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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麼呢”
任一生挺意外的,這譚少韻怎麼有時間和興趣單獨邀請他出來聊天,這讓任一生很奇怪,有事來江鳩的莊園不行嗎。
“當然是找你有事了”
“有事你不會去莊園里找我嗎,非要約出來,怎麼的,你這事還有點見不得人啊”
因為上次兩人的單獨相處以及對方送的表,于是兩人的關系逐漸拉近了,因此任一生開始把對方當成洛非池一類的角色處理,因此試探性的開了一個玩笑,想驗證一下自己是否是一廂情願。
“何止啊,我覺得我們的關系也見不得人啊”
然而任一生沒有想到這譚少韻玩的比他嗨多了,對此他也只能投降。
“說說吧,什麼事”
靚仔︰玩不起是吧。
任一生︰……
“你確定不先聊聊我們的事”
“別搞,我們之間可沒有事,說正事”
對于意猶未盡的譚少韻,任一生突然意識到了男女有別,有些玩笑真不能隨便開,這譚少韻是真的一點都不見外啊,什麼都不忌口啊。
“你可真是……”
“說正事”
就在譚少韻還想逼逼叨叨兩句的時候被任一生直接打斷,直接做出不耐煩的姿態,一口喝了半杯咖啡,大有你要是再不收斂我就要喝完另一口咖啡直接走人了。于是譚少韻立馬開口了。
“其實吧,也不什麼大事,就是我爸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洛阿姨主導了盛世重組的事情,因此就想摻和一手”
“等等,你爸想摻和一手你找我干嘛”
任一生覺得有些離譜了,我又不是萬能的皮條客,什麼都能牽線。任一生知道對方來找他大概率是知道了他給洛水賦和貝明月牽線的事情了,因此對此他很頭疼,果然他一開始就不該出手的,牽線搭橋的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你就是你想不想幫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然而任一生對此表示在他這里只有一次,並且他不認為那一次算第一次,他覺得就算沒有自己,洛水賦也會主動找上貝明月,並且他找上洛水賦的時候,對方已經萬事俱備了,不過也正常,畢竟前面洛非池跑前跑後國內自然是有人配合的,而這些人沒有洛水賦的許可會隨便配合洛非池嗎。
因此任一生發現自己或許多管閑事了,就算沒有他,洛水賦要做的事情也就能做,畢竟洛非池只是下線不說話了,又不是死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洛非池怎麼突然鱉起來不說話了。
“喔,是嗎,我覺……”
就在譚少韻還準備繼續說點什麼時候,任一生直接先下手為強,直接一手格擋反擊。
“這事你找我沒用啊,這是洛阿姨主導的,我能說上什麼話啊,你找我不如找洛非池,要不我給你倆牽個線”
任一生說這話自然是故意的,因為他可沒有忘記洛家和他們譚家因為老頭的關系可以說是世仇不過分,並且洛非池和譚少韻這兩人一見面就嘴炮也是因為這麼一個原因,所以任一生這已經是明顯的在拒絕了。
“……”
而譚少韻也是被任一生的操作給整無語了,你不答應就算了,整這死出干嘛,不知道老娘和洛非池那狗東西不和嗎。
“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任一生還得回去潤色一下稿子,現在才二月份,四五月份再發也不遲,他還得去摳一下細節,盡量將稿子抄的本土化一些。因此他可沒有時間陪譚少韻瞎聊,主要是譚少韻的不忌口給他整怕了。
“喲,說的好像沒事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聊聊天一樣”
事實上她今天找任一生還真不只是為了譚輕狂的事,好吧,嚴格說起來另一件事也和譚輕狂脫不了干系。
別看譚輕狂找她說她在北島這麼久了,有沒有建立什麼關系,扯了半天犢子最後讓她試一下能不能和洛水賦建立聯系,這事要是放在以前簡直就是倒反天罡,老登怕是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老頭子眼中是中什麼行為,這和投敵賣國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他爹和洛鴻的梁子嗎。
不過隨著現在洛鴻出走約翰,洛水賦雖然沒有公開和洛老頭切割,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洛鴻搞了這麼多ど蛾子出來,洛鴻與洛家的關系已經‘名存實亡’了。
