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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所以你這是要我把畫借出去了”
听到任一生的話之後,江鳩露出了一絲微笑,看樣子她不太想同意任一生的要求。
“他們保證全程不會讓任何人觸踫到它”
任一生和洛非池下午去參加聚會一直喝酒聊天到了天色漸晚才和洛非池回到了莊園,洛非池知道了任一生要和江鳩說借畫的事自然早就跑了,當然了,更重要是他要和風無涯去一趟京都對接一下古城的事,畢竟下一期風庭才是主角。
而任一生醒完酒之後洗了個澡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江鳩的歸來,因為任一生說了要參加聚會的事,因此江鳩也表示自己要加班,所以顧維新回家只能自己煮面條吃,因為不開火,而顧維新吃完面條就回房睡覺了,估計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人見人嫌,狗見狗煩。
“你覺得我應該借出去嗎”
江鳩直接把問題拋給任一生自己,畢竟任一生的想法江鳩肯定是知道的,因為任一生又不會隱藏自己想法,很容易就被江鳩看穿了,所以江鳩直接把選擇權交給他。
“或許你應該借出去,畢竟美好的東西總是要讓其他人見證的”(我和你的關系又不是見不得人,事實候昭告世人了,難道說你已經準備好散場了)
既然江鳩把選擇權交給了他,那麼自然是同意了,但是為什麼明明說一句行就ok的事為什麼要讓任一生決定呢,因為他需要或者說他想多了蔥任一生這听到一個讓他滿意的理由。
“是嗎,真的美好嗎,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你確定我們的關系就這樣公布,不讓你再發育發育一下,你現在可還是一個小白臉)
“沒錯,我確實認為這是美好的,雖然有人現在欣賞不來,但是總有一天會有人欣賞的”(我不在意,我反正我遲早有一天能站起來,沒人欣賞我,但是有人欣賞你就夠了)
“喔,既然這樣,那就隨你了”(你既然不介意,我自然不介意了)
江鳩听了任一生的解釋後也認同了他的說法,隨後開口道。
“東西我等下洗完澡回房拿給你”
“沒事,不用著急”
江鳩說完就自己上樓了,而任一生也隨後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洛哥,為什麼你來京都還要帶上我啊”
韓冷好難受啊,自己在家里練習歌曲和錄制專輯忙的要死,這洛非池明明知道卻還是一意孤行要帶上他。
“我這次是單刀赴會,我怕被京都人打,所以得找個伴”
韓冷也挺無語的,怎麼在這種事情上想起了他,當然了,他也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的。
“那也不用連夜趕路吧,而且為啥還要帶上這些歌曲啊”
沒錯,洛非池把任一生送回家之後,直接就轉車去了韓冷家,把正在練歌的韓冷抓壯丁了,隨後就讓韓冷帶歌曲一起走,這著實讓韓冷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知道個屁,我這次是要去風庭會一會風靜霆,如果沒有準備十足哥們很容易敗北的”
“那你為啥不和風無涯一起去啊”
“我要是能這麼做我早這麼做了,人家來北島被我和任游聯手做局了,我這次去京都不得被人家還回來啊”
洛非池表示他剛給了風無涯臉色,這回到人家的主場必然要吃虧。
“那你明知道後面要去京都為啥還要開罪風無涯”
“你這話說的,就算我不給他臉色看,我去京都他們就不會給我臉色看嗎”
“也對啊,人家首都人天生高貴,看不起我們這些地方人”
韓冷也知道了洛非池的意思隨後轉移了話題。
“話說你帶我來也沒啥用啊,我不過是一個炮灰啊,你要帶你是帶那幾位大少啊”
“和他們不熟,玩不到一塊,再說了我帶你來自然是有你的事要處理啊”
“啊,處理我的什麼事啊”
韓冷有些奇怪,怎麼這里面還有他的事。
“你不做專輯了嗎”
“做啊,你的意思是讓我來京都制作”
“當然了,不然我讓你帶著稿子過來干嘛,讓你自己做你有那個能力嗎,沒有專業團隊你能玩個屁啊”
“洛哥說的是”
事實上洛非池說道沒錯,原來韓世明還會幫他聯系一下制作公司,隨著他的唱片一張不如一張之後,韓世明直接懶得搭理他了。
“話說洛哥你什麼時候在京都也有關系了”
“我什麼時候有關系了,京都人排外的一批,我結交不起”
洛非池直接否認了韓冷的說法。
“那麼我們來干嘛,為啥不直接在北島做呢”
“你腦子秀逗了是吧,你不知道我和馬汝陽不合嗎”
洛非池有些無語,但凡我和姓馬的沒鬧翻我會帶你來京都。
“對啊,你看我這個腦子啊,話說那個姓馬的真不是個東西,我們北圈的文娛都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了,話說你上次怎麼沒讓我把他打死啊”
“不是你個癟犢子說的什麼話啊,殺人犯法啊,我能讓你做違法的事嗎”
“狗東西也就是仗著他爹是北島藝術學院的校長了,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他爹馬軍馬校長人還是不錯”
韓冷怎麼說也是中途轉學去的北藝,因此馬軍也是他他的校長,因此他對于馬校長還挺尊重的。
