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慢慢走上台階,步伐自得,手還上握著方才的卷軸。
“公主殿下怎麼還在行宮?驪山危險,公主下山要當心才是啊。”
扣動扳機的聲音隱隱傳來,許梔不掩飾,“趙高,你將長平之事拿來做幌子也罷,如何定罪是要看朝臣如何論斷,並非我們這幾個人說了就作數。”
趙高回想著方才的話,獰笑了聲,不介意顛倒黑白,又演出一種好意提醒的神色。“殿下言外之意是還在袒護王賁?公主殿下當王賁將軍是走投無路,故而求助?”
許梔盯了他一眼。
趙高繼續道,“原本僕臣對公主殿下並無任何敵意,奈何公主你的舉止頻頻讓僕臣很是不解,這才用了些非常手段……臣對公主所為並不敢有半分怨言。”
皇室之人,遑論如何禮賢下士,他們對朝臣,不過就是在對一條听話的狗。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那就是絕殺。就好像嬴荷華對李賢,他瓦解他們的聯盟,就和捅破絹帛那麼簡單。
他見嬴荷華沉思,笑笑,續言道,“王賁身為將軍卻與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