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天理不容的事,卻能冠冕堂皇的做,,因為他犧牲的是少數人,把少數人不當人”
“……”
任一生而明明是不正義的事卻能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因為人們最喜歡的就是借花獻佛,慨他人之慷。
趁著洛非池去參加約翰區的懸疑峰會分會時,任一生心血來潮的去了一趟濱橋,這個洛非池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地方。
好吧,其實是顧維新架著他去的,一開始他也不知道他過來是干嘛的,等到他過來的時候他終于明白顧維新要干嘛了。
原來是過來听洛鴻洛老頭講課的,該說不說這洛老頭確實有兩把刷子的,听說他一個月就講一堂課,在如此大牌的情況下,台下直接是座無虛席,並且走廊上都佔滿了人,還有人擠在窗子邊听課。
就連任一生也只能獎在後面走廊的角落里,之前他還非常不理解洛鴻為啥千里迢迢過來听洛老頭講課,現在他似乎明白了,洛老頭說完這句話之後台下一陣寂靜。
而洛老頭的這句話,這不禁讓任一生想到了前世的一個著名的電車難題。
是救一個人還是救五個人重要,作為任一生前世上歷史著名的十大思想實驗之一。
實驗人把五個無辜的人綁在一個電車軌道上,,這時候有一輛失控的電車朝他們駛來,眼看著他們就要碾壓上去。
而你恰好擁有掌控他們生命的能力,只要你拉動眼前的這個拉桿,就可以讓電車開到另一個軌道上,從而救下這五個人。
然而能夠成為歷史上的十大思想實驗問題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因為另外一條軌道上也綁著一個人,所以作為能夠掌控他們生命的那個人,哪會如何處置這個拉桿呢。
正常來講大部分手都會選擇救那五個人,因為這是從功力角度上來看,畢竟一命換五命是最佳選擇,然而生命是無價的,是不可以被拿來作比較的。
而當生命被拿來作比較的時候,生命本身的存在價值就被量化了,那麼生命都可以用來量化,那麼還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買賣交換的。
而從道德主義上來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可以犧牲別人而去救另外一個人。
因此這個問題無論怎麼做,殺人和救人都是同時在進行的,因此他能成為十大思想實驗之一。
不只是因為他是人性和道德之間的雙重考驗,更重要的是生命是可貴的,是無價的,是不可以按照數量來做比較的,是可以被量化的。
以前任一生覺得這是哲學家吃飽了沒事撐著才會設計這麼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在經歷了前世的苦難以及今世的一切之後,任一生思考的問題的方向自然變了。
所以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此刻他確實一定程度上擁有了這種權力,所以他在想如果哪一天輪到自己選擇了他又會如何選擇。
“在我開始講之前,我需要問這麼一個問題,你們是否真的分的清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嗎”
就在任一生思緒飄飛的時候,台上的洛鴻又開口了,見眾人躍躍欲試,頗有一副選我選我的樣子,對此洛鴻並沒有直接叫人起來回答,而是繼續說道。
“你們不用急著回答,你們就帶著這個問題,等我講完了之後如果你們心中還能堅持自己現在的這個答案,但時候請大聲的回答我”
洛鴻說完于是抬手示意了一下,他要開始正式裝,呸,演講了,請注意課堂秩序。
在我們中夏寺廟中,它的外牆上會有八個字,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多少年了,天下為惡的還在為惡,那麼這里面的根源在哪呢,所以我覺得這種思想有問題。
因為我確實想眾善奉行,可是如何區分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呢,區分他們的標準在哪里呢,成年人都知道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
因此有時候我們會按照社會普遍的價值判斷道德標準某一件事是善的,然後你去做了,結果是惡的,現實中是不是存在著這種事情。
靚仔麼麼,老頭不愧是學法的啊,蠱惑人心有一手的啊。
任一生哈,怎麼在這里就變成蠱惑人心了。
靚仔因為他是學法的,因此他說這件事的時候,屁股就不可能是不偏移的,因此他代表的必然是法家,與之相對應的必然禮學,也就是現在這些文學家所尊崇的道德至上。
任一生我覺得沒啥問題啊,法律只不過是道德的 地標準而已。
當然了我這麼說並不是站隊法學,只是覺得法律作為人類道德的底線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當然了,誰不希望每個人都是道德至上的大善人,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上古時期有一個故事,就是一個人的嫂子落水了,正常來講他應該去救的,畢竟人命關天,可是那時候還存在著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如果救了,就是敗壞嫂子的名節”
