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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陣勁風,張濯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一枚漆黑的戒指在地上打著轉。
“那、那一定是中域三皇給他的空間法器!可惡,這該死的血族居然利用了三位大人!大家小心,他不知道會從什麼地方發出攻擊!”
一人大喝。
“喬瑟夫先生,他們全都听不進話去,我們該怎麼辦?!”
曹青急忙向著一臉淡定地收起湯姆遜的老二喬喊。
“別擔心,沒搞清楚沏空戒的功效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
喬瑟夫一臉淡定。
“我想起來了!我師兄告訴過我,那枚戒指中域域主賞賜給那叛徒的!那只不過是個儲存空間,沒有攻擊性!”
一人兀的高喊。
瞬間,分散在房間四周的人群騷動起來!
“那還等什麼?沖上去毀了戒指,然後殺了叛徒!就算我們死了,也要拉一個叛徒墊著!”
“沖啊!”
瞬間,怒吼聲便如同撐滿火藥的木桶般點燃,爆發!
“喬瑟夫先生!”
孫遠鵬喊道。
老二喬擺擺手︰“沒事,神器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摧毀的?張濯不會有事的,安啦。”
“還有那個老頭!和那兩個小子!我看到過他們密謀,他們絕對是叛徒的同伙,一起殺了他們!!”
“臥槽!”
老二喬眼皮一跳。
剎那間,舉著武器的前鋒們便沖了過來!
“喬……”
“別tm喊了,快跑啊!”
老二喬一個火箭起步,低腰左手攬起坐在地上的曹青,右手拽住孫遠鵬,就是一個百米沖刺!
“陳長老!您倒是來幫一下啊!”
喬瑟夫滿心苦悶,血色螢蟲剛停息下來,人類修士又調轉炮口,自己這一把老骨頭什麼時候才能休息休息……
等等,話說……自己當初是為什麼要選擇這幅老頭形態的來著?
……
沏空戒內。
“吉良!快,能不能把你的枯萎穿心攻擊派出來?!”
張濯一進空間,沒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大喊。
隨後。
張濯的眼眶差點被眼球擠到碎裂。
“啊哈哈哈哈哈,再來一杯,老李!”
“啊,啊,吉良吉影,你不是說對于酒,不過是淺嘗輒止嗎?”
“那只不過是以前!上班的時候,哪有錢買酒,哪有時間喝酒啊?你說,是,是吧,哈哈!”
“那、那確實是……沒想到這個樹種長得這麼快,不過幾天就參、參天了,果實釀的、酒,也如此美味……我說,吉良吉影,那混蛋張濯可真是給咱找了個好地方啊!”
“嗯?老李,你怎麼才喝這點就,嗝,臉紅了?真的、太遜了!”
“喲?我喝的可是精華,你那罐我給摻了水,你不會還沒發現吧?還喝得嘴都、都不利索了,咯哈哈哈哈!”
“唔……嗯?李冥萱!!”
吉良啪地從樹葉吊床上彈了起來,食指沖著李冥萱︰
“你再敢,再敢,說一次?!”
李冥萱此刻斜倚著粗漉的樹干,樹蔭懶洋洋的趴在臉上,遮住了上半邊臉本應體驗的陽光,明朗的太陽映照余唇,更顯紅顏嫵媚。
“喂,喂,這就發火了?看來真是,醉得不輕……等等,那,是、是誰?”
“嗯……管他是誰!來,過來喝……”
吉良搖搖墜墜地扭過頭,一把摟住來人的脖子,把頭一抵,頂在對方的額頭上︰
“你!過來,幾杯?別讓我看看,你不,實力如何?……嗝——”
一股濃重的酒氣就這麼暈暈乎乎地跨越了幾毫米的天塹,噴在張濯臉上,翻滾著擴散開來。
若說焦炭的顏色,可能也不及張濯的臉一半黑。
“吉良,你醒醒!”
張濯用掌根一把挫開吉良的大臉,隨後抓住他的雙肩︰
“現在外面事態緊急,那些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失控,快把你的枯萎穿心攻擊派出來!”
吉良一頓,猛地抬頭︰
“什麼!居然這麼危急!”
張濯大喜︰
“沒錯!你終于醒了,吉良!趕快,枯萎穿心攻擊!”
“明白!”
吉良竄起身,大吼︰
“枯萎——穿心攻擊!”
伸出手。
啪。
吉良吉影懟了張濯一拳。
“呃哈哈哈哈!中了大爺我的枯萎星星攻擊,你、你死不死?你死不死!?”
“唉……”
張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吉良,對不住了……”
吉良吉影此時依然在一拳又一拳地釋放「枯萎星星攻擊」,突然感覺兜里一輕。
“看到這是什麼了嗎,吉良吉影?”
張濯拿著吉良私藏的那只斷手在吉良面前晃了晃。
“那是……我的女朋友……”
吉良痴呆了一般停下,盯著那只晃來晃去的手。
“好的,那麼這樣呢?”
嗡!
一只憑空出現的大手一削,吉良的“女朋友”瞬間無影無蹤。
“......”
