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刃者!
“到底為什麼楚姐姐不讓我現在晉升高級魔法師呢。”周恆在修行的房間里,擺弄著手中的精靈秘寶,很是不解。
回想起在月測中對手施放的白霧幻海,還有那水龍,都是威能十足,想著自己晉升高級魔法師也能擁有這樣強力的招式,周恆不免心生向往。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楚嫣也是不給自己說清楚,難得幾次見到都是自顧自的說,說完想說的就留下周恆一個人。真是郁悶。
“算了,下次再看到她,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做好決定周恆就繼續修行了。
“最近蝶衣頭痛得越發頻繁了呢?不是說休息幾天就好了麼?”已經好幾日沒看到蝶衣了,白哲有些擔憂,問百靈。
百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依依說沒事的,不需要我照顧,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好幾天沒看到依依了。”
“別想了,等一會叫上周恆,我們去看看依依吧。”白禾解決事情的辦法一如既往的直接。
“嗯。。”百靈也是贊同了。
陽光正是最為熾烈的午時,卻照不進這大殿內。牆上為數不多的用來照明的幾盞火苗,更是將大殿顯得陰暗,冰冷。
一男子立于殿中,紫金色衣袍空蕩蕩的衣袖尤為刺眼,男子僅存一臂。
如果周恆在場一定能認出,這人正是被青初撕去一臂,紫麟會的少主。
“父親,孩兒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布置好了。”
“嗯。此事一定要謹慎對待,容不得分毫差錯。”有一個身影,站在少主面前的石階之上的高台中。背對著那少主,看不清容貌。
“孩兒明白。”這在周恆面前不可一世的少主,此時畢恭畢敬。
“等都完成了,參與的人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了吧。”高台上的男子平淡的說。
“父親放心,孩兒定會做到萬無一失。”一抹陰狠的神色在少主的眼中閃過。
“嗯,那就好,退下吧。”
“是。”
少主退出殿外,厚重的殿門慢慢合上。
“人族早晚是我的。到時要你血債血償。”少主看了一眼自己晃動的袖管,咬著牙惡狠狠得說。
“魔族將這大陸攪得烏煙瘴氣,帝國剛成立,青公爵就不辭而別,四葉僅存三葉。這狐族視同盟為兒戲嗎?”一淡綠色肌膚的壯漢拍案。
人族大殿內,周安正和帝國兩位公爵坐在一起。說話的正是地精族的首領,如今四葉的公爵,南金。
“我相信青公爵自是有要事要處理,否則怎會無故離去。”鮫族的白震公爵淡淡的說。
“南公爵有何想法?”周安看南金面色不善,問到。
“本我等就為三族領袖,青公爵為狐族何人都未加考證,一十余歲小兒何以擔帝國公爵重任。”南金看來是有些看不上青初。
白震听南金這麼說,當時就有些不太高興“如此說來,南公爵有意要廢青公爵了?魔族襲來,不見你封印魔族,身為地精族首領,怎不如一十余歲娃娃?”
“你!”
“反正我是做不出此等忘恩負義之事!”
“帝國正是百廢待興,假以時日定是會走向盛世。前些時日學院中又傳出魔族動靜,青公爵此番離去確有不妥,然此時民心正盛,當下我等應以帝國安定為中,待青公爵歸來再議便是。”周安看兩個公爵大有吵起來的架勢,趕忙出言。
“如此便是。”白震听完起身就離去了。
不歡而散。周安看著兩個公爵離開,心中很是郁悶,本來鮫族和地精族就常年爭斗不斷,如今結盟,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共同抗衡魔族和未知的外敵倒是確立了陣營,但就怕兩人再搞點內患出來,豈不是雪上加霜。
“真是令人頭疼啊。”
都城外,帝國南部的一個村莊里,眾多村民驚恐地圍著一個青衫少年。
少年就是青初。
青初一拳拳打在手中提著的村民模樣的男子臉上,完全不顧那被打的滿臉是血的男子苦苦哀求。像听不到一般,一拳接著一拳。
一直到在眾目睽睽之下,男子長出長長的指甲,皮膚上也生長出毛發,牙齒變得又尖又長。像狼。
最後的一刻,那男子炸了,像一朵紅色的花,化作漫天血霧,染紅了青初那一襲青衫。
在村民驚恐的眼神里,轉身離去。
“依依姐姐,你最近怎麼了,不是說休養幾天就好了麼。”周恆幾人圍在蝶衣的床邊,關心著。
“我也不知道,頭痛越來越頻繁。除此之外我感覺記憶變得越來越混亂,甚至有時候會想不起為什麼我會在這里。”蝶衣很茫然。
“依依,你不會有一天都不記得我們了吧。”百靈想了想就覺得難過。
“怎麼會呢,我就是忘了我自己是誰,我也不會忘了你們呀。”蝶衣看百靈都要哭出來了。
“要不要叫秋婆婆來幫你再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沒看出來。”白禾想著秋婆婆見多識廣可能有些辦法。
“沒用的,都看過好多次了。”
“沒事的不要擔心我,說不定是前幾天的後遺癥,再過幾天就好了呢。”看著擔心自己的幾人,蝶衣安慰著,臉上還露出笑容。
面色紅潤,絲毫沒有蒼白,前幾日病懨懨的模樣,幾人也是犯了難。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幾人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希望像蝶衣說的那樣了。
一番關切之後,幾人便帶著擔憂走出了蝶衣的房間。
在楚嫣表示周恆還要多些時日鞏固中級魔法之後,周恆的生活就變得十分平淡。
修行,吃飯,休息。偶爾和幾人在樹林中小聚,偶爾去探望蝶衣。就這樣過了十余天。
“啊!”尖叫聲,在學院的一角響起。
周恆當時正打算去森林中散散步,忽然听見了一女學員的驚呼,趕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周恆到的時候,已經有好些學員導師聚集在這了。看到白禾他們也在這,周恆走了過去。
“你們也是听見叫聲過來的麼?”
“嗯。是啊。”
血跡放射狀印在一個房間的地上,中間是一血肉模糊的尸體,內髒流了一地。白骨都露了出來,看臉已經無法分辨是誰了。那衣袍,是一中級魔法師。應該是學院中的學員。
不少學員看見那尸體的慘狀忍不住吐了出來。周恆也是吸了一口涼氣,太血腥了。
在學院中所有的導師都趕過來之後,就讓學員們散了去,借此機會,周恆幾人也是準備去樹林中散散心,畢竟最近幾日的修行,太過枯燥了。
“你們說會是誰做的?”周恆靠在一棵大樹上說。
“誰知道,死的是誰都不知道。”白禾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你們還記得那個灰袍老人麼?”南彥一說,周恆瞬間精神百倍“如此就說得通了,這人的死狀和那召喚魔族的男子相差無幾啊!”
“我們要不要跟蹤他?”白禾也來了興致,好像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白哲也贊同“正好上次的事情還沒弄清楚呢。”
幾人就這樣,決定了開始跟蹤灰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