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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走出墓地以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先去干什麼好了。
這一時之間沒有一點頭腦,因為我上一次來的時候發現的不對勁的地方,這次來也沒有發現。
上一次我來這里的時候,在這里發現了淡淡的妖氣,但是這一次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問寧一刀︰“一刀,你剛才在這里面有發現妖氣嗎?”
“妖氣嗎?我剛才好像沒有聞到妖氣的味道,就聞到了一股臭味。”
“臭味?什麼臭味?”
听到寧一刀的話後,我仿佛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但是一時半會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就只能讓寧一刀繼續說下去了。
“我也說不出來,就是在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特別是在你讓我拔泰坦魔芋花的時候,那種味道就更濃郁了。”
好吧,我抓住了個寂寞,原來寧一刀聞到的是泰坦魔芋花的味道。
泰坦魔芋花會產生一種像尸氣一樣的味道。
在這里有這麼多的泰坦魔芋花,能聞到是正常的,不過這里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多出來了這麼多的泰坦魔芋花。
我昨天來的時候還沒有呢,再加上這里的泰坦魔芋花比正常的泰坦魔芋花要小上好多。
要不是當時仔細看了一下的話,還真不容易把這花給認出來啊。
畢竟有誰能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小的泰坦魔芋花,這不科學,好吧雖然說這些都不科學。
不過這里的氣候條件也不是那種適合泰坦魔芋花生長的環境啊。
難道是有人故意種的嗎?是有人看到了我昨天在這里跑來跑去的在尋找什麼嗎。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有更大的秘密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麼多事情的時候,我就先回答了寧一刀的話。
“一刀,你剛才問道的是泰坦魔芋花的味道。”
“哦,泰坦魔芋花,原來如此啊。”
“那你除了這個以外,還有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呢?”
我這個時候特別希望寧一刀還能發現其他的地方,但是很顯然,這只是幻想而已。
“沒了,除了這個以外好像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不如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我這個時候有點無奈,在沒有其他辦法以前,就只能先繞著火葬場里面走一走了。
我和寧一刀特地避開了那些人,不然的話,他們肯定又要過來問東問西了。
一想到這里,我們昨天才來的這里,今天這里就有變化了,難道是里面有人在搞事情嗎?
我就直接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寧一刀,寧一刀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先在人少的地方找線索了。
雖然我們兩個先去了人少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會有人從這里經過的,只不過特別的少而已。
也幸好這里是火葬場,沒有多少人,不然我和寧一刀鬼鬼祟祟的樣子被人看到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和寧一刀看到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陰氣,我對這個陰氣特別的敏感,因為這個陰氣我熟啊。
這就是我表哥身上的那股氣息,就是一模一樣的。
我就給寧一刀說了一下,隨後我們兩個就看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就看著她會干什麼。
因為她有可能和王怡婷有所關系,我們兩個必須要看好這個人。
我們兩個就跟著這個女人,她走到哪里,我們兩個就走到哪里。
後來那個女人走到了一個小房間里面。
我和寧一刀沒有辦法,就只能在房間外面等著了。
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會在房子里面待多久,我們也不知道那個房子里面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在等了一會之後就等不住了,兩個人就跑到房子的側面,趴在牆上听房子里面的聲音。
靜,安靜,特別靜,非常安靜,幾乎就是死一般的安靜。
我們兩個根本什麼都沒有听見,這個房子的隔音也太好了吧。
也有可能是那個人可能已經,不,這不可能,我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種想法。
那就是這個人可能已經死去了,但是一般情況下人死以後也沒有會有魂魄出現啊,我和寧一刀在這里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魂魄啊。
我和寧一刀相視一眼,兩個人正打算偷偷的開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這個門突然間就被打開了。