吉良睜著眼只是看著,過了不知道幾秒鐘,視覺網絡越過才酒精造成的困障,將這一訊息傳達到吉良吉影的大腦皮層。
“啊——!!!”
一陣慘絕人寰的尖叫,張濯只感到自己的耳膜差點被刺穿了。
“你你你,你都干了什麼!!”
吉良的臉上迸滿淚水,能感覺到抓著張濯衣領的手都在不停發顫,這使得張濯突然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那個......反正最後都會過期的對吧......?”
張濯不大敢直視吉良吉影。
“可是,可是她剛剛還是活著的!嗚啊!!”
吉良尖聲悲吼︰
“我要殺了你!東方仗助!!”
“沃草!酒還沒醒?!”
張濯嚇了一跳。
“受死吧!killer queen!”
喊著殺手皇後,吉良卻連著【殺手皇後】帶著【枯萎穿心攻擊】一起丟了出來。說句不恰當的奇妙比喻,就像是大小便失禁的病人一樣......
“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濯大喜,同時也沒忘喊出︰
“砸瓦魯多!時間停止吧!”
一陣放屁似的鐘表卡停聲——
張濯回手撈起還飛在空中的【枯萎穿心攻擊】,心神一動。
嗡~
眼前景物一晃,灰暗的木質牆壁出現在四周。
“對不住了吉良,回頭再補償你!”
張濯雙腳踏在了地板上,【枯萎穿心攻擊】被張濯順勢甩在地上以免爆炸。
“殺了那個叛徒!”
“血族有什麼好解釋的?!”
“別攔著我們!果然,你們「落鐘」也是人族的叛徒!”
喊殺聲此起彼伏。
“真吵。”
陳自語望著身前蓄勢待發的一眾修士,輕輕嘆氣,道︰
“喂,你還想干站著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想啊……”
此時此刻,張濯的鼻尖已沁出細汗。
他的腳下,是緩緩駛來的【枯萎穿心攻擊】。
“剛剛已經用過時停,現在如若強行再次發動,時停時間將會減少到零點一秒,而我距封印貝�恩的血球還有一段距離,明顯連我撿起投擲的時間都不夠……這樣的話……只能將【枯萎穿心攻擊】引向那邊了……”
張濯咽了口口水,貓著腰向後慢步退著,五指張開正對著【枯萎穿心攻擊】以作防範。
“這個距離……差不多了……不,還差一點……”
“喂!那個家伙鬼鬼祟祟的,肯定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是啊,大家上,先殺了他!”
“女人,你要是再繼續攔著我們,就先把你宰了!”
一名光頭修士罵向陳自語。
“我看,你那份憤怒不是真情實感吧?呵,不過是想調動其他人來保全自己罷了。沒事,求生的本能人皆有之,很正常。”
陳自語也漫不經心地看向他。
光頭修士明顯縮了一下,不過不再叫囂了。
但是,憤怒的浪潮正在爆發。
“大家,都停一下!我相信,張濯他不是叛徒!”
聲音漸歇。
是那名棕發少年,代永銀。
全場靜寂無聲。
終于,有一人開口︰
“你還……相信他?怎麼,你不是甜月皇的得意門生嗎?你居然相信一個被血族賜予身份的叛徒?!你難道不清楚‘血族’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嗎?!”
有這一開頭,憤懣聲、責罵聲立即鋪天蓋地涌至︰
“支持叛徒?我看你也是通敵了吧!”
“他娘的,甜月皇果然教不出一個好東西!我看她也是同床異夢!”
“你說什麼?甜月皇大人為人族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說她也是叛徒,怎麼了?!你們這些細皮嫩肉的黃毛崽子沒經歷過血族的恐怖,所以沒什麼仇恨與畏懼,簡直令人可恥!”
“混賬!給甜月皇大人跪下道歉!”
……
眾人已隱隱地分成幾批,大有奮死混戰之勢。
“怎麼辦?師父,有什麼辦法……”
通過「月連」,代永銀一聲又一聲地呼喚。
“永銀……”
終于有了回應!
“師父!”
代永銀大喜。
然而,甜月皇的話卻給他當頭一棒︰
“其實……我也不相信張濯……”
“師父!?”
“你沒與血族打過交道,你不知道……欺詐、背叛,這些都是血族慣用的伎倆。我已上當過不止一次,所以這一次,如果有必要……還請原諒我,我會立即斬殺張濯!”
“什麼……”
代永銀呆滯了一般。
“可是師父,張濯不是還救過那些聖陽之子候選人的性命嗎?那天,你也在場的啊!”
“永銀……好吧,那麼你想想,如果我們死在這,又有一個‘幸存者’跑出去,混入人族核心內部,你覺得會怎樣?”
“會怎樣?……”
代永銀縮著瞳孔,低頭後退了兩步。
“不,不……”
門口那只大血球前,張濯正一步一步引導著【枯萎穿心攻擊】。
不到五米的範圍內,是倒在地上的兩位化身境大能。
月光在地板的細縫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