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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宗上下進入警戒,徹查到底是哪個地方有漏洞。
劍宗地大,攏青更是大得離譜,十萬攏青,並不是一句空口虛言。
處理好劍宗的事,姜時才回過身往北境山後走去。
讓她來找找那個老鼠藏在什麼地方?
姜時負手走在山林間,慢慢悠悠地搜尋。
那人身上定然有遮掩神魂的寶物,所以才能從四時萬象生中出來,他們才探尋不到他的半點蹤跡。
看來得把這個陣法改一下,省得再出紕漏。
嗯∼而且既然有那種寶物,那到時候取過來給聞術用用。
好像自己給他的東西中還沒有一個遮掩身份的東西,這下剛好補齊了。
姜時一邊走一邊想,背著手朝著北境峰後山走去,還暗暗感嘆自己這個想法甚妙。
嘶∼似乎好像光給聞術一人有點偏心了,自己這個當師尊的要一碗水端平,弟子就是弟子,哪有什麼親傳、記名的區別?
起碼在她看來沒什麼差別。
不過陸恙那小子得了一把頂級仙器,想來也不會覺得自己多給他師兄一個寶物而感不公,委屈。
而且,這個寶物的因也是小聞術,那這個果給他也沒什麼毛病。
姜時暗暗點頭,直呼自己真聰明,忍不住雙手合十,為自己鼓了一掌。
北境峰本就在宗門邊上,最接近攏青外圍,或者是靠攏青中部這個位置,樹林繁密,靈物眾多,妖獸卻少。
這是因為神劍宗自建宗之時便設下了護宗大陣,外圍自帶驅趕妖獸的幻陣。
對于入侵者那更是防御得十分嚴密,一般人很難進入劍宗,至于什麼誤闖的人,就更少了。
再加上自己布置的四時萬象生,雖然受傷時的靈氣微薄之作,但兩相一合計也算是銅牆鐵壁了,以至于沒什麼會誤闖。
所以,這座山已經太久不見除了他們之外的活物了,如今能迎來新鮮的血液,她好像並沒有很排斥呢!
畢竟那樣的血肉,會是一個很好的花肥!
姜時耳朵一動,腳尖一點,躍上樹枝,速度極快,動作極其輕盈。
淡漠的目光掃向那個發出動靜的地方,細密的灌木草叢,實在繁密。
一個能遮掩神魂的寶物,怎麼想怎麼有意思,一個凡人居然可以憑借著一件寶物,便能蒙蔽一個真仙境強者的神魂搜索。
雖然現在不是全盛時期,但是神魂使用並沒有什麼阻礙,只要不過于明顯,這個修真界還能容得下她。
唉∼沒有神魂就是很麻煩,這麼多樹木,她總不能一點一點的清理,況且她自己也並不是很想動。
看來要想個辦法把人逼出來,不然她估計這人能一直與她藏貓貓,藏到天明。
姜時伸出右手,並指一點,指尖凝練一點紅光,輕輕點入地底,再,左手雙指伸出,四指同時往外劃。
一個火圈便出現在了眼前,雙手交叉,結印,火圈極速變大,滿天的紅光照得深林紅成了一片。
濃煙滾滾,嗆得人直想咳嗽。
“咳∼”一個完整的咳沒打出來,便被什麼東西強行制止。
一雙粗糲的手掌,死死地捂住他自己的口鼻,暗罵,“這是什麼火焰,竟然屏蔽不了。”
帶著面罩的臉漲成鵝肝色,露在外面的眼楮也充滿了血絲。
她在慢慢消磨他的耐力,逼他現身,他很清楚,只是這麼一出去,只怕會死得更快。
男人握緊著自己脖頸間懸掛著的紅珠子,暗暗慶幸,自己在一秘境中得此遮掩天機的寶物,能阻隔修士的神魂搜索,哪怕修為是渡劫期老祖也不在話下。
本來憑此寶物,他可以在此苟活,直到他們神劍宗再次放松警惕,自己就可以混出宗門去。
只沒想到會栽在這個北境峰。
所以,他猶豫、害怕,無法做出更好的思考,尋不到一個保命的途徑。
再這樣下去,自己不被這滾滾濃煙嗆死,遲早也會被燒到這兒的火焰活活燒死。
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然,退必死,倒不如伸頭搏一線生機,說不定,這個爛心肝的毒婦,是個花瓶,其實並沒有很強呢!
方才交手時,他並沒有真正了解這個女修到底是何實力,自己練虛期的修為並不是很低,說不定能逃出生天,說不定也還能有意外之喜。
男人看著姜時嬌好的面容和窈窕的身姿,眼中淫欲與求生的欲望齊平。
若是能在如此險境之下,抱得美人歸,這大美人還是神劍宗七長老,那豈不是等于打了神劍宗的臉了。
男人臉上一笑,神情猥瑣,努力給自己壯膽,起了心要讓他們神劍宗在整個修真界抬不起頭來。
火燒北境峰。
紅火的山火張牙舞爪的侵蝕一切可以侵蝕的東西,燒盡一切,焚燒盡一切,包括那躲在地底的老鼠。
“啊啊啊∼”的尖叫聲響起。
“賤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火焰比他想象的蔓延得快,或者是從他嗅到濃煙的那一刻,這火焰就已經燒在了他的身上。
被突然攛起的火焰燒得受不了的入侵者,拎起黑色的大刀就朝她砍來,嘴里叫嚷辱罵著,目光屬實淫邪。
姜時抬手,那火燒山的幻術散去,甚至都沒有用武器,單靠一只手便就接下了這一煉虛期修士的憤怒的一刀。
男人眼底直沖沖的冒犯被什麼東西攔腰斬斷,戛然而止,變成了驚懼和不可置信。
“你個小小女修,怎麼可能會空手接下我這千斤重,力帶魔息的破刃閆刀,不可能。”
男色神色慢慢癲狂,似乎對姜時空手接白刃這一舉動,實在不可置信,好不容易建立起又被草草趕上架的自信心被徹底擊潰。
“不可能,就是合體期巔峰,哪怕是一步大乘的修者也不能空手接下我這全力一擊。”
姜時神色未變,任由他怎麼掙扎,這鋒利的刀刃被她握在手中,分寸不退。
“我不信,再來。”
男人大喝一聲,旋轉著手里的大刀,用盡十二分力氣才把這把寶刀從她手里轉出來,叫囂著再次朝她砍來。
姜時不進不退,並不打算在過多的磨蹭,只是那可以遮掩神魂的寶物還未尋到,總得有耐心一些。
故,雖她覺得厭煩,但仍舊在交手中留了余力,只是為了觀察這個入侵者有哪些異樣而已。
忽然,她一個旋身,撇到了他脖頸間一抹紅色閃過,雙指一點,將那東西用靈力拉出,看清之後又直接拽了下來。
用靈力捏在空中,懸浮,紅色的珠子,靜靜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男人見自己的寶物被搶,還想叫罵,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了聲音,喉嚨被堵死了。
最後他發現......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听使喚了,四肢不和諧地相互拉後腿,被絆倒,跪倒在地。
有些干瘦的身體,直直跪倒在地,動彈不得。
縱使男人使勁掙扎,過于用力導致了口水留下,牙齦崩裂也無濟于事。
慢慢地他冷汗直流,不敢再言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