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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
顧維新帶著任一生和任一生下了飛機之後出門,剛出了機場就听見有人沖他們喊。就在任一生好奇對方在喊誰的時候,顧維新微微皺起的眉頭向任一生兩人表明了對方是在喊他。
“找你的嗎,你的鷹文名就叫這個嗎,顧叔叔”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顧維新會叫這麼一個名字,但是他知道了不遠處呼叫這個名字的金發碧眼美女應該是來接他們的,然而顧維新的表情看上不去不太好看,因此他想問問他們到底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dora,你怎麼來了”
在任一生的提示之下,顧維新雖然百般不情願,但是還是帶著倆人過去了,然後打了一個招呼。
“我收到你們到來的信息,只是沒有想到你們的航班會晚了這麼久”
朵拉看著天空上的微微擦亮的天色有些尷尬,這不禁讓任一生疑惑,尷尬的不應該是顧維新這個裝逼犯嗎,如果不是他要給那些人簽名的話,他們昨晚就到了。
任一生看對方盯著熊貓眼有些無語到,對方不會從昨晚一直等到現在吧,最重要的是對方能夠準確無誤的迎接到他們不會是每一趟適合的航班都查看了吧,正如詩里說的那樣,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呸,這女的不會就是之前江鳩提到的那個追到國內的那個吧。
任一生此時快要腦補出一場愛恨纏綿都羅馬蒂克,而就在這時候顧維新開口了。
“愣著干嘛,去打車啊”
“啊”
顧維新的話給任一生整蒙了,他可是第一次來,他哪知道怎麼打車啊,不過他也有自己辦法。
“愣著干嘛,打車啊”
任一生成功把這項光榮的使命轉移到了洛非池的身上。
“我tm……好吧,我去”
洛非池剛要回懟回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任一生的情況于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接下這個任務。
“不用了,你們是住酒店還是住學校,我送你們吧,或者你們要是沒有地方可以去的話可以先去我那”
瓦特(what什麼)
听到朵拉的話之後兩人都是一陣疑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他倆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對方和顧維新的具體關系,因此也不知道該不該听,只能傻愣愣的盯著倆人。
“送我們去學校最近的yesterday(昨日)酒店吧”
“就是那個秋師長寫下《昨日重現》(yesterday once more)的昨天酒店吧”
眾人上了朵拉的車之後,朵拉詢問起顧維新的話來,用以確認自己是否想對了。
顧維新听到朵拉的話之後,眉毛挑了挑,看來對方確實認真研究過秋江寒和他的《昨日重現》了,雖然對方不一定和他一樣看到了這本書的內核,不過這不重要,畢竟連這本書都作者也不願意公開承認有這麼一回事了,畢竟對方即將行將就木想要安然離去也是人之常情。
“喔,姐姐也是康橋畢業的嗎”
洛非池看到這位美女按理來說應該叫阿姨來著,但是看顧叔叔對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因此他故意把對方稱呼的年輕一點,這樣的話可以提醒對方離顧叔叔遠一點。
“算是吧”
出乎眾人意料的就是沒想到朵拉還真是從里面出來的。對于兩人驚訝的表情顧維新和朵拉都表現的很淡定,因為想進康橋簡單,只要通過校招就行,並且通過校招的方式也特別簡單,要麼靠硬實力通過考試,要麼靠超能力,當然了這兩種方法都比不上第三種。
那就是過硬的關系,因為無論是過硬的實力還是繳納高昂的學費都是為了獲得名師的推薦函,實力夠強的人自然會得到名師的關注,他們會為了人才自己打起來。
至于錢和權就比較模糊了,因為導師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因此學費自然是必要的了,而有關系的人可以直接指定某位名師做導師,但是該交的學費一分都不能少,教育機構又不是慈善機構,交錢自然是必然的,不然馬爾斯和一眾老家伙守著這塊金招牌是為了什麼。
至于顧維新的淡定是因為他知道朵拉的意思,正常人如果是那就是是,不是就不是,這算是是個什麼情況呢,這就不得不提到康橋的學制問題了,因為進了康橋不代表就能從康橋畢業,別看從康橋畢業的人很多,但是實際上肄業的更多,而朵拉很明顯就是屬于這一種,顧維新很明智的沒有去拆穿。
“對了,今天二十四號了,明天就是風雨會了,你們應該沒有帶禮服吧”
“啊,參加這玩意還要禮服嗎,我記得我爺爺從來都不穿禮服的啊”
朵拉的話不僅讓任一生這種小白奇怪,就連洛非池這種文三代也是一頭霧水。
“你爺爺是歷任獲獎者嗎,那確實不用”
“我記得我爺爺當年領獎的時候也沒穿禮服啊”
也不知道洛非池是不是故意的,是在拆朵拉的台還是在故意顯擺他爺爺來著。
“你爺爺不會是ground lu吧”
