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只能本能地托著陸知晚,避免她摔倒。
“我說陸大小姐,別摔著了,從背後就跳上來,萬一認錯人了怎麼辦?”
秦朝陽對陸知晚道。
“嘻嘻,怎麼可能認錯人?我就算是從背後,也能一眼看出來是不是你的背影。”
陸知晚從後面貼了貼秦朝陽的脖子,笑嘻嘻地道。
“我是說萬一看錯了怎麼辦?”
秦朝陽無奈笑笑,繼續帶著陸知晚往前走。
“沒有萬一,絕對不會看錯。”
陸知晚信心滿滿地道。
“還不下來,累不死我是嗎?”
秦朝陽無奈道。
“哦哦,好吧,真怕把你累死了。”
“我幫你拖行李。”
陸知晚說著,趕緊就從秦朝陽身上下來了。
“行李我就自己來吧,反正沒多少東西,也沒那麼容易累死。”
秦朝陽笑著道。
“沒事,讓我來吧,這邊,我把車停到了那邊,沒有開過來這邊。”
“因為這邊都不能停車的,只能是即停即走,我怕你沒那麼快出來。”
陸知晚小嘴叭叭地說著。
秦朝陽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本能地摸了摸陸知晚的腦袋。
不知道為什麼,陸知晚就感覺這麼一個動作,就感覺特別溫暖,有一種被愛的感覺。
一路上,陸知晚都是笑嘻嘻地和秦朝陽說話。
顯然,她的心情是很不錯的。
大約走了兩三分鐘之後,兩人終于是到了陸知晚停車的地方。
到了地方之後,陸知晚便是幫著秦朝陽將行李放到了車後面。
“你開車,還是我開車?”
“我來吧,你開了一路車了,你歇歇。”
秦朝陽提議道。
“不用,我來好了。”
“你這一次出差了那麼久,肯定累壞了。”
“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情,才在江漢市這麼久都沒法回來,你就好好歇著好了,就開車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陸知晚一副乖巧的樣子。
“那行吧!”
“棘手的話,確實也是棘手。”
“再說,我昨晚喝酒了,現在還沒到二十四小時,還是不開車比較好。”
陸知晚這麼說,秦朝陽只能是道。
“就是就是,我來就行。”
陸知晚說著,便是上了駕駛位。
秦朝陽則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走咯,我們回家咯!”
陸知晚發動車子,便是開了出去。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里這邊,都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秦朝陽有意無意地問道。
“特別的事情?”
“沒有吧!”
“我這不是天天都跟你說話嗎?”
“要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說了。”
“店面和公司這邊的話,一切順利。”
“自從大嫂調過來之後,人力後勤什麼的,她安排得很好。”
“我的工作,相對就輕松了很多。”
“哦哦,對了,公司最近新招了一些員工,因為我們的店面增多了,需要的管理人員也增多了。”
陸知晚一邊開著車,一邊小嘴叭叭地說著。
“我不在這段時間,新店面和老店面,都還行吧?”
秦朝陽又是問道。
“非常行,我們總體的營業額,每個月都是上漲的。”
“老店面上漲相對緩慢,但總體趨勢還是在上漲的,這非常難得。”
“新的店面就更加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是爆發式增長,這說明我們的分店擴張,是非常成功的。”
陸知晚又是繼續道。
“那就好,這說明,就算我不在,你們也能把事情做得非常好的。”
秦朝陽感嘆道。
“切,拉倒吧,你是不是又想做甩手掌櫃?”
陸知晚听了秦朝陽的話語,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什麼甩手掌櫃,我是那樣的人嗎?”
秦朝陽攤了攤手。
“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只是喜歡偷懶,喜歡偷奸耍滑。”
陸知晚幽幽地道。
“你對我的成見,有點深。”
秦朝陽有些受傷的樣子。
“還成見呢,一點都不深好不好,整天就知道奴役我,哼!”
陸知晚氣哼哼地道。
然而,也是這個時候,秦朝陽的電話響了。
秦朝陽看了看,發現是東海省省長張志新打過來的。
秦朝陽沒有想太多,直接就是接通了電話。
“喂,張省長。”
秦朝陽接通電話,便是率先說話了。
“喂,秦先生,下午好啊!”
“你現在是回到臨江市了是嗎?”
電話那頭,傳來張志新的聲音。
“是的,這不剛剛從飛機上下來,這會兒正在往家里趕呢!”
秦朝陽微微一笑。
“恭喜秦先生吶,順利把江漢市的事情忙活完了。”
“羅省長都跟我說了,這一次,那邊的事情,非常艱難,但也收獲頗豐。”
張志新由衷地道。
“這一次在那邊,確實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不好,也還好,在大家的幫忙協助之下,事情也算是順利解決了。”
“張省長,這最近,臨江市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吧?”
秦朝陽又是問道。
“明面上是沒有,但這暗地里就說不好了。”
“畢竟,我們看事情,也不能只看表面不是。”
“那些暗地里的人,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一點動作都沒有。”
張志新有些感慨地道。
“那確實是。”
“但總歸表面上的形勢,還是好的。”
“張省長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秦朝陽話鋒一轉,便是問道。
“哦,是這樣的。”
“之前秦先生你離開臨江市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和南方八省的其他省長,會有一個會議嗎?”
“現在這個會議,馬上就要召開了。”
“這個會議,主要的內容,就是如何保證周先生的安全,我覺得這個會議,秦先生非常有必要參加。”
“而且,楊敬堯總長也會參加。”
“但是,我覺得,單單靠我們官方的力量,去保證周先生的安全,還是不夠萬無一失。”
“想要萬無一失地保證周先生的安全,秦先生你的參與,必不可少。”
張志新語氣相當嚴肅認真地道。
“這樣嗎?”
“那這個會議,大概是什麼時候召開。”
“是在什麼地方召開?”
秦朝陽停頓了一下,然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