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文豪!
黑白交錯的棋盤上,
我與你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
每一步都是智慧的較量,
每一次都是勇氣的考驗。
我是圍棋少年,
追逐著勝利的光芒。
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
我都會勇往直前,永不放棄。
圍棋的世界充滿了無限可能,
每一步都是新的開始。
……
圍棋的世界充滿了挑戰,
每一步都需要謹慎和決斷。
……
圍棋的世界充滿了智慧,
每一步都需要思考和決策。
……
圍棋的世界充滿了友誼,
每一步都是與對手的交流。
……
圍棋的世界充滿了希望,
每一步都是新的開始。
我會用我的努力,去創造奇跡,
為了實現我的夢想。
我是圍棋少年,
追逐著勝利的光芒。
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
我都會勇往直前,永不放棄。
“樂哥,啥你是什麼情況啊,不忙著發專輯,隔著練啥歌呢”
孟詩遠最終還是以樂清風拖了兩個多月不發專輯的事情發難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針對樂清風不發專輯的事情還是針對樂清風不站隊的問題,因為不知道為啥,自打貝明月來了之後,兩人不站隊也就算了,還隱約搞出來了一個中立派。
這個中立派既不支持她也不支持韓冷,她之所以發覺這個問題也是從葉靜染這個她原本培養的鐵桿身上發現的。原本對方不知道為什麼有意往她這邊靠,因此她自然也是欣然接受,但是不知道為啥,最近對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這讓她意識到了不對勁了。
其實孟詩遠也不想拉幫結派,但是韓冷的到來意味著洛非池的入侵,因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主動進攻還是被動的防守而開始拉幫結派的,就在葉靜染離他而去加入中立派時,她也對自己最近的行為產生了疑惑,是否自己已經偏離自己初衷。
于是她主動以對方不發專輯為由找上了樂清風,想和對方好好談談。
“詩遠,我覺得我們作為音樂人應該純粹一點”
樂清風並沒有直接告訴她,他現在練得是任一生‘文化記憶’的最新主題曲,而是一語雙關的暗示孟詩遠已經失去了一個音樂人的初衷。
“喔,所以你覺得我的做法不夠純粹嗎”(所以你覺得我現在不配當音樂人了嗎)
“沒有的事,我只是覺得你應該靜下心來沉澱一下,畢竟你最近的狀態有些下滑了”(你的《月光》銷量可是不如韓冷的《寒冷》)
樂清風覺得孟詩遠可能有些魔怔了,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孟詩遠的水平是很高的,怎麼說自己也是樂壇老前輩了,因此他看到孟詩遠的水準在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在下降,這也是他這個時候說出這番話的原因。
雖然對方現在的身份不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音樂人,同時也是他老板,但是回顧孟詩遠的過往履歷,他看得出來孟詩遠是一個純粹的音樂人,這不禁讓他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就像照鏡子一樣,只不過對方走上了和他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因此他說這番話看似是在拯救孟詩遠,又何嘗不是在拯救走向另一條歧路的自己呢。
“喔,你也覺得我的做法不妥”
“也”
樂清風此時也抓住了她此刻言語中的關鍵點。
“沒錯,我感覺我變了”
“……”
孟詩遠的直白反而讓樂清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不過既然樂清風起了頭,她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傾訴的機會,她也想借這個機會和樂清風好好談一談,她已經下定決心了。
今天她和樂清風的事情必須有一個結果,要麼樂清風加入她的陣營,要麼她被樂清風說動,放棄拉幫結派的想法。
“最近我一直在想我現在到底在干嘛,以至于我都開始回顧起一開始的我為什麼會進入歌壇了,我是真的喜歡唱歌,還是只是單純的想要逃脫那個人的陰影……”
就在樂清風沉默的時候,孟詩遠開始傾訴自己故事了。
“啥,還要拍電影”
就在任一生回到江鳩的莊園一面等著學校的通知一面準備著‘文化記憶’第一季最後一期的拍攝時,然後過著規範的日常生活,結果不出意外的話出現了意外了。
洛水賦又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一趟,並且提前向任一生透露是什麼事。
原來是董家老爺子看到了他拍攝的初剪樣片之後非常高興,覺得任一生完全拍出了他作為一個棋聖的風采,原因就是里面的那個有關于一個棋痴的小插曲讓他非常喜歡。
但是由于篇幅太短,因此老爺子看得不是很過癮,因此董仁杰希望洛非池可以單獨把這個小插曲挑出來拍一部電影。這讓任一生有一種買櫝還珠的感覺,合著自己辛辛苦苦拍了這麼一個這麼長的片子,結果你只要這麼一個小短片,這讓任一生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
實際上那個小插曲是他從前世的一篇短篇小說中搬運過來的,沒錯,就憑他自己怎麼可能會有寫出這種牛批的故事。
而他搬運的正是《天局》,這個小說描寫的是一個民間棋痴叫渾沌,對萬事模糊,唯獨精通圍棋,走路跌跌斜斜,據說這是踩著棋格走的形態。
故事主要講了在一個年三十的晚上,渾沌要去給下放的棋友官屯教師送一個豬頭,雪夜誤入迷魂谷,未能走出,便靠搬運黑石取暖。因是棋痴,恰恰谷中地形狀似棋盤,于是渾沌便在夢中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天局。
渾沌起初是孤身一人與天作戰,戰至中盤,古往今來的棋聖棋仙紛紛來助陣。收官之戰,雙方慘烈打劫,最後渾沌黑子的劫材比天少一子,眾祖師齊令渾沌以身作劫材,長跪至棋盤右下角——“昂首向天,不失倔強傲氣”。慘烈的結局,勝天半子!
