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風秦雨!
唐河也像唐洪一樣,與唐洪酷似的黑臉上,露出獰惡之色,傲然說道“你們立刻把我們放了!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啊哦。”岳風向常寬攤攤手,“唐家的人,果然都是一個德性。”
常寬嘆了口氣“此一時,彼一時也。風哥,別看他現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恐怕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只哈巴狗。”
岳風點頭“嗯,你的觀點,經常是對的。”
他說話之間,已經湊近了唐河,出手如電,便在唐河的下巴上一擊!
啪!唐河驟然遇襲,立刻發覺自己的下巴被卸,頓時怒視著岳風,但下巴不听使喚之下,口水直流,卻苦于雙手被綁,沒有任何的辦法。
岳風就象是查看牲口的牙口似的,把唐河的嘴掰開,在里面認真地查找了一番,確定了一顆毒牙之後,岳風向常寬一招手“鉗子!”
“嗖!”常寬立刻扔過來一個尖嘴鉗子,岳風拿在手中,就把那尖嘴鉗子,往唐河的口中探去。
“唔唔!”唐河有些驚恐,極力掙扎,卻被岳風一招按住,繼續用尖嘴鉗子,刁住了唐河的一顆牙齒,用力往外一拽!
唐河當然不傻,他知道,岳風這一下子,就絕了他尋死的機會了。
之前的傲氣,頓時收斂了幾成。
岳風雙手並用,一只手往里面一推,另一只手往上一托, 嚓!唐河的下巴,又恢復了原狀。
看到岳風直起腰來,手里拈著那顆毒牙,唐河對岳風就有了不少的恐懼之心。
岳風這小子,太尖了,太聰明了。
然後岳風搬了個凳子,坐在唐河面前“唐河,現在審訊開始。我問你,血洗陳家一案,是誰指使你們做的?是不是唐紫涵?或者白天正?”
唐河的神情倔強,橫著眼楮,直盯著岳風,神情之中,漸漸露出了輕蔑之色。
“不說是吧?很好,希望你的骨頭夠硬。”常寬拎著一柄匕首,卻突然向岳風 牙一笑,“風哥,你喜歡大刀闊斧,可我喜歡小打小鬧。”
說著話,他一手拽住唐河的衣服,匕首一割,唰!
唐河的苗裝,便被直接撕開,常寬撕完了上衣,再撕褲子,這一手還真是干得特別利索。
唐河只覺得心頭發冷這個混蛋,到底要干什麼?
可惜的唐河,雖然在城市里生活了有一段時間了,但他還是不習慣穿內褲,以至于,衣服全部被劃開之後,就光了屁股,如此暴露在別人面前,唐河的內心就受到了不上的打擊。
常寬將匕首在右手之中,挽了個花,淡淡一笑“唐河,我給你五秒鐘的考慮時間。計時開始!五,四,三,二,一!”
計時完畢之後的常寬,將手中的匕首,直接揮起, !
這柄匕首,準確地刺中了唐河的右腳掌,將那只右腳掌硬生生地釘在了木質的地板上!
“嗷!”唐河雖然也是高手,但如此的劇痛,還是讓他慘叫出聲!同時,他疼得渾身抽搐,但右腿卻不敢動彈,因為右腳稍一動彈,被釘住的右腳丫子,就鑽心地疼啊!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板,唐河疼得渾身是汗,可憐巴巴地,嘴里倒抽著涼氣,卻仍然咬緊了牙關。
“說不說?”常寬悠然一笑,手中又出現了另一把匕首。
唐河仍然梗著脖子,竟然還將頭扭向了一旁。
“呵呵,我最欣賞的就是硬漢。”常寬點點頭,一腳踩住唐河的左腿,匕首一揮, !又把唐河的左腳丫,給釘在了地板上!
“嗷……”這一次,唐河的慘叫聲,婉轉悠揚,後來就變成了粗氣。
常寬微笑道“唐河,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唐河不斷地吸氣,那張黑臉已經完全扭曲,臉上的汗珠子,嘩嘩地往下掉,但竟然使勁地閉上了眼楮。
常寬的笑容更深了“哎,唐河啊,接下來的這個小工具,恐怕每個家庭都很常用。”
說著話,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小鐵錘,還在手里挽個花。
“你放心,我很有耐心。而且我保證,你不會死的,即便要死,肯定也是慢慢地死,不能死太快。”常寬森然一笑,“還是那個問題,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