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時淡定地將它收入戊疆鼎中,她不擅符篆,被沖破也很正常,而陣法禁錮卻是不一樣的,就是不放入戊疆鼎中,它也逃不出來。
她有這個自信,當然保險起見,還是將其剛收入戊疆鼎中。
卻不知,正是這份謹慎,差點讓她暴露了自己身懷戊疆鼎此等重器的秘密。
不過這都是後話。
姜時確認收好這只獨特的魔種,便和玄微師兄一道離開地下室。
因著身上有升級版的予回水鏡,故她也並不多言,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寶袋遞給他。
沒什麼都沒說,但玄微身為一宗之主,又怎會不懂。
玄微沒有貿然發問,而她早已準備妥當的東西都在這寶袋中,雖不能詳細交代什麼,但提醒提醒總不是錯的。
姜時並不開口多言,與玄微師兄一個眼神交流之後,轉身消失在原地。
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點沒去細究神劍宗的那些大變化。
而事實上,她的良苦用心自然沒有白費,沒有注意到神劍宗的異常,而就算察覺到了, 們那樣的存在也不在意吧!
她給玄微的那個寶袋並未遮掩,遮掩反而惹人注意,她在下界的時候拜入神劍宗,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她並不隱瞞。
雖然會有人嘲笑。
笑她陣參如此天驕居然拜入了一個下界宗門,和凡人修士扯上了關系。
不過,她並不在乎就是了,祈道真君也不在乎,若是恰好听著了,反手拍飛就是。
他陣參的少主,可不是隨便一個蠢貨都可以胡亂議論的,當他祈煜年的威信是混出來的?
姜時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了華清宗對面的高山上,靜靜觀察初川和胥靈婉的行動。
相當干練果決。
直接將華清宗所有人都抓了,將人全部禁錮在巨大的廣場上。
這就是他們所想的先抓個人審審?
說是審問,其實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一個人開口,更沒有機會狡辯。
華清宗的人修士整整齊齊地跪在地上,一點反抗之心都生不起來,就是散仙又如何。
差點飛升?
那就還是一介凡人,他們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根本無法逾越。
而那些練氣築基一類的則直接暈了過去,哪怕只是點點威壓,也能將此方地界震懾得服服帖帖。
初川也不廢話,抬手將華清宗包括宗主,長老和正在吐血的老祖通通抓起來,吊在半空中,擺弄一下予回水鏡,搜魂,接連水鏡成相。
在予回水鏡中,眾人一生的所有經歷一一被回溯,很快他們便拿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
初川眼神一凝,手上的動作一重,心中驚訝。
【簡直是在找死。】
也定為天道不容。
華清宗那些做著春秋大夢,試圖一統修真界,乃至劍指上界的偉大願景在此刻破碎得徹底。
根本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只有心血毀于一旦的瘋魔和不甘。
予回水鏡中,華清宗幾位有頭有臉,所謂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正道修士,居然在培育魔種。
那些失蹤的,眾人以為早已經死去的好些熟悉的面孔都被魔種完全侵蝕,已然變成了純種的魔物。
猩紅的血瞳,好似血腥又空蕩蕩的魔淵,毫不掩飾的食欲,死死盯著水鏡,應該是說水鏡中的人,這又是誰的記憶呢,或許都有,只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廣場上,也有人在拼命抬頭,試圖弄清楚緣由,他們專心修煉,為人間除妖降魔,他們不該被這樣對待,被罰跪在這里,口不能言。
就是宗門惹了誰,也應該讓他們知曉,哪怕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憋著口氣抬起來,卻看到了這樣一幕,險些道心不穩。
【那是平日里,教導他們除魔衛道的長老?】
怎麼手捧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虔誠跪拜,以血肉獻祭,讓魔氣滋長?
【這是在,飼魔!】
【那,那不是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