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宏一听經理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冷笑一聲道︰“諸葛經理,我不管責任不責任,打了我許家的人,我要是讓他全須全尾的從這里走出去了,我許家的面子還要嗎?”
那經理頓時坐蠟,他當然知道許家代表著什麼,如果不給許宏一個交代,他們這個會所今天晚上恐怕就得關門。
“宏哥,你來小弟的店子里玩,怎麼也不給小弟打個招呼啊。”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林子峰扭頭看了一眼,這年輕人的年紀應該跟許宏差不多,手里拿著一支雪茄,一邊走,一邊抽。
許宏淡淡地道︰“你這里開門做生意,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難不成每次來還得跟你報備?”
年輕人呵呵笑道︰“宏哥,您別誤會,您來光顧小弟的生意,小弟也是想好好接待您嘛。”
許宏冷笑道︰“你倒是接待的很好,我表弟在你的場子被人打了,給個說法吧。”
年輕人冷冷地看了那三個人一眼,沉聲道︰“宏哥,您放心,我肯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說完,他朝帶過來的幾個人揮了揮手,那幾個人迅速上前,將那三個人圍了起來。那三個人仗著自己手上有點功夫,還想要反抗,可是三兩下就被打趴下控制了起來。
“你們干什麼?放開我們。我們也是來玩的,你們憑什麼抓我們?”
“放開我們!”
那三個人頓時大喊大叫起來。
那年輕人冷哼一聲道︰“我這場子實行的是會員制,沒有會員卡,是進不來的,我過來之前查了一下,你們三個都不是我這里的會員,說,是誰帶你們進來的?”
“我,我們……”那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是保鏢來著,跟著雇主進來的,根本不知道這里實行的是會員制。
那年輕人淡淡地道︰“你們不說也沒關系,我這里有監控,等會查一下就是了,只是浪費一些時間罷了。”
說完,他揮了揮手︰“把他們帶下去,關起來,馬上給我查監控,看看這三個人是誰帶進來的。”
“是。”年輕人帶過來那幾個人把那三個人提了起來,轉身就走。
“你過來。”年輕人朝經理招了招手。
“權少。”經理快步過來。
年輕人道︰“你去盯著查監控,速度快一點,半個小時內,我要知道答案。”
“好的,權少。”經理答應一聲,轉身快步離去。
“宏哥,您覺得我這麼處理如何?”年輕人笑眯眯地看著許宏問道。
許宏沒答話,而是扭頭看向了林子峰︰“峰哥,你覺得這麼處理可以了嗎?”
年輕人听見許宏這話,目光這才落到林子峰身上,一臉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林子峰,能夠被許宏叫做哥的人不多,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許宏這話的意思是這件事要怎麼處理,最終得看林子峰的意見。
“怎麼稱呼?”林子峰笑眯眯地看著年輕人。
“峰哥,您好,我叫諸葛權,宏哥他們平時都叫我諸葛。”年輕人連忙自報家門。
林子峰道︰“那我也叫你諸葛,剛剛表弟跟我說那三個人是故意給他們設坑,所以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我希望你們能夠把事情查清楚。”
諸葛權道︰“峰哥,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查清楚,敢在我的場子鬧事,看我不把他們的屎給打出來。”
林子峰道︰“那我們就等你的消息了。”
說完,林子峰看向蘭斌,問道︰“斌子,需要給你擦點藥不?”
“一點皮外傷,不用擦藥。”蘭斌搖搖頭。
林子峰點點頭,接著道︰“那我們回去喝酒吧。”
說完,林子峰轉身朝酒吧走去,蘭斌和杜超快步跟上,許宏也要走,卻被諸葛權一把拉住。
“你干嘛?”許宏不解地問道。
“宏哥,這位峰哥什麼來頭?連您都得听他的,來頭不小吧?”諸葛權好奇地問道。
許宏翻著白眼道︰“你管這麼多干什麼。”
“宏哥,你就給小弟說道說道嘛,不然小弟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諸葛權一臉八卦的表情,看樣子要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他不會放許宏離開。
許宏不耐煩地道︰“行了,你也別問了,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我都得听他的。”
說完,許宏甩開了諸葛權的手,快步追上林子峰。
時間回到幾分鐘之前,酒吧里。
那個中年人快步回到鄧勇身邊,著急地把游戲廳的事情跟鄧勇說了一遍,然後小聲道︰“勇少,諸葛家那位肯定是不會放過我手下那三個兄弟,他們遲早也會查到我們身上,您看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鄧勇嗤笑一聲,“我們進來的時候肯定是被拍了的,查到就查到了,只要那三個人咬死跟我們沒有關系,他們又能拿我們怎麼辦。”
“也是,也是。”
中年人笑著點頭,“勇少見諒啊,我這也是擔心會牽涉到您。”
鄧勇擺擺手道︰“行了,你手下的人,你自己搞定,如果他們把你吐出來了,我也不會承認交代你去干了什麼,明白了嗎?”
中年人道︰“勇少,您放心好了,我手下的人絕對不會亂說的。”
鄧勇沒有說話,正好看見林子峰帶著蘭斌和杜超進來了,他笑眯眯地看著林子峰,還朝林子峰點了點頭。
林子峰也微微頷首,算是跟鄧勇打了招呼。
回到座位,林子峰問蘭斌︰“斌子,真不需要去醫院?”
蘭斌搖頭道︰“不用,都是一些皮外傷,他們沒有下死手,應該只是故意找茬。”
林子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許宏也跟著回來了,坐下後說道︰“特麼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後面搞鬼,我特麼非弄死他不可。”
林子峰道︰“我或許已經知道是誰了。”
“峰哥,是誰?”許宏連忙問道。
林子峰道︰“剛剛跟你們出去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人,鄧勇。他跟我曾經是一個班子的同事,後來犯了錯,被調回了京城,他多半是把他調回京城這件事記到我頭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