因此此時譚輕狂的通敵也不是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了,不過這不是重點,而是這個行為了透露了至少兩點信息。
第一就是她老爸已經看老頭不順眼了,畢竟誰家太子當了快二十多年了也會發瘋的,對此譚少韻也明白,因為他自己搞得飛信不賺錢,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潭死水,因此老爹這是動了不想努力了,想回家繼承家業的心思了,因此才會出此下策試探她爺爺的底線。
同樣的,老爹搞這一出自然不只是在試探她爺爺,同樣也是在試探她,對于她爹為啥一直是太子的原因她其實也知道,明明只需要他媽和他爹生個弟弟就能解決的事情她媽偏不干。
表面上她媽這是為了她好,實際上她媽也有自己小心思,無非就是想讓她找個女婿進門,然後等老頭繼承了家業之後她就能掌握原本屬于兒子的那一部分權力,畢竟她譚少韻為因為各種原因沒收屬于自己權力,該說不說有錢人的家庭是真的麻煩啊。
因此她非常羨慕江鳩,當然了也就僅限于羨慕了,雖然江鳩看上去風光無限,實際上也是風光無限,畢竟該吃的苦小時候已經吃完,現在還有任一生這麼一個後盾,將來之後更加幸福。
因此她今天找任一生出來一方面是為了和對方聊聊散散心,另一方面自然是想給譚輕狂找點事情做,正所謂這人一閑下來就容易搞ど蛾子,因此譚少韻江鳩說那個‘文化記憶’的很多方案都是從任一生這里出來的,因此他找任一生的目的自然不可能那麼單純了。
既然自家老爹閑下來了,那麼她就想辦法讓譚輕狂動起來,最好是忙的腳後跟都放不下來的那種,那麼對方就沒有空閑催她找男朋友了,因此她就像來求助一下萬能任一生有沒有讓譚輕狂忙起來辦法。
說白了譚少韻覺得風之中庭的改革非常成功,因此她就想讓任一生看看譚輕狂的飛信有沒有改革的機會,賺不賺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譚輕狂忙起來。
當然了,最關鍵原因就是現在任一生是在‘文化記憶’接替洛非池承擔洛水賦工作的人,因此他自然是想讓任一生去問問洛水賦,現在進場還來得及嗎。
沒錯,不知道為啥他老爸不知道听誰說了‘文化記憶’的現狀之後就想進場,因此表面上讓她試試能不能摻和盛世的事,實際上其實是想以退為進參與‘文化記憶’,這一點正和她意,因此譚少韻對此也是非常熱衷。
“听說你接下來會代替洛非池全權負責‘文化記憶’的工作是吧”
眼看著任一生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她沉不住氣了,只能先一步開口了。
“你這話說的,我記得之前聚會的時候你可是在現場的,所以你這個‘听說’是何意啊,有話就直說,不要扭扭捏捏的”
任一生一看就知道譚少韻關于‘文化記憶’的事情有事找他,相對于盛世的事,這個‘文化記憶’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他倒是也能幫忙。他甚至懷疑譚少韻先一步拋出盛世的話題就是為了等著他拒絕。
然後他現在有提出‘文化記憶’這件事,主打的就是一個以退為進,意思很明顯,你都已經拒絕過我一次了,並且之前你可以說那事跟你沒多大關系你說不上話,那麼這件事你全權負責,負責的還是洛水賦的原本的工作,這些你總不能說你說不說了吧。
“這個,其實是我爸的飛信想改革,但是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改革,因此他就想問問能不能給他一個贊助機會”
事實上她非常清楚譚輕狂的想法,與其琢磨盛世那遠在天邊,鞭長莫及的事,不如想辦法讓自己的飛信盈利起來,這樣的話他也屬于自己底氣,以後就算是在繼承權的問題上也不用看老頭子的臉色了,畢竟飛信這是完完全全屬于他自己產業,只要實現了盈利,那麼就算不用繼承家業,他也能闖出屬于自己天地。
畢竟某人的事跡就已經成功證明了這一點,那人確實是一個狠人,因為與家里人鬧了矛盾之後于是就與家里斷了聯系,然後自己出來創業,開創屬于自己事業,現在做的都是軍工產業,雖然沒有底蘊沒有他原本的家族身後,但是紙面看起來卻絲毫不比他原本家族低,所以譚輕狂想要復制這樣的傳奇也不是不能理解。
“這個啊,我想想”
講道理,這確實是在任一生的能力範圍之中,跟洛水賦說一句話的事,成不成都和他沒有關系,但是問題的關鍵就是他不太想直面洛水賦,因為他每一次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對方開口。
“這事就拜托了”
任一生︰啊,不是,我好像沒有答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