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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順便看看能不能搞定數學大統一！”
陳諾喃喃自語。
若是有人听見，一定會吐他一口……嗯，一定會大喊︰陳教授，牛逼。
黎曼猜想雖然難，但陳諾已經搞定了四個千禧難題，搞定了數學王冠之稱的哥德巴赫猜想，又搞定了連愛因斯坦都未搞定的物理大統一。
這是看不起我陳教授嗎？
至于剩下的bsd猜想（貝赫和斯維訥通-戴爾猜想）就留給伏赫然了。
理順之後，洗澡睡覺，折騰了一天也是累了。
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中，陳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里研究著黎曼猜想。
有著三分之一的碎片，在超級學神附身卡的加持下，進度雖然沒有以往求證那麼速度，但也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而外界，依舊是對國內盤古堆點火的議論。
上下各大部門，中到各大公司，下到路邊的小商小販們都在議論。
京都的一間會議室內，周正峰等人齊聚。
“林總，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東安核電基地以及其他五個核電基地發現了大量了情報人員，我們抓獲了近千人。”
“秘密關押，抹除一切入境信息，讓他們死無對證！”
林總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林總，近一個禮拜有近百個國家和組織希望我們能開放可控核聚變的技術，學術交流、合作等等多達數百起，”
“開放不可能開放的！”
林總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下後︰“學術交流倒是可以開放一些名額，具體的你們自己把握。”
“至于說合作，你們以考察地質環境、經濟實力等等派出一些技術人員，反正就是拖，時間越長越好。”
周正峰點了點，他們現在缺時間。
會議持續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等到散會後半個小時，相關部門宣布召開發布會。
消息一經傳出，京都的媒體們蜂擁而至。
“馬主任，請問可控核聚變什麼時間對外開放或者說技術授權？”
一位記者在馬瑞光宣布了開始之後，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時間待定。”
“馬主任，陳諾教授說可控核聚變的出現能解決全球變暖問題，你說時間待定，是不是不想對外開放，你們獨享或者借此獲取大量的錢財，這是不是與陳教授的初衷相違背？”
會場眾人齊刷刷的變色，問題太尖銳和惡毒了。
如果說不開放，或者換取大量資源，那就是沒有將其他國家的人放在心上。
這在道義上是說不過去的。
“我只是說暫時不開放，又沒有說不開放。”
馬瑞光輕笑了一聲，繼續道︰“我問你幾個問題吧，問完了你再反駁！”
“第一，我們現在技術不成熟，萬一在修建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你們能負責嗎？”
“第二，沒有我們的技術人員，你們能自己搞定嗎？”
“第三，盤古堆所需的超導磁體你們能造出來嗎？我們自己都不夠用，你覺得我們會開放給你們？”
“第四，建造盤古堆所需的零部件你們自己能生產嗎？你是覺得你們花半年還是一年的時間來搞？有這個時間不如等等我們技術成熟了，分分鐘鐘的事情。”
“第五，提煉氘的技術你們能搞定了？”
……
“至于環境問題，不是已經開放了daccs技術了嗎？再者即便是環境問題，至少也還能堅持一二十年，耽誤一兩年怕什麼？”
馬瑞光一連九個問題，問的提問的記者啞口無言，其他想要提問的媒體也都是面色陰沉。
九個問題不如說是九聲質問。
或者說是一連打了他們九個巴掌。
會場安靜無比，馬瑞光看著一眾媒體，心里冷哼了一聲︰“還有沒有問題，沒問題就進行下一項了。”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找不痛快，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無論他們提什麼問題，都會被懟回去，讓他們顏面盡失。
“第二項內容，自2月10號（正月初一）開始，國內所有民電下調30%，商電下調15%，至于是否還會下調，取決于我們核電站的完成進度。”
一石激起千重浪，國內民眾等待著了個把禮拜的政策終于來了。
“666，終于降價了，降了30%，不錯不錯。”
“才降30%，還不如不降呢！核電成本只有火電的百分之一，按這麼算，至少要降90%。”
“你要是覺得降的少，你可以選擇不降呀，建電站要不要錢、維護要不要錢、人員工資要不要錢、輸電線路要不要錢……”
“貪得無厭，你知道國外電費多少錢一度嗎？丹脈3.8元，鐘表2.8元、漢斯2元……而我們只要0.55元，降低85元，是國外的十分之一，
是不是想說他們的人均收入高？丹脈人均40萬，鐘表34萬，我們是7.2萬，是他們的五分之一左右……”
有贊成，有反對，以贊成的居多。
畢竟心懷感恩的百姓更多。
很多網友@陳諾，讓他出來協調，陳諾都懶得搭理他們。
管你罵不罵，只要你用了準時交電費就行。
如此又過了兩三天的時間，華清教導處的領導找到了陳諾，詢問他是否要開直播課。
陳諾恍然醒悟，又要放寒假了。
每學期末開直播課，提煉重點這已經是他在華清養成的習慣了。
白天研究黎曼猜想，晚上直播，倒也是舒服。
這一日他正在直播，突然顯示網絡忙。
“什麼情況？”
對這種問題，陳諾也是詫異，畢竟這是華清，而且他在直播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
“教授，您的電話！”
正看著工作人員調試設備的時候，魏兵走了教室，將手機遞給了陳諾。
陳諾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老鷹的。
“老板，有人在破解我們超算的加密系統，破解的速度很快，預計8小時內能破解完成。”
陳諾一接通電話，就傳來了老鷹急促的聲音。
听見老鷹的聲音，陳諾頓時愣住了，這回是真的愣住了，滿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