就是這麼一個故事,起初任一生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又不是專業搞這行的,就算系統給他填鴨式的灌輸一堆對弈的知識,但是他依舊不太能理解這所謂的勝天半子對于董仁杰這種轉移對弈的人來說是多麼的震撼。
不過這個時候任一生明白了。
“怎麼了,你不願意”
“那倒不是,只是不太明白這事和我有什麼關系”
任一生覺得董老爺子要拍電影拍就拍唄,如果是故事授權問題對方完全可以在電話里談就完事了,何必要他親自過去,總不至于是為了要讓他當編劇吧,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被任一生給掐滅了。
“你問這麼多干嘛,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嘰嘰歪歪”
“我……”
就在對方說完,任一生還想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洛水賦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因此任一生沒有辦法只能先把給江鳩做的晚飯食材進行了預處理之後,就開始出發了。
“董叔,你有些粘人了”(董仁杰,你有些過分了,不是都給你拍了紀錄片了,你怎麼還得寸進尺的要拍電影,你拍就拍了,為啥還要過來用我的人)
這邊洛水賦掛了任一生的電話之後,表情立馬變了,由之前對話任一生的嚴肅語氣變成現在的溫聲細語,然而她的話卻讓她對面的董仁杰如臨大敵,因為他明白,這洛水賦看樣子確實是生氣了。
“洛賢佷,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這不也是為了給你們賺取贊助費嗎”(電影票房由你一份)
董仁杰也明白自己這一次確實有點不太厚道了,明明對方已經幫他拍了紀錄片了,他依舊還要任一生給他寫電影劇本,因此他也不含糊,直接很大方的表示讓洛水賦參與票房分成,而不是給酬勞。
沒錯,任一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腦海中隨便一個想法居然成真了,這董仁杰還真是過來找他當編劇的啊。
董仁杰提出票房分成的意思自然不是單純的想給洛水賦分成酬勞,而是想拉洛水賦投資,沒錯,實際上他拍紀錄片就已經是越過了董家,董家對這件事的態度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此董仁杰也明白他如果想拍電影是話,是要拉投資的,因為董家對這件事大概率是不會同意的。
“哈,合著我還得往里倒貼錢啊”
洛水賦一听直接傻眼了,他萬萬沒想到這董仁杰臉皮居然能夠厚到這種地步,不僅想要白嫖自己的編劇,居然還想讓自己投錢,她差點被對方給氣笑了。
“洛賢佷,你看你這話說的,投資嗎,到時候你拿大頭”
“哈,我拿大頭,這不是應該的嗎,怎麼從你口中說出來像是對我的讓步一樣”
“沒有的事,洛賢佷你想多了”
“呵呵,我想多了嗎,我覺得我想少了”(你個老登臉皮也真是夠厚的啊,你說這些都是建立在賺錢的前提下,這樣是票房不佳,虧錢了那不是得我一力承擔,你這算盤倒是打的挺響的啊)
洛水賦已經無禮吐槽了,合著董仁杰這是把她當圓夢冤大頭了,自己出錢出力給對方追夢,賺了那是他董仁杰有創意,賠了就是她洛水賦投資眼光不行,因此洛水賦此時非常無語,因此她悶頭喝茶不說話,靜靜是等著任一生的到來,好在任一生來的非常快,才沒有讓兩人一直大眼瞪小眼。
“董事長,小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