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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我只要求質量。”
“你就別跟著操心了，這事我會安排人去做，只要你覺得這個大框架沒問題那就行。你的實驗室搞定了？你的幾個博士生還沒有確定吧？哥猜證明完了？”
一連幾個問題，問的陳諾都有些扎心了。
提到博士生的問題，陳諾也有些奇怪。
從他發郵件開始現在，快一個月了，14個候選學生沒有絲毫的動靜，他都在想是不是一萬字的感想太難了，以至于他們都被嚇退了。
和吳遠銘聊了一會春芽行動的想法後，陳諾去數院的辦公室。
“教授，歡迎回來！”
剛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號的聲音就從桌子上音響中響了起來。
“教授，您有今天14封未讀郵件，根據比對顯示，是您博士生的感想！”
好家伙，剛剛還在校長辦公室想這個事，沒想到現在就收到了。
“先查重一下，如果查重率超過5%，或者是中譯中的感想，替我做一下標記。”
“收到！”
“教授，經過比對，14份感想的查重率都在2%以下，沒有發現中譯中的現象。”
只是喝了口水的功夫，一號就有了結果。
陳諾有些意外，這幾名學生竟然都是真實感受。
換做是他自己弄這些，估計得半小時，不得不說有一號就是方便。
“一號，你能判斷14份感想的好壞嗎？”
陳諾突然有些好奇，一號到底有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沉默了幾秒鐘後，一號的聲音再次傳出。
“教授，從文章立意的角度分析，魏峰的文章寫的最好，”
“從措辭和遣詞造句分析，何維明的感想寫的最好。”
“用寫作手法上分析，楊俊成的最好。”
“從……”
“停！我自己看吧！”
陳諾叫停了一號的評斷，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區別？
給自己泡了杯茶後，陳諾開始看眾人的感想。
兩個小時後，14篇感想他從頭到尾都看完了，陳諾的臉色有些古怪。
剛剛一號的評價很準確，這就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14篇感想他最喜歡的還是魏風的，去的南京大*殺紀念館，小伙子開篇就做了總結，簡單直白，他能從文字中感受到魏風的吶喊聲。
其余幾人的感想寫的也不錯，但過于辭藻的堆積了。
“一號，幫我給14人發一份郵件，將我的微信號給他們，材料學的明天上午八點，數學系的明天下午兩點，以視頻的形式面試。”
“好的，教授。”
“教授已經發送！”
只是幾秒的時間就完成了，對一號的效率，陳諾大大的服氣。
他前兩天給一號出了幾道題，包括數學、英語、寫作等等，幾乎是在掃描了一遍就有了答案，且百分百正確，漢語寫作放在高考妥妥的滿分作文。
發份郵件對一號來說太小case了。
處理完了學生的事情，陳諾想了一下，從後面書櫃中的保險箱中拿出了先皇格羅滕迪克的筆記。
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陳諾翻開了筆記。
“我⺪，怎麼會是這個玩意？”
看到筆記的第一頁，陳諾都忍不住罵了一聲。
第一頁記載的竟然是朗蘭茲綱領，這是數學中一系列影響深遠的構想，聯系數論、代數幾何與約化群表示理論。
玩數學的人都對現代幾何望而卻步。
陳諾開啟了超級學神附身卡，他感覺若是開啟學神附身卡，說不定會遺漏一些重要的東西。
在筆記中，他看到了從類域論到伽羅瓦群、再從群論到代數簇，他看到了的上同調理論的慢慢形成。
中間夾雜著千禧年百萬問題中的三個——黎曼假設、霍奇猜想、bsd。
一直到了晚上晚上十一點鐘，陳諾才被一號系統給喚醒。
休息了好一會兒，陳諾才緩過神來，先皇的筆記他只看了不到一半。
若是將這本筆記全部吃透，或許能將霍奇猜想給解決一大半。
听說先皇的筆記有上萬頁，這只是其中的百分之一，帶他的震撼和靈感是無以言表的，這一刻真想去燧人石圖書館將先皇的筆記都弄過來。
休息了一會後，陳諾拿出草稿紙，寫下一行字。
“在非奇異復射影代數簇上,任一霍奇類是代數閉鏈類的有理線性組合。”
赫然是霍奇猜想的標準表達形式。
寫完了這行標題後，陳諾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個個的公式如行雲流水在草稿紙上具現。
一個小時後，陳諾停止了書寫。
一共是六頁紙，記載著他從先皇的筆記中獲得的霍奇猜想靈感，從頭看了一遍，確認都記載下來後，陳諾將六頁紙和先皇的筆記放進了保險箱內。
這玩意偶爾看看還想，看多了他怕猝死。
“教授，14名候選人全部回復了收到的郵件。”
“好的！”
“教授，您該休息了。”
“好的，我這就回去！”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夜里十二點多了，陳諾整理了一下辦公室，關燈鎖門走人。
第二天上午八點，陳諾用視頻連線了8人，給眾人排了個序號。
第一個面試的是何維明。
本科就讀于南大材料系，研究生就讀于中科大材料學專業，大學期間各項獎學金、榮譽證書等拿到手軟，妥妥的學霸。
“陳教授，您好，我是何維明！”
視頻剛連接通了，何維明就和陳諾打招呼，小伙子很是淡定，沒有其他同學見到自己時的那種驚訝和激動，他能感受到對方是真實的反應。
“同學，你好，我是陳諾，請用3分鐘時間，自我介紹，準備好自行開始。”
陳諾看了一眼視頻，精神小伙。
“好的，教授。”
何維明停頓了一下，開始自我介紹，也許是自己練習了無數次，非常的純熟，3分鐘時間剛剛好，
“你為什麼會選擇報我的材料研究生，我可是第一次帶學生。”
“一是陳教授的名氣，誰都想跟個好老板，二是專業，我研究生的專業剛好是碳基材料，我想繼續走下去，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教授的作用是為我們指引方向和關鍵時刻為我們指點迷津，陳教授雖然在材料上只是表現出c3一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