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風秦雨!
秦雨因為喝酒太多,剛才又睡著了,夜風很涼,把她又吹醒了。一睜眼看到岳風趴在鐘雨荷的雙腿間狂吸,秦雨就認為岳風在玷污鐘雨荷,所以沖上來就是一拳。
岳風無辜苦笑道“秦雨,別打!你看,鐘雨荷中毒了,我在幫她吸出來啊。”
“真的?”秦雨低頭看了一下,見他嘴上沾滿了鮮血,下面,鐘雨荷雖然昏迷著,褲子也退了下來,但是內|褲還完好地保留在原地,遮護著那成熟美妙的聖地。秦雨松了一口氣,問“中毒了?咋搞的?”
“被張向坤刺了一刀,等我幫鐘雨荷吸完體內余毒再詳細跟你說。”岳風沒空解釋,又埋頭苦干。
弄明白事情的真相,秦雨消了氣“岳風,這麼半天還沒弄好?我看你樂不知疲啊,爬在美女白花花的大腿上,你很享受是吧?我看你吸、毒是假,想趁機佔便宜是真。你走開,我來幫鐘雨荷吸。”
岳風一本正經地說,“秦雨,沒時間開玩笑。這是最厲害的眼鏡蛇蛇毒,吸、毒者也會中毒,你當我願意干這事啊?換你吸,等會你要是中毒怎辦?”
一句話說的秦雨沒詞了,岳風繼續給鐘雨荷吸、毒,又連著吸了十來口。終于,鐘雨荷輕輕“咦”的叫了聲,睜開眼楮看到岳風壓在自己身上,秦雨在一旁看著,再看自己褲子被退到膝蓋之下,鐘雨荷也覺得十分尷尬。
岳風長舒一口氣,停下動作,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媽的,我的嘴唇都麻了。毒性真不輕啊。我先運功把自己的毒素排出來。”
岳風盤膝打坐,運功療毒。秦雨注意到,岳風的嘴唇都腫了起來,看來他說的沒錯,毒性真是不輕。鐘雨荷雖然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依然很弱,岳風讓秦雨把她先扶著進車里休息。
又過一會兒,岳風終于把自己體內的余毒清除干淨,再看,秦雨抱著鐘雨荷在車里又睡著了。
看樣子,她倆醉酒確實挺厲害,張向坤這幾個混蛋怎麼處理呢?
岳風冷靜下來,想了一會兒,決定滅口,一個不留。不然的話,這伙家伙沒準什麼時候去禍害秦雨和鐘雨荷。
岳風把這幾個家伙從懸崖下拽上來,然後塞進他們的汽車。又把汽車推到懸崖邊上。
張向坤罵道“岳風,你想干什麼?殺人滅口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岳風冷笑“那你就先去做鬼吧。”
岳風一抬腳,把第一輛車一腳踹下懸崖。然後,又把第二輛按照同樣方式,踹下懸崖,制造了一個撞車墜崖的假象。
看到兩輛車在山崖下起火,燃燒起來,岳風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車上。
車子開回市區,听到自己家的大門前。
岳風把秦雨和鐘雨荷從車上一起抱出來,她倆一個醉酒醉得厲害,一個中毒輕度昏迷,全都迷迷糊糊的,任由岳風抱著,來到臥室,打開燈把她倆放到床上,岳風這才松了一口氣。
給她倆脫了外衣,蓋上薄被,岳風這才松了口氣。
有人敲門,岳風開門一看,是沈雁。
沈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問“岳風,都誰呀?”
岳風說“秦雨和鐘雨荷。”
沈雁又問“鐘雨荷是誰呀?”
岳風說“陸春鳴的未婚妻。”
沈雁更加納悶,“你把陸春鳴老婆弄你家來干什麼?睡人家嗎?”
岳風一笑,“沒有。她倆都對陸春鳴情根深種,結果發現愛錯了人,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之下,喝酒喝多了。我只好把她們弄回來,睡我這兒。”
岳風打開手機,給沈雁看陸春鳴和張向坤的那段視頻,沈雁看完說“真惡心。陸春鳴竟然干這種事。秦雨看了之後,肯定對他死心了。岳風,其實,秦雨人挺好的,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她。”
岳風說“沈雁,你為人也挺好的,我更會珍惜你。”
岳風說完,伸手摟住了沈雁的腰,沈雁輕輕把岳風的手推開,“岳風,今天肯定不行。你好好陪秦雨吧。我回去了。”
岳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突然手機響了,常寬發過來一份表格。
“風哥,這事我們剛剛收購的銀海商業銀行的職員結構圖。明天我要過去召開董事局會議。你看看現任職務名單,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嗎?”
岳風大致看了一下,發現總經理的位置上,果然寫上了鐘雨荷的名字。
大部分崗位,常寬都沒有動,只在個別的特殊崗位上,更換了自己的心腹。
岳風批示這個市場部副總監陸春鳴,炒他魷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