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請大哥明示。”
“我程富貴這輩子謹小慎微,從來不會輕易得罪人,實在是不知道錯在什麼地方了。”
程富貴又是對著秦朝陽磕頭。
“賈鵬飛,你錄一下,我有些話要問他。”
秦朝陽對賈鵬飛道。
“好的,秦先生。”
賈鵬飛說著,便是取出了手機,對著程富貴的方向,錄了起來。
“程富貴,你說你一生謹小慎微,從來不輕易得罪人,不知道自己錯在了什麼地方,對嗎?”
秦朝陽高聲問道。
“對,對的,我真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請各位大哥明示,我有錢,我願意給錢,願意賠錢。”
“只要你們放過我,一切都好說。”
程富貴繼續求饒。
“那我告訴你你錯在什麼地方。”
“你生為華夏人,和倭國人蠅營狗苟,為倭國間諜在華夏地界活動,提供資金、情報和各種資源的保障。”
“為了給倭國人提供資金,你在國內通過非法途徑斂財,為所欲為,難道這些不是你的錯嗎?”
秦朝陽冷笑道。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程富貴听了秦朝陽的話語,瞬間就是瞪大了眼楮。
“我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審判你的人!”
秦朝陽冷笑道。
“我……我是倭國人,我為什麼不能為倭國人效力,我是倭國國籍。”
“你們是華夏官方的人嗎?”
“你們華夏的人,這樣行事,我要告你們。”
“我是倭國的公民,倭國領事館會保護我的公民權。”
“你們這是謀殺,這是迫害,你們放了我。”
程富貴又是大叫了起來。
“你終于是承認你和倭國人蠅營狗苟,和倭國人在華夏地界從事間諜活動了,是嗎?”
秦朝陽冷笑著問道。
“那又怎麼樣?”
“我就算是從事間諜活動,我也輪不到你們審判。”
“你們無權逮捕我,你們這是在謀殺我,迫害我,我要告你們。”
程富貴繼續叫囂道。
“告?”
“你告誰呢?”
郭天河看著程富貴突然強硬起來的態度,忍不住一腳踢在了程富貴胸口,一腳將踹倒在了地上。
“我,我告訴你們,我在倭國兼任要職,我是倭國公民,我在華夏,具有領事豁免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程富貴又是繼續道。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你說我們謀殺你,迫害你?”
秦朝陽冷冷一笑,問道。
“對,你們就是謀殺我,迫害我,我是倭國公民,我要見你們管事的。”
程富貴大聲叫囂著。
“那我告訴你,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在謀殺你。”
“還有,我們不是什麼官方的,我們,是一群劫匪,你說的那一套,對我們沒用。”
“今天,本來想給你個痛快的,但是你剛剛那嘴臉,讓我很不開心。”
“所以,我決定好好招待你。”
秦朝陽臉上帶著冷笑,這笑容看在程富貴眼中,就像是惡魔的笑容,嚇得他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你,你們想要干什麼?”
程富貴一臉的驚恐。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國者,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東西。”
“來人,把他綁起來,綁到凳子上。”
秦朝陽大聲道。
周圍小弟聞言,連忙走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是將程富貴綁在了凳子上。
“你們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
這個時候,程富貴慌了。
“給他放血,讓他血一點一點流干,讓他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死去,然後慢慢體會死亡的感覺。”
秦朝陽輕描淡寫地道。
“是。”
一個小弟聞言,便是直接上前了。
“不要,不要,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該賣國求榮,我不該數典忘祖。”
“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
程富貴看著這陣勢,又是害怕了。
“現在知道錯了是嗎?”
秦朝陽冷冷一笑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們了,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情,求你們放過我吧!”
程富貴都要哭出來了。
“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
“而且,我覺得你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來人,放血。”
秦朝陽一臉冰冷地道。
“是。”
一個小弟聞言,應了一聲。
隨後,便是一刀捅在了程富貴的身上。
鮮血如注,嘩啦啦的冒出來!
“啊,啊啊啊啊!”
“死了,我要死了!”
“你們听我說,我不是程富貴,我是替身,我是替身啊!”
“開車出去那個程富貴,才是真的程富貴!”
程富貴大聲呼喊道。
“都一樣,開車出去那個也死了,現在你也要死了。”
“不管誰是替身,都殺了就對了。”
“區別就是,開車出去那個,沒有機會嘴硬,死的比較痛快。”
“而你,在這里跟我嘴硬,所以,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覺。”
秦朝陽一臉無所謂地道。
“啊,啊啊啊啊!”
程富貴拼命掙扎,但是被死死按住。
他身上先是挨了一刀,然後又是挨了兩刀,三刀,四刀……
很快,他身上便都是刀口了,每一刀都能讓程富貴血流如注,但是又不致命。
但是血一直這麼流,程富貴也是遭不住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程富貴叫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了,他的臉色越發煞白,嘴唇也是發白的。
甚至,快要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賣國求榮。”
“我不想死,不想死!”
程富貴呢喃道。
隨著體內的鮮血逐漸流出來,程富貴感覺自己身體的力氣逐漸消失,感覺身體之內,冰冰涼涼的,大熱天時的,也感覺非常非常冷。
“沒有人想死,但你這樣的人,必須死。”
“下輩子吧,做個好人。”
秦朝陽冷笑著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半個小時,程富貴身體里面的血,終于是逐漸流干了。
現在的程富貴,整個人歪著腦袋,坐在椅子上,臉上和嘴唇煞白,毫無血色。
“看看他斷氣了沒有。”
看到這種情況,秦朝陽對身邊的小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