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風秦雨!
岳風說道“虎爺,算了。你也別責怪他了,他心里肯定也很難受。誰讓我搶了他的意中人呢。”
明宜寒在一旁說“技不如人,他輸了就輸了,不該使用暗器,這要是把你打中了,我可怎麼辦?舅舅,我早就跟你說過,馬劍濤心術不正,你今後還是少跟他交往。”
白崇虎沒有說什麼,轉過身來對屋里喊道“老黑,上飯。”
老黑馬上傳口令,命令廚房上飯。
岳風早就餓了,昨天晚上和明宜寒大戰了一晚上,早上又沒吃早飯。現在都快一點了,再不吃就餓暈了。
可是,等廚房的佣人把飯菜端上來,岳風一看愣了。本以白崇虎宴請自己外甥女的男朋友,怎麼著也會很豐盛。結果,岳風猜錯了,醋溜土豆絲、醋溜白菜、糖醋蘿卜條、老醋花生米!
“恩,可能是先上點算的,開開胃。”岳風這樣想,可是,等了半天再不見端上其他飯菜時,岳風有點大跌眼鏡了。
“岳風不要客氣,吃飯吧。”白崇虎招呼說,徑自拿起筷子。
岳風不由問“沒了?”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一溜酸菜,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白崇虎淡淡的說道“是啊,難道不夠你吃?”
岳風沒回答,看向了明宜寒,發現她也一臉平靜,只是眼神中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還是被岳風撲捉到了。岳風不由得一陣苦笑。
白崇虎放下筷子,“那你還想吃點什麼?”
岳風叭嗒叭嗒嘴,“老爺子,你家里進小偷了?這個小偷膽子也太大了,連虎爺家里都敢偷?還有沒有點江湖規矩?”
白崇虎面色一沉,冷淡的說道“哪里來的小偷?”
岳風不明不白,搖搖頭,又問“那你家里被搶了?還是被敲詐了?”
白崇虎呵呵一笑“好小子,你還沒有娶我閨女,吃個飯就詛咒我早點死?”
岳風趕緊說“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沒錢了?”岳風拿筷子夾了一口醋溜豆芽扔在嘴里,咀嚼了兩口,然後一臉幽怨的說道“哎,本以為能吃頓好吃的。誰知道這一嘴全是酸醋。”
白崇虎沒有生氣,平心靜氣地說“岳風,今天這頓飯,我是特意吩咐廚房這樣做的。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現在知道了吧,醋,偶爾放一點很好吃,可以開胃。可是長期這樣吃,那就不是味道了。”
岳風問“老爺子,在下資質愚鈍,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說?”
白崇虎微微一笑,“先不著急,吃完飯再說。”
“那好吧。”岳風拿起筷子,吃一口醋溜土豆,就一口醋溜白菜,一頓飯吃完,牙都倒了。
“小寒啊,你收拾家當,岳風你跟我來書房。”
岳風巴不得趕緊弄清楚一下這頓酸菜的含義,跟著白崇虎來到書房。這就是白崇虎的書房,寬大的落地式玻璃牆壁可以讓里面的人,將山下的全景全部閱覽眼底,視野開闊無比,令人立刻產生登高望遠,心曠神怡的舒適感覺。
他的書桌是古色古香的紅木制作,以及後面那明清式樣的黃花梨木椅子,還有桌子上翠綠色玉石筆架和古色古香的大硯台,一看就價值不菲。靠近桌子的一個大紅木雕花架子上,擱放著一口純綠色鞘皮,紫色木料為柄的三尺青鋒劍。
低頭看了看鋪在桌子上筆墨紙硯,宣紙上寫著半首詩,“貴逼人來不自由,龍驤鳳翥勢難收。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東南永作金天柱,誰羨當時萬戶侯。”那些字跡字體清秀,瘦金體,非常好看,有一種力透紙背的磅礡。沒有幾十年功力,是寫不出這種字的,這一定是白崇虎寫的。
白崇虎笑呵呵將寶劍拿過來,說道“我從小喜歡武術,在兵器中最喜歡的是寶劍。偶爾也喜歡寫字,我認為寫字可以修心養性。”全cδ岳風點頭,“我就不行了,沒有這份耐心,鋼筆字都寫不好呢。”
白崇虎點點頭,又說,“岳風,以前我寫字的時候,身邊有個女人,總是耐心地幫我研墨。看我寫字,那時候是何等的幸福啊。”
岳風心神一凜,問道“你說的,一定是小寒的舅媽,她老人家人呢?”
白崇虎輕嘆了一口氣,“她死了,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岳風問“你為什麼呀?”
白崇虎說道“因為她心里裝著別的男人。尤其,我現在膝下的兩個兒子,都不是我的種!”
岳風大吃一驚,他听明宜寒說過,家中兩個表哥,白志文和白志武,都是年輕有為的實干派。想不到,他們哥倆都不是虎爺親生。
“怪不得白崇虎特別寵愛自己的外甥女明宜寒,好歹是自己親妹妹的女兒。”
岳風不明白,白崇虎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