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風秦雨!
陳魚驚訝地問“他去了哪兒?”
岳風說道“老鷹嶺上面有個銅礦。我和沈雁曾經去那兒討過賬。這個銅礦十分奇怪,工作車間內機器全都停工,卻雇佣了一大堆警衛。我懷疑那地方就是個毒窯。”
陳魚馬上打開地圖看了一下,惱火地說“竟然藏在這個地方。分署的人去檢查過,並沒有發現問題。看來還是大意了。我必須親自去一趟。”
看到陳魚開始檢查槍支,岳風問“你干什麼?”
陳魚說“現在就去那兒偵察一下,如果情況屬實,立刻端了這個匪窯。”
岳風說“你這樣沉不住氣?”
陳魚說“這叫兵貴神速。我唯恐夜長夢多。”
岳風說“好吧。我陪你去。不過那地方交通不是很便利,汽車不好通行。”
陳魚說“我找一輛摩托車,今天晚上咱們就夜探匪窯。”
就這樣,陳魚找了一輛摩托車,就和岳風上路了。岳風想開車,陳魚卻不同意,“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車技行不行啊?路上山路崎嶇,我擔心你開不好,把我掉進山間。”
岳風沒辦法,只好坐在了摩托車後座上。
離開市區後,陳魚開始加速,她把油門一下踩到了底。岳風見摩托車速度太快,就提醒說“陳魚,天黑路滑你這樣玩,小心出事”
陳魚不屑地說道“我從十五歲就騎摩托車,都開了六七年了,我的駕駛技術不是一般的好。你只管坐穩了,別自己摔下去就行。”
岳風奉勸說“越是老司機,越容易車禍,往往就是因為自認為車技好,開的熟最後出事了……”
陳魚說“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的技術,不可能出事的。”
岳風又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你車技是不錯,可這都是山路……”
岳風剛說了半截話,就被陳魚一記拐肘狠狠戳在肋骨上,岳風疼的哎呦一聲,差點從車上掉下去。于是他下意識雙手抱緊陳魚的小蠻腰。陳魚的腰真細,抱住的感覺好舒服,岳風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陳魚說“這種夜路我走的多了,你盡管放心好了。”說著,她還放松地唱起歌來,她一邊開快車,一邊唱歌,歌還挺不錯,听的岳風有點陶醉。
前面一個型拐彎,陳魚為了炫耀自己的車技,竟然玩開了漂移。
岳風情不自禁雙手一緊,結果,出岔子了,他的雙手一下子抱住陳魚胸前那一對豐軟的飽滿。
其實,岳風真的不是故意的,全是慣性的緣故。
可是,陳魚太敏感了,被岳風雙手抓住,陳魚頓時一聲驚呼,摩托車也跟著改變了行駛軌道,沒有完全拐過來,一下子別倒在型路口上。
岳風心中一凜,“糟糕,真就出事了。”他下意識地抱緊了陳魚,以防她被甩到山崖底下去。兩人一起從摩托車上摔下來,幸好旁邊是一片草地,兩人身體沒有擦傷。不過,慣性作用,兩人身體一直朝前滑,陳魚嚇得一聲尖叫,這麼高的山崖,摔下去一定粉身碎骨,連個全尸也落不下。
“姐夫,救我。”陳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騰空,眼看就要掉下去。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只大手伸過來,砰的一下將她的手腕抓了個正著。她的身體就懸在了懸崖上。陳魚急忙睜開眼楮,只見岳風趴在懸崖邊上,一只手正好拽住了她。
岳風用力拽著陳魚,提醒說,“陳魚,你抓緊我,別掉下去。”
“姐夫,你別松手。”陳魚另外一只手也伸出來,抓緊了岳風的手腕。
“陳魚,不是我說你,不讓你開這樣快,你偏不听,還是出事了吧?”岳風埋怨說。七八:
陳魚氣道“都怪你,手腳不老實,你要是不摸我,我能失去平衡?”
岳風無辜滴說“我不是故意摸你,你開這樣快,剛才拐彎的時候,我要是抱不緊,還不一樣摔下去。”
“好了好了,別互相埋怨了,你趕緊把我拉上去。”陳魚擔心岳風等會兒力氣不夠用,自己掉下去。
岳風試了幾下,沒有成功,原因是,陳魚的身體被懸崖上的兩塊石塊卡住,另外,岳風身體也是呈下垂狀態,往上拽使不上力氣。岳風說“陳魚,我沒有借力的支撐點。使不上勁。你最好自己往上爬。”
陳魚就手刨腳蹬往上爬,可是,因為沒有支撐點。她費了半天勁,也沒爬上來。“不行啊,我爬不上去,你……你快點把我拉上去。”
岳風現在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她的領口內的春光,那是一片白花花的冰肌雪膚!第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白!恍若喜馬拉雅山上面的萬年積雪一般,雪白晶瑩!
岳風拋開雜念,試著用力往上拉,可是這懸崖邊上石壁太滑,岳風不好發力,一旦陳魚掙扎的厲害,會把自己也拽下去的。要是後面有個人固定一下自己就好了。回頭看看,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岳風有點著急,“陳魚,你先別害怕,也別掙扎,我還能堅持一會兒。你要是動作太大,我可就拽不住了。我先緩緩勁,休息一下,再把你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