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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聲 遁入空門 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 輾轉一生 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 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 又一圈的 年輪
浮屠塔 斷了幾層 斷了誰的魂
痛直奔 一盞殘燈 傾塌的山門
容我再等 歷史轉身
等酒香醇 等你彈 一曲古箏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我听聞 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 盤踞著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 再等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我听聞 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 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 我們
听青春 迎來笑聲 羨煞許多人
那史冊 溫柔不肯 下筆都太狠
煙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 我是否還 認真
千年後 累世情深 還有誰在等
而青史 豈能不真 魏書洛陽城
如你在跟 前世過門
跟著紅塵 跟隨我 浪跡一生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
緣份落地生根是 我們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
緣份落地生根是 我們
緣份落地生根是 我們
伽藍寺听雨聲盼 永恆
“你這寫的是什麼啊”
就在任一生準備回去的時候,他走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寺廟,隨後帶著好奇他走了進去,一方面他是出來逛的,至于寫歌這事自然是用來逃避夕顏的,他有些後悔當初和對方談那個話題了,因為對方太理想化,經常拎不清什麼是現實。
而當他來到寺廟之後看到熱鬧的寺廟以及寺院中間那棵掛滿牌子但是卻非常蒼老的老樹後,他立馬有了和之前和江鳩在煙雨樓的那種感覺,隨後他就問那棵樹下賣牌子的老和尚接了一下他的攤位隨後問對方要了一張新的紙之後開始把腦海中歌曲謄寫了下來。
而洛非池後腳跟了上來自然看到了任一生鑽進了寺廟,因此他也打開攝像機跟了上來,隨後看著任一生在人家的攤位上寫著什麼,隨後當他寫完之後立馬詢問起任一生這是干嘛,不會真的是靈感來臨了吧。
沒錯他一開始就猜到了任一生肯定是以此為借口,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任一生居然來真的。
“不會自己看嗎”
“所以你是真的因為听了我剛才說的故事有了靈感寫下的這首歌”
洛非池拿起來看了看之後,隨即有看向了周圍的景象然後想起了之前他們說故事,因此驚訝到。
“不是夕顏講的嗎,和你有什麼關系”
“都一樣,都一樣”
洛非池見老和尚的表情不對勁立馬將桌上還沒有干的紙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然後眼楮看向了對方,一副東西是我的,你不要有壞心思。
“施主誤會了,我只是觀你的同伴寫的東西頗有意思想多看兩眼罷了”
“大師你言過其實了,隨便寫的,沒啥意思,我看大師的施法隱約之間透露著一股宗師的味道”
事實上這可不是任一生瞎說的,這是經過系統驗證的。
靚仔︰這個和尚不簡單啊。
任一生︰怎麼說,我覺得他寫的字也就比我好那麼一點點而已。
任一生自然知道老和尚肯定不簡單,因為對方當然氣息和談吐跟武俠小說里的掃地僧很像。
靚仔︰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一個筆師,人家是貨真價實的筆道宗師,甚至比你師傅還要強,字里行間隱約中有一絲筆聖韻味。
系統告訴任一生仔細看攤位上寫的那‘問道’和‘姻緣’幾個字。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靚仔︰當然是真的了,你就是一個小筆師看不出來很正常,也就洛鴻能看的出來。
任一生︰你的意思是那幾個老頭中洛老頭的書法最厲害。
靚仔︰你的關注點有點奇怪,不過這你錯了,他們幾個寫的最好的是江老頭,大概有個宗師後期,下來就是洛鴻和傲天慢有個宗師中期的樣子,剩下勉勉強強都是宗師初期。
任一生︰你不覺得你的話很矛盾嗎。
靚仔︰會寫並不代表會看,小子你還差的遠呢。洛鴻的眼界絕對那幾位中最高最遠最長的。
“喔,施主怎麼稱呼”
很顯然因為系統的提醒 所以任一生的發言引起了老和尚的興趣。
