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風秦雨!
明宜寒怒斥道“姓賀的!你說什麼哪?無論能不能治好病人,醫生都沒有去死的義務!”
其實賀專家對岳風還是胸中有氣的,要不然,也不會專門挑這種不靠譜的話,來擠兌岳風。
其實他一說出來就後悔了,但被明宜寒這麼一嗆,反而臉上掛不住了,干脆說道“那可是他自己夸下的海口!難道我還不能提了?”
羅夫人搖搖頭說“岳先生無論能否治好小女,至少他都盡力了,就像明院長說的,岳先生確實沒有去死的義務。說是要跳樓,那只是當時一句戲言,怎能當真?”
岳風黯然說道“羅夫人,對不起。”
羅夫人急于去里間安慰羅蘭,但還是邊走邊說“岳先生,你可千萬不要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此時嚴秘書走了進來,听說這事之後,頓時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你們還呆在這里干什麼?看笑話嗎?”
“呃,我馬上就走。”岳風尷尬道。
嚴秘書連忙換上笑臉“不不不,岳先生,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是在說他!”他指的當然是那位賀專家。
這下子,賀專家的臉上,更是掛不住了,悶頭轉身就走,連話也沒交代一句。
明宜寒也覺得很是無趣“岳風,既然情況是這樣,不如我們就先走吧。”
嚴秘書說“岳先生,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剛才確實不是在說您!”不管怎麼說,哪怕岳風不能讓羅蘭恢復到原狀,至少岳風的治療,看起來比醫院的治療,更加地有效啊。
嚴秘書當然不傻,他要是得罪了岳風,恐怕還要親自去請岳風回來。
岳風搖搖頭“我們走吧。”
不多時,羅夫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嚴秘書,岳風呢?”
嚴秘書說“剛走。”
“哎呀!不是你對他說了什麼吧?”羅夫人懊悔不已,“岳先生的治療,確實有顯效啊!咱們可不能得罪他。”
嚴秘書說“夫人放心,我真的沒說什麼,岳先生走的時候,也並沒有生氣。”
“哦,那就好。”羅夫人放了心,她並不知道羅蘭的密謀,而且羅蘭也沒跟她說透,此時心情的忐忑,可想而知。
走出總督府的時候,明宜寒叫住了岳風“今晚陪我去見舅舅吧?”
“嗯?你舅舅不會又在為難你吧?”岳風笑了笑。
明宜寒搖頭“我舅舅現在啊,對我可放心了!還不是因為你那次的驚艷表現?他現在啊,只要給我一打電話,就必須念叨你半天。今晚,我要是不能把你帶過去吃飯,他說不定能吃了我。”
“哈哈,白老爺子倒也是個性情中人呢。”岳風笑了。
“你還笑!我都快被他逼瘋了。”明宜寒瞪他一眼。
“岳風兄弟!快請!我一直在門口等著你呢!”岳風兩人的車一到,不等車停穩,那位老黑叔,就立刻熱情地迎上來,緊緊握住岳風的手,似乎生怕岳風會跑了似的。七八首發78
經過治療之後,老黑的陳年舊傷,確實一並痊愈了!他能不把岳風奉若神明嘛!
當然,治傷還是小事,岳風可是用他絕頂的武功,拯救了整個白家啊!由不得老黑不敬重。
“老黑叔!不帶這樣的!你差輩了!”明宜寒氣得跺腳,瞪著老黑。
“宜寒,你把岳風老弟帶來了沒有?要是沒帶來,你就不用來了!”白崇虎洪亮的聲音響起時,明宜寒更是氣得臉色都紅了,“舅舅,你們……”
老黑叔向明宜寒眨眨眼楮,攤攤手,意思是老大都這樣稱呼岳風兄弟,我可不敢自居長輩啊。
白崇虎一眼看到了岳風,就象是見到了久別的親人似的,大步走過來,一把將岳風從老黑手中搶了過來,攜著岳風的手就往里面走,壓根就沒看明宜寒一眼“岳風兄弟,我早就盼著你來了!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啊。”
岳風苦笑“虎爺,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老覺得心里發毛啊。”
白崇虎說“有什麼值得發毛的?在這里,你就是老大!一切盡管放心就是了。”
經過了岳風與秦琦的一戰之後,白崇虎再也不敢把岳風當成小輩來看待。
無論是江湖,還是社會,哪里不是以力量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