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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抓起你的雙手,
從此不再分開。
當我看著你的雙眼,
愛情的玫瑰已經盛開。
人生的旅途,
我們需要相互陪伴。
面對你的溫柔你的可愛,
我開心的笑這是我一生的期待。
傍著你結實的肩膀博大的胸懷,
我偷偷地樂這是我美夢的實現。
對著天地我們海盟山誓,
生生世世的我只屬于生生世世的你。
今後的生活我們一起感受,
浪漫的情懷只能你對我的擁有。
生活的艱辛需要我們彼此的付出,
愛的誓言需要我們堅守各自的承諾。
當著天、當著地,
當著日月與星星,
萬物俱變不變的是你我相愛的心,
永恆的愛你!
馬英奇擺擺手,道︰“其實任何人都有影響力的,你不能影響大眾,但一兩個人總可以影響吧。一個懂得節約用水的人就影響兩個人,使得這兩個人也懂得節約用水,並且這兩個人也這麼做了,你的人生就算成功了。然後,這兩個被你影響的人又去影響別人,你想想看,如此成金字塔形式的影響下去,全中國的人不都懂得了節約用水麼,並且也都這麼做了,我們人類就有救了。”
小伙子笑道︰“你這叫傳銷,傳銷你的節水環保意識。行,這樣的傳銷我干。你放心,你已經成功的發展了我這個下線。我向你保證,從今後,我不會再浪費一滴水,不會亂折一根樹枝,同時,我行到哪兒,我就把樹栽到哪兒。我還會影響我身邊的人也都自覺的節約用水,並多栽樹多種花。”
馬英華笑了,道︰“筆友,你有必要向我哥保證什麼嗎?”
筆友笑道︰“這是我對我自己的承諾。”
甄可林走了。是史五來湯吉勝和史義旭將他送出廠子,看著他蹬車而去後,各人陡覺得惆悵失落。甄可林人不怎麼樣,但卻是玩推土機的高手,他這一走,還不定誰來開推土機哩。雖然說由辛吾能來接替,畢竟他對推土機一無所知,即便有師傅指導教習,如想要獨立操作,那也得一兩月後啊!
其實,史五來還有另一種失落,甄可林回家,他這是與家人團圓去了,這一失一得,倒還值得。自己呢,只身一人流浪在外,過著苦行僧的日子,心里那是什麼滋味啊?被女人抓爛了臉,還得對外說謊是被什麼什麼劃拉了的。白天有兄弟們在一起擺龍門陣,可晚上夜深人靜時,又有誰來解這寂寞之苦呢?
“唉!”史五來長嘆一聲,道,“他算是解脫了。如今我們送他,他日我回家,誰又來送我呢?”
甄可林一走,郎中郎心情也不好受,老實說,他是舍不得甄可林走的,畢竟他干推土機是個行家,而且從來都是虐來順受,不像史五來,你說他兩句,他還敢還嘴。辛吾能能否把推土機玩好,那還是個未知數哩。郎中郎感覺心中煩悶,這天意不順人心吶!產品的銷路還沒有打開,卻又停電又走人的,什麼時候才得一個好天氣呢?
“走吧,龜兒子們都走吧,老子的廠子照樣運轉。”他心中罵道,他抱怨這些人太小氣,沒修養沒肚量。他感嘆,這是一幫烏合之眾,注定了一輩子賣苦力的命。突然,他想起了筆笙兄弟倆,這兩個人還算順眼,筆笙可有作為,至于筆友這個家伙,橫豎自個兒干,真不是塊好料,由他吧!他認為自己應該去找辛吾能談談,談談工作的事情。
他信步朝辛吾能的房間走去,老遠便看見筆友與馬家兄弟指手畫腳聊得火熱,他心中樂了,這家伙,跟誰都一團和氣,難怪眾人都對他有好感。
辛吾能的房間門敞開著,似乎可以肯定他們在家。郎中郎突然有種負罪的感覺,那晚河邊的事,想想都覺得丟人,雖然只有自己和銀富香知道,並且銀富香已經默認了,但是他總擔心在銀富香面前低她一等。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干出這等偷雞之事,確實辱沒了自己的老板身份。
不管怎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要面對的總要面對,他不自在的進了屋,卻只有銀富香獨自一人坐在床沿上哼著小曲。郎中郎進門,他們的目光便第一時間踫觸在了一起,女人忙將頭扭向一邊,道︰“郎老板,有啥子事嗎?”
“你們阿能呢?”郎中郎心里卻想,你這個小騷貨真是太性感了。
“阿能上廁所去了。”
銀富香站起來,來到門邊站定,看著外面的廣場,道︰“郎老板,這段時間怎麼老停電啊?”