門被打開以後,那個女人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我和寧一刀看到這個女人出來以後,就趕緊跑到了房子的邊緣,兩個人靠著牆角,就看著這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出來以後也就推翻了我剛才的想法,看來我剛才的想法是錯的。
這個女人出來以後,手里就拿了一個盒子,也可以說是一個箱子。
差不多就是兩個籃球的大小,我們兩個就對這個箱子十分的好奇,就特別想知道這個箱子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但是這個女人直接帶著箱子走了。
我們兩個這時候就不管箱子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就先跟著這個女人往前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的五感十分敏銳,我和寧一刀在她後面那麼遠的位置,都差一點被發現了。
在差點被發現以後,我和寧一刀就更加小心了。
可誰知在一個房間的拐角處,我和寧一刀看著這個女人從那里走過去的,但是我和寧一刀走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這個女人。
我和寧一刀把人給跟丟了。
這可真是丟人啊。
但是這時候明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就和寧一刀在這里能走過去的方向都走了一遍。
正當我們沒有找到,覺得要重新去找線索的時候。
那個女人卻又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了。
這時候我們看到那個女人在外面,我和寧一刀趕緊就跑了過去。
等我們兩個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里有一個小小的過道,我們兩個剛才都沒有發現。
可是這個時候不是我們該關心過道的時候。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先去跟上這個女人。
我們兩個就說不管過道的事情,就繼續跟在這個女人的後面。
“一刀,我們兩個這樣跟在一個女人的後面是不是顯得有些猥瑣啊?”
“靠,天一,你給我說這些,當時不是你說要跟的嘛,現在你給我說這些,這合適嗎?”
“當時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做,但是我們能不能正常的跟著啊。”
說完之後我就看向了正在彎著腰,踮著腳尖走路的寧一刀。
這看著也太鬼鬼祟祟了吧,一看感覺都不是什麼好人。
“什麼叫正常的跟著,我這不正常嗎?電視里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一刀,你看的那個怕不是貓和老鼠吧,其他電視里哪有這樣跟人的啊。”
“那你說怎麼跟,你說,我看著你說,到時候我跟你。”
“我們就正常的走吧,自然一點,不然到時咱們兩個這樣走路的話,被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以後,豈不是把人家嚇一跳。”
“好吧好吧,天一,我覺得你說的對。”
“行了,別說了,趕緊跟上,不然一會人都看不見了。”
“行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和寧一刀繼續跟在那個女人的後面,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一直到她走到了另一個房子。
當我們跟到這個房子以後,我發現這個房子好像有點眼熟,好像什麼時候來過一樣。
然後我仔細想了一下,這才發現這是昨天那個扛尸人曾經來過的地方。
當時那個扛尸人給這里扛了一具尸體。
這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女人這時候來這里是干什麼。
在加上她手里拿的東西,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的一個新聞,那個新聞里面說的就是有人偷偷的在火葬場里掛羊頭賣狗肉。
想到這里,我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寧一刀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看樣子寧一刀沒有想那麼多。
這樣也好,剩的胡思亂想了。
我和寧一刀本來是打算偷偷進去看這個女人到底是進去干什麼的時候。
我們發現這個房間的門居然被鎖上了。
這時候我就沒有辦法了,就看寧一刀的了。
然後寧一刀表示這個鎖是在外面鎖不了的,只要這個鎖在里面鎖上了,外面就開不了了。
听到這里的時候我就覺得可能要錯過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可這個時候寧一刀突然來了一句。
“雖然這個鎖開不了,但是我們可以趴窗戶啊。”
說完之後寧一刀就指了指牆上的那個窗戶。
我看了一眼,心想,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啊,那可是我昨天爬過的窗戶啊。
在我們兩個知道可以爬窗戶的時候,我們兩個就都爬到了窗戶上面。
在我們爬到窗子上面以後,我們就看見那個女人在洗手。
沃特,我們兩個都一臉的不明白,這要干什麼,居然還用洗手。
我們就繼續看著,看見這個女人洗完手之後,她又接著從那個箱子里面拿了一把小刀出來。
?? ?
這是要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