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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魚望著佔地近百畝的陳園,心中感慨萬千。
古人雲有錢能使鬼推磨,誠不欺我呀!
圓中遍植奇花異草,池塘數處,荷花朵朵,浮橋密布,亭台樓閣,接連成片,望之令人流連忘返。
最讓陳有魚心動的是,園內西北最高的建築——摘星樓,二十四層的塔樓,遠遠看去,仿佛一座千年佛塔。
站在其上,陳有魚揮了揮手,星星卻沒能夠著,但那種“手可摘星辰”的感覺,卻令他回味不已。
常危辦事不錯呀!
一萬兩銀子值這個數!
陳有魚在摘星樓頂盤膝而坐,閉目養神起來,仿佛一尊古佛,天地之間的氣息流動,如在目前。
他靜靜的感受著天地之氣,回憶著一個月來的種種過往,只覺得利害得失,不過過眼煙雲罷了。
少頃,王家姐妹花款款而來,脆聲稟告道︰“老爺,夫人沐浴後,睡去了。”
“好”
陳有魚心情大好,張良玉的傷勢好了十之八九,估計再有數日,就可以下床活動了。
他望著天上的星辰,忽然說道︰“你倆想學法術嗎?”
“真的可以嗎?”姐妹花相顧,均有驚喜之色。
“為什麼不可以,你倆天生具備仙根,正是修煉的上好材料。”
當下,陳有魚將修煉的法要耐心的講解一遍,可一刻鐘後,姐妹花仍然似懂非懂的樣子。
陳有魚想了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白紙,將氣在經絡中的流動,全用圖示標注出來。
二姝按著圖示,盤膝而坐,幸好女性的身體大多柔韌,且姐妹花多年來被當做爐鼎培養,身體更是柔軟的不得了。
雙盤膝的動作,很快就掌握了。
二姝盤膝練氣良久,一股熱氣忽然從小腹中升起,身子飄飄然的凌空欲起,姐妹花只覺得又興奮又好玩,仿佛身體起了了不得的變化。
一個時辰後,二姝小腹中都起了雷鳴之聲,陳有魚見二姝額頭出汗,密如細流,心中大喜,只听啊的一聲,二姝同時睜開眼來。
陳有魚趕忙用氣識探查,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笑道︰“你二人的天賦,真是非同凡響呀!首次打坐,竟然就出現了身體共振的反應,要知道我有這種反應,是三周……不∼三日之後了。”
听了這話,二姝又驚又喜,叩首拜謝,陳有魚承了她們的大禮,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好好照顧夫人,我準備采買幾個丫頭,服侍你們洗漱。”
二姝心說︰老爺真是好心,有了小丫頭斥候自己,大可全身心放在照顧夫人身上了。
這一個月來,陳有魚修煉遇到瓶頸,索性不再打坐修煉,下了樓,徑直走入張良玉的臥房。
張良玉絕美的臉頰漸漸有了血色,只是雙目緊閉,宛如睡美人。
陳有魚在她小嘴上輕輕一啄,張良玉嚶嚀一聲,卻並未睜開眼楮,只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淡淡的醉人體香襲來,陳有魚貪婪的聞著,頓覺人生快意,不過如此,何必定要重返地球呢?
回過神來,張良玉已緊緊抱住了他,越抱越緊,陳有魚任由少女抱著,心中溫暖,撫摸著她的根根秀發。
一夜過去。
半月後,張良玉蛇毒盡去,兩人心中快活,恩愛無限,自不必說,只說兩人商議結婚事宜。
陳有魚得到了少女的身,又得了少女的心,再結婚,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種形式。
這種形式呢,卻極其必要。
張良玉的父親是一州府君,娘家又是野國四大家族之一的朱家,無論怎麼算,婚事都不能過于草率了。
幸好,“殺人放火“這些年,他積累了十多萬兩的銀子,足以讓他和張良玉風風光光結婚,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了。
眼下,他必須和張良玉一起見‘老丈人‘了,只要‘老丈人‘首肯,他和張良玉之間,將再無遮攔和阻礙了。
張府之內。
張孟起的頭發白了幾根,看上去比實際年紀滄桑了許多。他有些痛苦的想道︰“是不是自己娶了景兒,辜負了玉兒的媽媽,埋下了玉兒離家出走的因……小督管說玉兒有一大劫……玉兒在外面能吃的習慣嘛……”
唉!一聲長嘆,張孟起從椅子上站起,明亮的雙眼滲出數滴眼淚,他卻恍如不覺。
景兒墊起腳尖,笑盈盈的走到張孟起身邊,此時她肚腹隆起,顯然已有七八個月的身孕了。
看著景兒,張孟起威嚴的神色溫和許多,景兒乖覺的說道︰“夫君,還在想小姐呢?小姐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歸來。”
張孟起見景兒沒有夫人的架子,仍稱呼張良玉為小姐,心中一動,又怕她動了胎氣,忙握住景兒的小手,溫聲說道︰“回房歇息吧,安心養胎。”
正說著,一個小丫頭急急忙忙沖了進來,口中叫道︰“小姐,回來啦!”
張孟起大步流星地沖了出來,一眼望見女兒,心中歡喜無限,見她貌美依舊,只是消瘦了些,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張良玉見了父親,想起昔日所受的苦,眼淚汪汪的流出來。
這時景兒在侍女的攙扶下,出現在門口,張良玉瞥了一眼父親身後的景兒,見她懷上了父親的骨肉,知道父親納妾之事已成定局,心中不僅沒有懊惱反而為父親高興。
有人說,女人破瓜之前像個孩子,破瓜之後,一夜成長為女人,而男人在女人眼里,一輩子都是孩子。
張良玉和陳有魚有了夫妻之實後,愈發懂事了起來,她離開父親懷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漂亮無比的首飾,徑直交到景兒手中,“小媽,可要爭氣,給我生一個小弟弟出來。”
一直以來,景兒對張良玉都有幾分懼怕,今見她這般溫柔體貼,心中不禁有些怪怪的。
“小姐,我對不起你!”
張良玉拍了拍她吹彈可破的小臉蛋,心說︰你的容貌和膚質跟媽媽比,差遠了。
“沒有誰對不起誰,這些日子以來,我爹爹多虧你照顧了。”
听張良玉如此客氣,景兒連說不敢。
張孟起見女兒和景兒和好,心中甚是歡喜,抬起頭,看到一位陌生男子正直挺挺的立在那里,雙目瞳孔為之一縮。
只听張良玉小手一指,柔聲道︰“爹爹,我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