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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請問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顧維新踏上紅毯走進會場後,沿途的記者開始問話。
“說什麼啊”
對于一眾八卦記者的問話他根本不想搭理,因為對于他來說根本沒有好處,但是如果不回答他們就會各種編排你,而顧維新對此也不是很在意,因此表現的漫不經心。
“就說說你對于今晚是否有信心登頂衛冕吧”
“對于我是否有信心登頂這件事重要嗎”
顧維新忽然來了興趣,直接反客為主。
“不重要嗎,這可是……”
“當然重要……”
一群記者開始圍攻顧維新,七嘴八舌的說起自己意見,然而顧維新非常淡定的回應道。
“你們大多數不是都覺得我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覺得我今晚必然折戟,所以我的想法重要嗎”
“……”
顧維新的話直接把他們整不會了,他們沒有想到顧維新給他們來了一個下馬威。不過他們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因此隨後直接把話題放到了他今晚的對手身上。
“那麼你覺得你今晚的對手瓊斯?道恩怎麼樣”
“挺好的啊”
一開始顧維新對于這位未曾謀面的對手做出了客觀不帶任何私人情緒的評價,但是奈何記者中有壞人。
“所以你覺得你不如對方了”
“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然而這個記者似乎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隨後繼續問道。
“我想請問一下顧維新先生,你覺得你的《三人行》和瓊斯?道恩的《最後一個劊子手》哪一本書更值得讀一下”
好家伙,顧維新一听就知道這狗記者來者不善,因此他也懶得多說廢話。
“我覺得以你的智商或許兩本書都不適合你”
顧維新直接公開diss他,因為他覺得這些記者著實有些煩了,因此直接來了一個殺雞儆猴,殺一儆百。
“……”
一眾記者都被顧維新的話整蒙了,他們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謙謙君子形象的人,前一秒還一團和氣,怎麼下一秒直接火力全開了。
“那麼各位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要先進去了”
就在顧維新先一步進去之後,任一生和洛非池都還在機場外等著接洛老頭的飛機。
然後就在洛鴻的助理給洛非池發了一個信息標明位置後,任一生和洛非池隨即就趕到了洛鴻所在的出機口,然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發現洛老頭周圍已經圍滿人。
任一生看到這麼多人的時候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疑惑,因為他一個都不認識。而洛非池似乎也發現了任一生的異樣,于是開口道。
最前面的那個老頭就是歐翰•羅伯特,是濱州律法之橋大學的校長,後面的那個女的是他的夫人,甦珊•貝爾,至于其他的你不用認識,反正你們也不會有交集。
“那我們怎麼辦,似乎好像根本用不著我們啊”
任一生頓時感覺他們似乎多余了,因為來接機的人似乎有點多了,因此他們似乎有些多余了。
“他們用不到我們,但是我們用的到他們啊”
“啊,怎麼說”
就在任一生迷茫的時候,洛非池給出了他的答案。
“你不會覺得就我們兩人現在憑什麼進入會場”
“也對啊,所以說我們需要混入他們的隊伍”
靚仔︰……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本來就是他們隊伍的”
洛非池說完然後拉著任一生就鑽入隊伍之中,然後遇到一個就打一聲招呼,熟練的讓任一生懷疑人生,這洛非池交際這麼廣的嗎。
“別愣著啊,跟上啊”
任一生︰麼麼,這就是文三代的排面嗎。
靚仔︰有沒有可能對方並不認識他啊。
任一生︰不可能吧,不認識對方干嘛回應他啊。
靚仔︰對方不認識他,並不代表不認識他爺爺,只要他報出洛鴻的名號,對方不管信不信都會下意識的打一個招呼。你沒看到他不斷提起ground lu這個詞嗎,這就是他們稱呼洛老頭的名字。
任一生︰好家伙,還能這麼玩的。
“爺爺,你總算到了,你不知道我媽多擔心你啊”(老家伙,你這次可算是把我媽還苦了啊)
洛非池拉著任一生一看到洛鴻就是這麼一句話,而一旁的歐翰•羅伯特和甦珊•貝爾兩口子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也是一陣疑惑。
“不存在的,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沒事的,這件事你媽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人會為難她的)
