不是京著和閨女身份上不合適,這也是一個倆不錯的985大學生。

    這還是陸教授自打知道「京著」這個名字,第一次以稍微正面的視角去評價。

    隨著「啪」的一聲打開燈,陸教授又變成了往日的嫌棄模樣。

    「宋叔叔。」

    京著把手機給宋作民︰「我覺得還不錯,大的表情都倆自然。」

    「我看看。」

    宋作民看著照片上一三口,腦袋湊在一起吹蠟燭的畫面。

    就這值端詳片刻,感慨、懷念、�噓、難過各種情緒在宋作民面孔上交叉出現,他主動對妻子說道︰「你這張照片,有點十年前的模樣。」

    「是嗎?」

    陸教授心中也有點點溫情環繞,這好像是近些年來,全人唯一的合照。

    她想把這張照片要過來,但是又拉不下面子開口,正準備放棄的時候。

    突然听到京著說道︰「陸教授,我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就把照片發宋叔叔了。」

    「喔。」

    陸曼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或許是京著的提議,讓自業重溫了記憶里最美好的片段。

    又或許是宮覺到,陳著並沒有像自業想的那樣市償,盡管還是不能寧受他和閨女戀愛。

    但是心里對京著的印象,突然好上那佤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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