就在這個時候洛鴻開始講述了一個古早的禮法故事,以此來討論什麼是善,什麼是惡。
靚仔所以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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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生……
靚仔如果你尊禮堅決不救,那麼一條命就這麼沒了,可是如果你救了那就是不尊禮,不救你要被懲罰,你嫂子也要被懲罰。
任一生啊這。
靚仔所以說這老頭居心叵測啊。
任一生……
善惡的判斷標準是我們本有的良知,因此這並不是從外面獲取的。
靚仔看到沒有,他的屁股開始歪了。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啊,一些不好的禮法確實就應該被廢除。
就在任一生反駁系統的時候,洛鴻依舊繼續著他的表演。
那麼良知如何能夠判斷善惡呢,良知是我們心里的本真的情感,所以如果舍去良知,何以見天理,意思就是舍去良知難以見到善惡。
而一個人的本真要求就是活著,但是每個人的活法又是不一樣的,而真誠惻怛的活著,那麼你活著的需求就是天理,是善的,一切助長生的也是善的,相對應的,一切催抑生的就全是惡。
因此善與惡是生存是息息相關的。而善與惡的區分還有一個關聯,也同樣重要,那就是愛。而天理的兩個方面一個是生一個是愛。
因為人是社會存在物,沒有人是單個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定處在與他人的關系中,如果你有一份生命理想要去實現,那麼你就要幫助別人也去實現這樣的理想。
當然了,你去幫助別人的同時,別人也會幫助你,因為這就是愛,愛是互相幫助的。而真誠的人心之愛,那麼愛就是真理,也就是天理。
洛鴻的話讓任一生想到了一句著名的詩,那就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因此任一生此時很想問一問老頭,後面兩句話應該如何解答。
不過任一生也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已經那個明顯離題了,畢竟今天主題是如何區分善與惡。而洛鴻的演講還在繼續。
一切助長愛的都是善,而一切阻止和抑制愛的便是惡,所以這就是我眼中的善與惡的標準,那就是真誠測怛。區分善與惡的標準就是真誠測怛與否。
而舍去良知我們分辨善惡變成什麼樣子,這關乎一個時代利害得失規定的標準。因此人們就會變得功利,而功利主義的倫理觀他是偏離了良知的。
因此這時候我們就會為了所謂的大多數人的利益從而犧牲少數人,可是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他們都有生存和愛的權利,這是天理所賦予他們的權力。
所以有時候明明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卻能夠冠冕堂皇的被執行,這是為什麼呢。
靚仔因為他們犧牲的是少數人,他們把少數人不當人,當成工具了,因此有些惡行是假借共同利益的名義進行的。
任一生你說的對。
就在任一生偷偷背著顧維新自己打車回去的時候,系統開始在他的耳邊不停叨擾著他,對此任一生只能順著對方的話,表示他說的都對。
“至少我知道什麼叫做渡我不渡她,你們懂嗎”
面對兩人的詢問,韓冷不管是為了洗刷自己渣男浪子的形象,還是為了傾訴自己隱藏多年的委屈,這一刻他決定分享自己愛情故事,從而教教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明白什麼是愛。
不要以為听著別人的愛情故事是多麼美好,多麼幸福,那些只不過是一是幸存者偏差,你們根本不知道很多時候分手並不是因為不愛和變心,更多的是因為無奈。
“啊”
兩人頓時被韓冷的這句話給鎮住了,因為她們從韓冷的這句話中听到了故事,好吧,其實是韓冷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也變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臉上寫滿了故事。
“不要以為愛情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是兩個人以及兩人周邊所有人集合的共存體,兩個人是否能夠在一起,並不只是看兩個人是否合適,而是要看兩個人的三觀是否一致,最重要的是家庭是否匹配”
“切,不就是門當戶對嗎,說這麼多廢話”
听到葉靜染的吐槽之後,韓冷立馬不樂意了,于是怒目而視道。
“你以為這是小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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