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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沉默片刻再次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最近真的只做了些小買賣嗎?”
張浩听後,還想繼續訴苦,說到一半,被師父一問,下面的話嘎巴嘎巴嘴,不再說下去了,之後為難的底下了頭。
師父看了看後,轉身對我說道︰“小易,我們走吧。”
我問道︰“怎麼,師父,不看了?”
師父說道︰“人家要錢不要命,還看什麼啊,走!”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張浩突然說道︰“李師父,我答應你了,幫我妻子看看吧。”
師父回過頭,笑盈盈的說道︰“怎麼,想通了?”
張浩點點頭問道︰“好,這個錢我願意出。李師父,看來你真的不虧叫做李半仙,但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知道那筆錢的?”
我在旁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呆呆的看著師父等待他的解釋。
師父笑道︰“來吧,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們別在你妻子面前說。”
張浩听後,灰溜溜的跟在師父後面,來到了客廳。
落座後,師父說道︰“自從你進我店門的一刻我就已經知道,最後臨走前問你叫什麼,你說你叫張浩,我就更加確定,那個賣車的人就是你!”
原來張浩和一個朋友一起做二手車買賣,有一次師父無意經過一家二手車店的時候,正巧遇到他倆在店門外的一台橋車前,一遍抽煙一遍閑聊,內容很是吸引師父。
張浩的朋友說到︰“張浩啊,你說咱們收的這個才五萬塊錢,賣多少合適?”
張浩看看車說道︰“你看這新舊程度,怎麼也得賣個十二、三萬吧。”
朋友說到︰“可是這車收的時候咱們就知道了,出過不少人命啊,這個價格不高嗎?”
張浩說道︰“你我不說誰知道?一個外地的牌照。即使真出了事,誰又能想到是車的問題呢?”
朋友說到︰“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找人給這車看看,去去邪,然後再賣,這樣心里也踏實啊。”
張浩說道︰“拉倒吧,找人看車不定黑咱們多少錢呢,邪性就邪性唄,你不開我不開的,不然也不會這麼便宜,再有你我有誰親眼見過它邪性啊?就當不知道處理了得了。”
朋友說道︰“哎,哎,昨晚誰說在車上看到有個黑影來的?嚇的突突的,這麼快就忘了?”
張浩撇撇嘴說道︰“那有什麼,或許是我看花眼了呢。”
師父听到這里,便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台轎車。在偷偷開法眼觀看後,果然大吃一驚,原來整台車都被黑氣籠罩著,怨氣重的很,看來在這台車上出事的不下十人。師父心想,這兩個人真是愚蠢無知啊,搖搖頭就走了。
可是沒過兩天師父在一個小區門口路過,看到了那輛車,此時轎車已經換了本地的牌照。正巧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師父很是疑惑的走了過去詢問,原來正是這個男子花了十二萬新買的這輛車。師父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子,此人虛胖,體弱,可能因為常年喝酒,此時的身體已經徹底透支了,弱到不能再弱了,開這種車,死的更快,便好言告誡了幾句,說這個車有問題,讓他不要開,或者退了,為了安全起見,師父想送他一道安命符,可那個男子說師父是精神病,師父還是不死心,想救他一救,本來他就墨跡,上來著勁了誰都攔不住,後來男子實在無法忍受,伸出巴掌裝作打勢,嚇唬了幾下師父,並對師父說再胡言亂語,就報警把他抓起來,最後師父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本來師父覺著這種事情在二手車市場里是普遍現象,就都各安天命隨遇而安吧,可萬萬沒想到,最在昨晚,這個男子就因為酒駕開車撞死了。師父也很是驚訝,沒想到死的這麼快,所以就把這筆賬記在了張浩身上,但是由于沒有什麼理由,也不好上門找人家問話。
正好張浩家出事,更巧的是還找到了師父,所以師父打算狠狠敲他一筆,那十二萬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分,師父沒理由找那個人要,所以只能讓這個張浩一人讓承擔了,另外再多要些,讓他付出點代價,長個教訓。
等師父把全部事情講完,張浩听的目瞪口呆,驚慌的說道︰“什麼?張哥死了?怎麼會這麼快,之前听說出事的可都開了一年多呢!”說完之後,張浩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翻著眼楮看了看師父。
師父嚴厲的說道︰“哼,主要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那個朋友還算有點人情味兒,說要處理後再賣,可你呢,明明知道有問題,為了利益,還是一意孤行,你記著,這事在人間可能畫上了句號,但是等你死後,在下面,完不了!”