回應了洛非池的話之後,洛老頭隨後繼續和一旁的兩口子說了起來然後向兩人介紹起了洛非池的身份。
“老歐翰,老甦珊,這是我孫子,洛非池”
“歐翰爺爺,甦珊奶奶好,我叫洛非池”
洛非池也是非常有禮貌,洛鴻還沒有開口讓他說話,他直接就對兩位進行了問候。
“喔,洛非池是吧,我記得名字在中夏語中是與眾不同,非同凡響的意思吧”
老歐翰見洛非池如此上道也是非常客氣對洛非池進行了夸獎。
“歐翰爺爺懂得中夏文化可真多啊”
洛非池自然知道對方表面上是在夸他,實際上是在說洛老頭眼光不錯,起的名字不錯啊,當然了更重要的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顯擺他的博學多識,當然了這樣也可以拉進雙方的關系,因此洛非池自然很清楚,所以一記馬屁拍了上去。
“老歐翰,這話說不得,年輕人經不起夸,一夸尾巴就翹上天了”
“不存在的,別人的孩子可能會有這樣的毛病,但是你洛鴻的孫子一定不存在的”
……
于是兩人又不停的扯了半天皮,一副多年未見,大有敘說個三天三夜的模樣,這個時候甦珊開口了。
“老歐翰,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們可是還有正事的”
“什麼正事比我和洛鴻敘舊重要嗎”
歐翰自然知道甦珊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就是不說,揣著明白裝糊涂,因為這話只能讓客人來說,不然他這就是待客不周。
“老歐翰你可能真的老年痴呆了,我們可是要出席風雨會的啊,我到要看看今年的法學之光是誰啊”
“老洛你說這個啊,不重要,不重要,現在的新人哪有你那時候厲害啊”
“老歐翰你又在鬼扯,後浪推前浪,前浪已經坐在沙灘上動不了”
對于歐翰的恭維,洛鴻自然不想承認的。
“這你可說錯了,我可是剛听說你們中夏發生了大事”
“中夏發生了大事跟我有什麼關系,你不會覺得跟我有關系吧”
洛鴻嘴上說著他啥也不知道,實際上心里再說罵這個老東西消息真特麼的靈通,這國內很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先知道了,就尼瑪離譜。
“不是嗎,那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你老而彌堅重出江湖了”(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也不點破,反正你知道我知道你的事就行了)
歐翰自然是不相信洛鴻的鬼話的,當初他就後悔沒有強行壓下董事會的決議留下洛鴻,以至于讓洛鴻這麼一個人才回歸了。而洛鴻也和他所預料中的一樣在自己國家發光發熱,因此洛鴻表現出來的東西越多他就越想給自己一耳光。
“當然不是了,我都這把年紀了,那經得起折騰啊”(你不要想多了,我的年齡差不多到點了,你就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洛鴻自然知道老歐翰一直都眼饞自己,當初他想留下來自然是可以留下來的,但是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邊律法體系過于成熟了,百年之內難有突破,因此他自然是想在國內發光發熱,畢竟從零到一雖然難但是也意味著有更多施展的機會。
“是嗎,那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養老啊,這段時間你們那可不太平啊”(你放心,如果你要是在國內待不下去,我這里永遠歡迎你)
老歐翰非常夠意思,表示我知道你在搞事情,如果你失敗了可以來我們這。
“再說,再說,我們還是先去會場吧,好久沒去了,可不能耍大牌故意遲到”
洛鴻也知道對方是真心的,但是他也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成功了他自然不會留下,他會榮歸故里,失敗了他可能就留下了,但是不一定會加入對方,因為你作為一個失敗者加盟所受到的待遇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盡管你之前有很多輝煌的過去,但是此時你的身份是一個失敗者。
因此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自己失敗後的事情,因為他想過的只有成功,是抱著身死道消的決心去做的。畢竟就像周一鳴所說那樣,他的時間不多了,人的一生哪有這麼多機會讓他選擇,該出手的時候就要果斷一點。
“呵呵,你可拉倒吧,誰不知道風雨獎史上最大牌的人是groung lu,你擱這裝毛線呢”
老歐翰也罕見的爆粗口了,因為這個老東西太過分了,拒絕自己就算了,還有睜著眼楮說瞎話的這種方式,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啊,還有這種人嗎,誰啊,誰是ground lu”
“啊,難道你不知道這說的是你嗎”
“我叫洛鴻,ground lu怎麼可能是我呢”
“啥,你不會一直不知道ground lu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