“大師你好,我叫任一生,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任一生做了一個不太標準的揖然後看向了對方。
“任一生,人一生,好名字,施主叫我勿慧就行”
“勿慧大師,是和無用之用一個意思嗎”
任一生听對方的起的法號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怎麼說他也是研究過道學的,不然他怎麼當初會在全國征文的時候寫(抄)逍遙游呢。
“喔,施主也對這個有興趣”
听到任一生道破他法號的緣由之後,勿慧大師立馬意識到了任一生似乎也對‘道’有研究。
“我稱它為‘道’,不知道大師你是怎麼看呢,就像大師的法號一樣,有時候看似聰慧實則愚不可及,而有時候看似痴傻,實則大智若愚”
“我們稱它為‘空’,不過雖然稱呼不同,但應該是殊途同歸,你所說的無用之用我的理解是世界不存在沒有用的東西,只是方法不對”
“大師你說的不錯,正所謂佛本是道,道法自然”
任一生發現他和大師意外的聊的起來。
“道法自然,說到好”
就在兩人聊的正嗨的時候,洛非池突然出聲打斷了二人。
“大師你這生意還做不做”
洛非池指著一旁排隊領姻緣牌的情侶說道。
“大師,打擾了,看來只能下次再聊了”
雖然洛非池說的是大師,但是任一生明白這是在那話點他那,耽誤人家做生意呢。
“那下次聊”
大師也不在意,繼續給排隊的情侶寫名字,情侶拿到牌子之後立馬將牌子掛到了老樹上。
“話說那老樹居然是姻緣樹啊”
兩人走在路上的時候,洛非池問起了任一生對于那棵老樹的看法,畢竟任一生寫的歌詞里就有那棵老樹。
“誰知道呢,你拍了沒,這可是宣傳古都的一大特色”
“廢話,你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專業的,需要你來提醒”
任一生也沒有當真,然而就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洛非池又一次轉身回去了,見狀任一生只能在門外靜靜地等待。
靚仔︰呵呵,嘴巴還挺硬的。
任一生︰是挺硬的。
“老大,話說你為什麼對洛非池這麼客氣”
作為任游的忠實小弟,李山不太能理解任游對洛非池的低頭,這老大都向洛非池俯首稱臣的,那麼他們這些小迪自然也不能幸免,因此說到底還是他自己不服氣洛非池,因為他覺得洛非池在北島這個圈子里確實不夠格,有些名不副實。
“人啊,有時候要認清自己的定位,既然沒有超脫的天賦不如腳踏實地”(我確實不如人家,而且是各個方面,認他做老大不是壞事,大樹底下好乘涼)
“我覺得老大你不弱于人啊”
雖然听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既然洛非池不在,那麼他自然還是要照顧對方的面子,他任游可以說自己不如洛非池,但是作為小弟的他不能說。
“呵呵,前面有個畫廊,我們可以去看看”
任游來到古都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因為她母親是畫畫的,因此他耳濡目染下也有那麼點藝術細胞,因此來到了古都他自然要來見識一下古都的畫廊。
雖然他爺爺,他父親都是搞理工,作為理學工程世家,他母親這樣一個搞藝術的表面看上去還挺違和的,但事實上他爺爺是一個不僅會書法,美術也不在話下。
而他父親則是繼承了他爺爺的畫道,傳承的正是他爺爺國畫中的山水畫,至于為什麼會這樣,畢竟有錢的人家都會開發那麼一兩樣興趣愛好,就算不能作為主業,迎來陶冶情操放松心情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因為一生都在搞同一件事也會生厭。
尤其是理工這樣乏味學科,就算再熱愛終有平淡的那一天,因為熱情就像柴火,總有燃盡的那一天。
“三位貴客,這是打算買畫還是只是單純的看一下”(三位,我看你們幾個也不像是懂藝術的人,沒事就不要瞎湊熱鬧了)
就在任游三人到達畫廊門口的時候卻被畫廊的負責人攔住了,任游見狀直接笑了。
“喲,這麼說不買的話還不能進去了”(這是覺得我們是啥也不懂的小白準備宰兩刀了,是不是)
任游自己雖然既不會書法也不會畫畫,但是他至少會欣賞,因此中年館主一開口他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直接還了回去。
“喲,這位爺看來是有點不服氣啊”(怎麼的,你覺得你懂藝術,不是白丁)
“是有點”(不敢說懂,只能說略懂)
“那你這是打算掌燈了”(你是想要領教了一下了)
“掌燈不敢說,就是想開開眼,大叔怎麼稱呼”(請賜教)
任游說完直接擺了一個賜教的手勢。
“喲,開眼是吧,正好也讓老夫見見世面,老夫姓李,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猖狂了嗎”
“大叔你這話就不對了,年輕人就是要年輕氣盛才對,年輕人的眼楮應該比老年人好使,畢竟我們不需要老花鏡”
既然這位姓李的大叔不給他面子,那麼他自然也不會給對方留余地。
“你說的沒錯,不過老人越來越精明”(你覺得年輕人視野開闊,認為我格局不夠,但是我告訴你,老人的經歷多看問題直指根源,我看不上你自然有我的道理)
“什麼道理,不就是看我不是本地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