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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醫生。”
陳陽走到劉希面前,客氣的問︰“劉醫生有什麼事嗎?”
剛才陳陽還怕自己認錯了,畢竟這世上不乏同名同姓的人,青雲榜上也只有醫生的年齡和性別,並沒有備注在哪一家醫院。
不過剛才給劉希丟了探查術,陳陽幾乎可以確認,眼前的劉希就是青雲榜上的劉希。
畢竟這個年齡,五級水準的內科水平,並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關曉月也才七級,吳耀林和何溫良也才八級。
按照系統的等級,一級和二級是開方醫生的層次的話,三級和四級則是用藥醫生的層次,到了五級和六級,那就是辨證醫生的層次了。
到了這個層次的水準,放在杏林界,那也是不錯的醫生了。
特別是在現在好中醫稀缺的情況下,辨證醫生放在任何地方,都能闖出名氣。
劉希還是陳陽繼文家兄妹之後遇到的第一位青雲榜上的醫生,陳陽不免也對劉希有點好奇。
陳陽自己是開了掛的,文家兄妹那是出身原因,劉希這個年齡,就能有五級水準,上了青雲榜,很了不起了。
“你叫什麼名字?”劉希問陳陽。
“陳陽。”
“今天剛來?”劉希問。
“嗯。”陳陽點了點頭。
“哪一家醫院的醫生?”劉希又問。
“佳林縣縣醫院。”陳陽道。
“主治?”劉希又問。
“還沒拿下職稱。”陳陽道。
“佳林縣縣醫院的住院醫,能來進修,應該有點關系吧。”
劉希笑了笑,道︰“我喊你也沒別的事,你去值班室,里面我桌子上有一個文件夾,我忘帶了,你去幫我拿一下。”
“劉醫生你的辦公桌是?”陳陽問。
“里面有人,你問一下就行。”
說著劉希道︰“拿了送來門診,到了門診問一下護士,能找到我的診室。”
說完劉希轉身就走。
劉希今天坐門診,剛才是臨時有點事回了一趟值班室,走到電梯口了,又忘記東西了,就喊了一下陳陽。
“好的。”
陳陽應了一聲,看著劉希進了電梯,這才轉身向值班室走去。
其實電梯口距離值班室並不算很遠,劉希和陳陽說話的工夫,差不多也能走到值班室了。
不過人家劉醫生不願意走,陳陽也就幫著拿一下,交流生和實習生一類,到了科室,那就是打雜的角色,肯定要有眼力見兒。
陳陽倒也沒說什麼。
一些上級醫生領導不少都和劉希一樣,這也是常態了。
或許在劉希眼中,他指使陳陽,還是給陳陽機會呢。
當然,事實上也是如此。
如果陳陽只是普通的進修生,這個機會還真是和劉希接觸的一個機會,運氣好,或許就能讓劉希帶一帶。
陳陽進了值班室,問了一下,有人給陳陽指了一下,陳陽很容易找到了劉希的辦公桌。
雖然值班室的幾個醫生都沒人主動搭理陳陽,但是陳陽問話,也沒人抗拒,屬于那種不熱不冷的態度。
陳陽既然同意不讓關曉月說出他們的關系,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陳陽也沒多少怨氣。
其實有時候站在不同的高度,再去看一些事情,反而有種別樣的體驗。
有點類似于體察民情,體驗民間疾苦了。
陳陽拿了文件夾,就向門診走去。
到了門診,陳陽也不需要問護士,很輕易就找到了劉希的診室。
診室門口都有著醫生的信息,劉希的年齡,目前也只是主治醫師,屬于普通號,不過劉希門口的患者倒是不少。
陳陽到了診室門口,敲了敲門,推門走了進去。
走進診室,劉希正在給一位患者診治,看到陳陽,劉希也沒抬頭︰“東西放那邊吧。”
陳陽把文件夾放在桌子的里面,暫時也沒走,就站在邊上看著劉希給患者診治。
患者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太,邊上還陪著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患者的女兒還是患者的兒媳。
老太太正在給劉希說著情況。
老太太主要是失眠。
“我媽這個睡眠都有二十多年了,以前我媽總是很早的時候就起來擺攤,晚上總是睡的很晚,之後就一直睡眠不好,晚上睡覺,哪怕是一滴水滴在地上,她也能听見,都能醒來。”
“大小便怎麼樣?”
劉希一邊摸脈,一邊問。
“大便還好,晚上總是想小便,可是每次都是幾滴,每天晚上反反復復的十幾次。”老太太說道。
“來,我看一下舌苔。”
劉希摸過脈,微微站起身子,讓老太太伸出舌頭。
老太太伸出舌頭的時候,陳陽也在邊上看著,老太太的舌體暗紅瘦小,舌面光亮,幾乎沒有舌苔。
“好了”
看過之後,劉希坐了回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邊上的陳陽,發現陳陽剛才也在查看,就問︰“看出點什麼?”
“患者的舌頭屬于典型的‘鏡面舌’,結合患者的舌體,可以判斷患者體內陰虛火旺。”陳陽道。
就綜合水平而言,陳陽是在劉希之上的,老太太的病情不算復雜,劉希的問題自然難不住陳陽。
听著陳陽的回答,劉希意外了一下,道︰“不錯,不錯,怪不得你們醫院送你來進修。”
陳陽笑了笑沒說話。
劉希見狀,又問︰“既然你看出患者體內陰虛火旺,還看出什麼?”
陳陽道︰“患者身體消瘦,又是女性,而且屬于老年患者,年四十而陰氣自半,當為年高陰虛之體.......”
說著陳陽頓了頓繼續道︰“從患者的情況來看,患者平常的性子應該比較急,《黃帝內經》有說,人臥則血歸于肝,之前患者總是熬夜晚睡,導致肝血不藏。”
听著陳陽的分析,劉希嘴巴微張。
陳陽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比他還要小,而且還是佳林縣縣醫院來的,竟然有這個水平?
“還看出來什麼?”劉希繼續問。
“也就看出這麼多。”陳陽道。
第一次見面,陳陽覺得還是給劉醫生留點面子,畢竟陳陽也不知道劉希的脾性,別看劉希這會兒笑著,萬一是個小心眼的,或許就白白的多了個對頭。
初來乍到,陳陽並不想隨便和誰有什麼矛盾。
听著陳陽的話,劉希這才松了口氣,陳陽要是還能繼續說,那這個病也就差不多了,到了這個程度,反而在劉希的承受範圍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