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文豪!
“td”
白樂天越想越氣,原本她以為他和童卷舒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場精心的安排。
當然了,白樂天生氣不是因為童卷舒的欺騙,而是惱怒自己的無能,至于是惱怒哪一方面方面的無能就不好說了,于是因為譚輕狂的失言導致讓最近原本就對童卷舒不滿的白樂天更加滿了,加速了白樂天的成長,直接跳過了騎士到王子的過程,升級成了國王了。
與此同時譚輕狂對此也是相當的懊悔,懊悔自己怎麼就忍不住這張臭嘴呢,原本他和白樂天吃飯是為了和對方談談洛水賦,從而交流一下和洛神合作的經驗。
因此他主動提起這件事也是為了憑借月老的身份拉近兩人關系,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樂天的地位水漲船高之後,與童卷舒的關系發生了變化,畢竟他也沒有當過掌門人,因此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
所以他覺得都什麼年代的事了,現在說出來應該沒有事,畢竟白樂天的女兒比自家女兒都大,應該沒啥問題,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反應會這麼大,雖然對方也意識到了自己反應不對勁向他一個勁的說感激。
但是譚輕狂也明白,自己這波豬鼻操作看樣子是把童卷舒出賣了,當然了,他其實不在意童卷舒怎樣,因為童家和白家現在的關系已經趨于穩定了,就算兩口子鬧別扭也不會離婚。
因此對兩家關系根本不會有影響,他現在擔心的是白樂天對他有意見,畢竟兩口子鬧的再凶也是一家人,因此他擔心的是最後兩口子一致對外,反而讓他里外不是人。
“怎麼了,這是,你不是和白叔叔吃飯去了嗎,怎麼都沒有喝點,轉性了”
譚少韻回到公寓後,發現譚輕狂不僅早早就回來了,身上更是沒啥酒氣,頓時感覺譚輕狂不太對勁。
“我們是談事情的,又不是去喝酒的”(別說了,事情沒談好)
“切,咱們兩家有什麼好談的啊,何況是你啊”(談崩了就談崩了唄,反正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
“也對”(你說的沒錯)
听到了譚少韻的話之後,譚輕狂頓時神采飛揚了,看來是自己被老頭子壓制的太狠了,隨便一點小事都能遮蔽他的視界,還不如女兒格局大。
“話說你不會真打算自立門戶吧”(你不會真要學那位放棄自己的主業,專心把飛信做大做強吧)
“沒有的事,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你嗎”(等我接手了老頭子的事業,你就能接手我的事業了,也不用擔心閑的慌了)
作為過來人,譚輕狂對此表示非常有經驗,因此他已經規劃好了自己和女兒的未來,殊不知譚少韻根本不在意他所規劃好的未來,畢竟她是有自己追求的,那就是繼承老頭子的學術地位。
和洛非池不一樣的是,譚少韻想要繼承譚永謙的志向並且打敗洛鴻成為新的法學權威是她自己選擇,並不是譚永謙的選擇,而洛非池則是洛鴻的選擇。
“切,我有我自己想法”
“我的乖女兒,你一個女孩子當什麼法師啊,你看看那些法師一個比一個磕磣”
“你這話要是讓老爺子听到了不得讓你感受久違的父愛嗎”
譚少韻和譚輕狂的關系是真的和諧,這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因為他倆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互相不認識的樣子,實際上雙方都能理解彼此,只不過並不認同而已。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啊”
譚永謙不想讓女兒寫學法自然是因為這就等于再對方告訴他她要做高貴的單身貴族,這是譚輕狂所不能接受的,作為被譚永謙壓迫了這麼久的人,他或多或少沾染了對方的思想,因此他自然也希望譚少韻可以結婚,當然了最好,不對,只能是招婿。
而恰恰是這個原因讓譚少韻連戀愛都不願意談。
“好了,你來到我的地盤該干嘛干嘛,我們最好不要互不侵犯,不然我就把你今天說的話發給老爺子”
“……”
譚輕狂沒有想到譚少韻居然還錄音了,頓時剛恢復的飛揚神采,頓時又萎了。
“話說你為啥不參加那個活動了”