張浩趕緊央求道︰“李師父啊,求求您了,幫幫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听說過地獄的那些酷刑,我可不想死後受罪啊,求求您了!”然後自言自語的說著︰“我也沒想到會真的出事啊,像我們做二手車生意的,什麼車沒有啊,怎麼就偏偏這台車出事了呢?”
師父回答道︰“既然這樣,那我和你要十五萬多嗎?”
張浩的頭像撥浪鼓一樣的搖晃著說道︰“不多,一點也不多,再多點也不過分!”
師父笑笑說道︰“這事讓我遇見,就說明我們是有緣的,我要這麼多錢,不是全給自己花的,我拿出那十二萬還給死者家屬,然後再把那輛車治理好,還有你家的事,再加上給你長個教訓,所以這個價格我要的很公道。”
張浩連忙點頭稱是。他繼續問道︰“那把這個錢送還給他們,我死後是不是就不會再受到懲罰?”
師父搖搖頭說道︰“那不可能,只能是由于我的幫助,對你減輕一些痛苦,人生在世,好事壞事,下面可都是有個小本本給你記著的,只要做了,那就會寫的清清楚楚,不可能刪除掉。不過在往後的日子里,你多多行善,或許還能減輕很多折磨。”
張浩點了點頭,沉默了下來。
師父說道︰“好了,既然事情說完了,我們進去看看你愛人吧。”
此時張浩的臉如生吃了苦瓜一般的難看,默默的跟在後面,再次來到了張婉兒的房間。
師父進屋後看了看,張婉兒依然在房間里齜牙咧嘴,大喊大叫的,于是師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符 ,口中輕生念起口訣,然後二指一抖,符 燃燒殆盡,雙眼如放光一般的看著張婉兒,大聲喝到︰“太乙大將軍在此,不得放肆,有何話說,速速講來,如若再這般胡鬧,定將你打到灰飛煙滅!”
話音一落,張婉兒就像看到祖宗一樣,一下蔫兒了下來,探頭縮腦的,不再說話。
師父再次說道︰“我來問你,姓甚名誰?附身此女子身上又是何居心?”
張婉兒雙眼無神的左右張望,諾諾的說道︰“我叫楊花,出來找我兒子,他快死了,我想幫助他。”
師父問道︰“你兒又是什麼人?有什麼危難?”
附身在張婉兒的楊花說道︰“我兒子姓張,名清,最近听說,有個道士想要置其死地,我知道後是偷偷跑出來的,想給我兒提個醒,讓他小心,請閻君大人諒解。”
師父和我听到她說她兒子叫做張清的時候,都是渾身一顫,事情怎麼就這麼巧,居然在這里遇到了她過世多年的母親!
師父想了想繼續問道︰“你兒現在在哪里?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誰給你傳遞的信息?”
楊花萎了萎身子,很是害怕的說道︰“我正是因為不知道他在哪里,才四處尋找的。我是听我們那的兩個鬼差閑聊時說的,說有個道士,已經和下面打好招呼,最近要把我兒子的魂魄勾去,要他死,可我兒子的陽壽還沒到,怎麼就能這樣死掉呢?還請閻君為我兒做主,還他公道。”
她口中的那個道士,應該就是馬長風,沒想到這個馬道長居然還是走陰的本事,能和陰間的鬼差溝通,可見本事不一般啊,再聯想到,他都如此厲害,那他的師父,得是何許人也啊!
師父想了想說道︰“你兒之事,我定當黑白分明,我還要問你一問,你已經死了這麼多年,為何還不去投胎,滯留往生之地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