“馬校長確實不錯,至少看起來像個人”(也就那樣,不是他,馬汝陽能這麼囂張,在北島很少有不給我面子了,他馬汝陽算一個)
“算了,不說這個了,姓馬的也快要退休了,等他下去北島的文娛不還是听我們嗎”
以前洛非池可不敢說這話,但是最近他經常看到洛老頭和梁老頭聊天,梁松柏雖然在北島沒有什麼根基,但是人家怎麼說也是國家隊出來的,現在還掛著編制,可不是馬軍這種地方編制可以踫瓷的。
這也是洛非池最近會有讓任一生捧韓冷出道的原因,以前韓冷的專輯就算不夠優秀,但是也不至于一張比一張慘,到最後直接生活不能自理,一切的一切都是馬汝陽導致的。
因此之前發現任一生有寫歌的天賦,洛非池根本沒想過要捧韓冷的事,只是想著先讓任一生蹭孟詩遠的熱度,先蹭起來,然後在捧韓冷,但是沒想到老爺子居然給了他這麼一個驚喜,因此他開始有了捧韓冷的想法。
“不是,既然你京都沒人,那我們我們來干嘛啊”
“至少在京都花錢就能制作啊,你在北島花錢能制作嗎”
馬汝陽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只是不讓韓冷買唱片,現在直接不讓韓冷制作唱片了,因此韓冷荒廢了很久,一致都是靠洛非池接濟。
“話說你當初為了個女人跟馬汝陽鬧翻真的值嗎,而且人家根本不知道是你出的手,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你管我這麼做有麼沒有意義,再說了這是一個女人的事嗎,怎麼的,你要教我做事”
“沒有,沒有,洛哥你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不管有沒有那個女人,馬汝陽也活該被打”
韓冷見洛非池不高興了,于是立馬解釋了起來。
“呵呵,現在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那個女人,驚不驚喜”
“不是,人家可是大明星,還是京都的,憑什麼幫我制作,人家根本不認錢的”
韓冷吐槽了一堆,隨後話鋒一轉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洛非池說道。
“如果你要是告訴他你就是那個英雄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
“是嗎,沒必要,上次她參加了我們的節目,欠我一個人情,這次我找她挾恩圖報肯定沒有問題的”
“真的假的”
“話說你想過你以後要做什麼嗎”
就在江鳩洗完澡穿著睡衣把裱的精細的《關雎》詩詞畫遞給任一生之後,在領走之前隨口問了任一生一句。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江鳩這麼問,任一生自然明白對方是想來探他的底,實際上任一生確實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想干什麼,不然江鳩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會根據任一生的回答來知曉答案,因此江鳩注定是暫時不可能知道了。
“听說你給韓冷寫歌詞了”
見任一生沒有直接回應,江鳩立馬換了一個角度。
“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猜”
“好吧,我不猜,那麼你說這話是想知道什麼呢”
江鳩這話明顯不可能告訴他,同時也讓任一生明白了,江鳩不會無緣無故來摸他的底,看來這是被風吹草動驚訝到了。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發育計劃呢)
“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秘密”(當然 不能呢,你有你的想法,我自然有我的想法,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摸清)
“是嗎”(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
江鳩這時候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態度,說實話她還挺高興的,因為任一生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知道反抗她了,那麼說明任一生不會有想著依附她的想法了。
“是的,我覺得這應該是一次很好的嘗試”
“忘記告訴你了,北島的文娛一直都是馬汝陽壟斷的”
“馬汝陽是誰啊”
然而江鳩並沒有告訴他,因為江鳩此時的心情很復雜,一方面任一生的表現讓他很高興,獨立自主,他很放心,但是另一方面她有有些失落,因為這將意味著任一生不會尋求她的幫助,而相對于任一生對她的幫助,對此江鳩心里產生了不平衡。
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人她很難忍受這種事情,所以她此時不是很開心,所以給了任一生一個難題卻啥也不說,故意讓任一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