譚輕狂見狀只能轉移對方的注意力,然後說起了譚少韻為什麼不跟著任一生他們一起參加活動來著,這個活動在一般人看來是普通人進入上層圈子的敲門磚,實際上全是給那些二代鋪路。
那些贊助商通過這個活動可以向圈里人展現自己未來的繼承人,,因此能參加這個節目的基本都是該贊助商未來的繼承人首先任游不出意外是要繼承任家,言無忌自然就是言如山主推的繼承人,因此他想讓譚少韻參加這個活動也是有自己目的地。
“這個活動不是應該你參加嗎”(我的事你少管,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譚輕狂……
“不是,就一個視察的田野的鏡頭也需要這麼嚴格嗎”
經過了了好幾天的歷練幾人終于脫離了苦海,好吧實際上是譚輕狂的負責人終于到了,任一生可以交接了,因此正常進行他們節目拍攝了,因此任一生立馬就帶領他們趕往了下一個取景點,那就是西洲都城。
在這里他們需要拍攝言無忌在這里當官的場景。不過他們畢竟不是來拍古裝劇的,因此他們只需要少數幾個能證明言無忌所扮演場景的,只是沒有想到一開始拍的還挺順利的,讓眾人以為任一生正常了,沒想到一個言無忌下鄉視察的鏡頭愣是讓任一生折騰了十幾遍,這下眾人才明白,任一生還是那個任一生。
“前面的幾個場景有瑕疵我勉強能夠接受,但是這個不行”
“那繼續唄”
既然任一生都這樣說了,那還能怎樣,于是眾人幾個鏡頭就拍了好幾天,當然了,言無忌的獨角戲還算好的了,主要是他和韓冷的對手戲比較麻煩。
因為韓冷要送不僅是有湛嵐扮演母親的信件還有任一生扮演老師的信件,以及任游扮演的至交信件,最後還有李山扮演的皇帝所頒發的官方文件,因此兩人在面對不同信件時的演技是不同的。
因此兩人的各種對手戲也是連拍了一個多星期,之所以又耽誤了一個星期才前往下一個取景點是因為任一生想到了使用鏡頭語言表現見字如面人的場景,因此,當言無忌查看對應信件的時候都需要對應的角色出鏡,然後通過言無忌注視信件和對應角色的來回切換,當然了,這個是後期剪輯的事。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言無忌與對方互相注視然後通過表情和肢體等無聲的語言來變現那種天涯若比鄰的懷念,期間言無忌與李山的君臣之情以及與任一生的師徒之情表現的還行,沒有出什麼太大的問題,前者只是領導與下屬的關系,屬于那種交際不深也不需要特意表現,後者則是在任一生的嚴肅表情帶動下很快就過了,當然也是重拍了不少次。
但是和後面與任游的至交之情的表現相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不知道為啥兩人這麼擰巴呢,不就是演個戲嗎,至于這麼苦大深情,不知道還以為兩人演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你倆啥情況啊,這是至交好友的交流嗎”
最後任一生實在忍不住了,于是開口來了這麼一句,一半情況下,除了韓冷登場,其他人登場,任一生在拍攝過程中是不會說一句話的,不滿意直接讓人重新拍,當然為了照顧眾人都情緒,任一生還是會盡力組織語言把自己想法盡量表達出來。
“……”
兩人間任一生都忍不住發話了,于是都彼此不吱聲,然後默默的就位,都不用任一生指示,直接自己開始了拍攝。
雖然依舊重新在不停的拍攝,但是至少沒有ng過,那就不是他們演的有問題,只是可能沒有達到任一生的需求,因為任一生已經提前說過了自己需求,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知道自己不需要什麼,因此他們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試錯,不過經歷了一遍又一遍的試錯之後,任一生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他至少能組織更多語言表現自己需求了。
因此雖然重拍了許多次後,在拍了最後一遍之後,任一生也不說是哪一遍好,反正就是讓人可以轉場了。隨後輪到言無忌和湛嵐戲份後,不出意外自然是又出意外了,不過這次出意外的不是言無忌而是湛嵐。
言無忌倒是每一次都能快速入戲,但是和他演對手戲的湛嵐總是會在言無忌面前笑場,因此都不用任一生主動開口,他倆就在一邊笑場一遍重新來中不停的拍攝,這個拍攝現場被他倆玩的不要笑挑戰。
“你倆要不先練習練習”
任一生看著兩人的表現,也開始考慮起這段要不要掐掉。
“事已至此,要不先吃飯吧”
“那就先點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