據她所知風雨獎歷史上唯一一個不穿禮服領獎的就只有一個,也是從那位開始,風雨學會開始明令要求獲獎者要穿禮服。因此听到洛非池的話後她通過後視鏡觀察起了洛非池的長相,最後從洛非池的那一雙眼楮中得到了答案。
靚仔︰好家伙,這兄弟裝的一手好杯啊。
任一生︰原來裝杯是會遺傳的啊,沒想到洛老頭年輕的時候這麼騷包啊。
靚仔︰糾正一下,洛鴻三十年前已經四十多歲了,不能算年輕了。
任一生︰……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
顧維新表示我的事情你不用太過于操心,沒必要,我們沒有那麼熟。
朵拉的熱情踫了釘子也不在意,而是將三人送到站之後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走了。
“父親,听說keep回約翰了”
喬納斯看著在窗戶邊上抽悶煙的查理斯說道。結果他不說還好,一說對方抽到更厲害了。
“父親,校長似乎對于你這幾天沒有參加會議不是很高興啊”
查理斯何止是沒有參加會議,他連課都不上了,都是他幫忙代上的。
“參加個屁,老子馬上就要卷鋪蓋走人了,還上個屁的課”
他萬萬沒有想到馬爾斯這個老東西根本沒有退休的意思,並且看樣子還想著多干幾年,原本他想的是自己獎晉升校長,扶持顧維新做文院院長幫他管理大後方,奈何顧維新不听他的,因此他只能放棄對方扶持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自始至終就是一個小丑。
不僅西瓜沒有撿到,就連這原本的芝麻都要飛走了,只能說馬爾斯這老東西為啥年紀這麼大了,為啥就不能給年輕人騰一下位置嗎,實際上馬爾斯也就比他大個五六歲,原本他以為能把對方熬下台,看來這下自己能不能熬到對方退休還真不好說。
“老周你真不去嗎”
“我去干嘛啊,人家邀請的是你”
洛鴻家里,一群老頭窩站在一起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洛鴻沒辦法了,只能以自己要參加風雨會為借口讓他們各回各家了。
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當他收拾好東西後在助理的攙扶下他來到了學校找到了周一鳴,開始詢問起了周一鳴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的時候,周一鳴直接拒絕了。
“你就不打算見證一下他的光輝時刻嗎”
“跟我有什麼關系呢,人生有夢各自精彩”(既然他離開了,那麼他就不再是我徒弟了)
“喔,是嗎,你們這是斷干淨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也能藕斷絲連的嗎”
“我記得你們當初的師徒關系那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怎麼說斷就斷呢”
洛鴻一直都不太明白師徒兩人的關系怎麼說斷就斷了,整個過程莫名其妙。
“沒辦法,理念不同,他想要從心不逾矩的自由,所以我只能放他離開了”
“是嗎,我記得他明明是嫌棄你水平不夠,不配當他老師來著”
“差不多得了,就算人家曾經差一點成為了你的女婿你也不至于這麼為他說話,別忘了誰是你的盟友”(你別搞錯了,我是你的合作人,他可不是你的女婿)
周一鳴有些說不下去了,不想讓洛鴻繼續翻舊賬了,因此直接戳對方的痛處,只要對方繼續嗶嗶賴賴提顧維新,那麼他就提江中游。
“不就是說了……,行行行,不說了,你怎麼還急眼了呢”
眼看著周一鳴就要掀桌子互相傷害,于是他立馬打住了。
“好了,我就先走了,我不在的時間學校就靠你們了”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去參加個會議而已,兩三天就回來了,搞得你要去好久一樣,鬧麻了”
“呵呵,這可說不定喔,萬一出現點什麼意外呢”
洛鴻走之前就跟他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讓周一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兒子回到家給他做飯時給他帶去了一個消息之後他才明白了洛鴻這狗東西好多年不參加風雨會,為什麼這一次破天荒會參加的原因了。
“爸,我跟你說啊,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為什麼這麼慌慌張張的”
“全國各地的檢察院全部加班了”
“加班就加班嗎,每年不都是這樣嗎,再說你這和你有關系嗎”
周一鳴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首先這事不簡單以往加班都會盡量把事情壓到過年後再辦,但是今年我看不行了”
“為什麼”
“因為今年的加班都是因為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關于洛校長說的維權過度的問題”
“洛鴻,你tm的”
周一鳴這才明白了洛鴻臨走時的話,這老東西把廁所炸了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