郎中郎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女人的大腿,這會兒見她背對著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激情,一下子從背後抱住女人並興奮的說道︰“阿香,想死我了。”
女人很鎮定,道︰“郎老板,輕點,你弄痛我了。”
“阿香,我不會虧待你的。”
“阿能快回來了。”
俏冤家,扯奴在窗兒邊。
一口咬住奴香腮。
雙手就解香羅帶。
哥哥等一等。
只怕有人來。
再一會兒無人也,
褲帶兒隨你解。
郎中郎自然等不得,道︰“就這樣,很快的。”
野有死 ,白茅包之。
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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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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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太快了吧,辛吾能怎麼就出現在了視線之內了呢?看著他甩胳膊甩腿地一步步邁向小屋,銀富香急了,道︰“郎老板,快點,阿能回來了。”
郎中郎也急啊••••••終于,他長長的呼出了憋在胸中的濁氣,在辛吾能進屋之前兩人匆忙的分開了。
“是郎老板啊!”又干又瘦的辛吾能進到屋里,看見郎中郎坐在凳子上,笑道,“怎麼舍得到我們這陋室里來?”
郎中郎極不自然的笑笑,道︰“如果你這是陋室的話,那老天就該懲罰我�@!笨純磁 司踩緄襝瘢 炙檔潰 拔沂搶湊夷愕模 緲閃腫 耍 比絲 僕粱 閌親羆訝搜 T趺囪 陝穡俊 br />
“可我不會呀。”辛吾能挨著銀富香坐下,銀富香本能地往旁邊挪挪屁股,她也極不自然的笑道︰“就是嘛,阿能不會呀!”說畢忙低下頭去。
“那沒問題。”郎中郎看著辛吾能,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女人。他嘴上仍笑道︰“史五來和湯師傅會教你的,你放心的干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辛吾能突然想起了什麼,道︰“郎老板,我借二百元錢吧。”
“不是叫找史五來嗎?”郎中郎見女人仍然低垂著頭,顯然有難言之隱,于是說道,“行,那你跟我去辦公室拿吧。”
想不到老板答應得如此爽快,辛吾能樂呵呵地跟著郎中郎出了門••••••
筆友與馬家兄弟聊得很是開心,不知不覺已經晌午,馬家兄弟便留他吃午飯,他忙著推辭,奈何馬英奇強留,他只得順從地坐下。午飯也就是饅頭和炒土豆絲,馬英華笑道︰“筆友,別客氣,出門就這條件。”
筆友還真感覺餓了,他便拿起一個饅頭猛咬一口,那饅頭的一半便沒了,然後拈點土豆絲放進嘴里,一樣嘛,這味兒跟食堂里的菜是一個味兒,看來沒有區別。吃掉一個饅頭,筆友站起來,真要走了,這回馬家兄弟不留了。馬英華笑道︰“是去找你的呂妹妹吧。”
筆友笑笑,辭別馬家兄弟,搖頭晃腦地往回走去,屋里空無一人,童籌不知道去了何處。他往床上一躺,順手拿起心理學翻看,卻怎麼也看不進去。“去你的。”他把書扔得老遠,自言自語道,“雪芹也真是,什麼書不好看,偏要給我看什麼心理學。不看不看,我才不看哩。”
他起身去廚房。此時,呂希燕正忙著炒菜,老樣子,炒的土豆條。筆友笑道︰“怎麼,還是水煮薯條啊?”
“去你的。”姑娘揮著油漬的勺子,道,“有空也不來幫忙,跑哪兒瘋去了?”
“跟那兩個回族同胞擺龍門陣去了,還真有收獲哩。”
“什麼收獲?”姑娘翻動土豆,道,“莫不是又學會了幾句回語吧。”
“不是。老馬告訴我,我有個毛病,就是用水太浪費了,不懂得節約。老實說,我確實用水太費了,要是中國人都像我這樣用水,中國恐怕早就沒水用了。”
呂希燕笑道︰“我看你應該節約的不是水,而是口水。”
“你什麼意思?”
“你的話太多了,節約點口水養牙齒。”
“說正經的,我們國家是應該提倡節約用水,要不然用不了多久,大家真沒有水用了。”
“你這是操哪門子心哦?得,你一邊節約你的水去,我要燒湯了。”
姑娘將菜鏟進盆里,舀了一瓢水要洗鍋,筆友驚叫道︰“你太浪費了吧,洗鍋也用那麼多水,三分之一就夠了。”
姑娘瞪了他一眼,道︰“那干脆不洗了。”
“那也要不得,節水歸節水,最起碼的衛生還是要的。”
“那你來洗。”
筆友答應一聲,果真只滴了一點水在鍋里,用刷子刷了幾下,水黑了,把它掃出鍋去,再滴點水,再刷,水又變黑了,又掃出鍋去又滴水洗第三次,還是黑的,掃出去又滴水,一瓢水卻沒了,他又舀一瓢水,如是又洗了三次,總算看似干淨了。
呂希燕笑了,道︰“我說大作家,你不是說節約用水嗎,怎麼洗口鍋也得用兩大瓢水呢?”
“你還說,這口鍋肯定從來都沒有洗干淨過。”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髒還是說我懶?”女孩生氣了,“這鍋從來沒有洗干淨過又怎麼樣,用它煮出來的飯你們還不是一樣吃得津津有味。”
小伙子自顧說道︰“起碼的衛生還是要的。”
姑娘更氣惱,道︰“任筆友,別人都沒有說啥子,你發什麼神經啊?”
“我是說••••••”
女孩突然一指門口,吼道︰“出去,我煩你得很。”
筆友聞言心頭一震,這話怎麼這麼刺耳呢?看著女孩動了怒,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女孩自顧往鍋里添足了水,又出去給灶里添了煤,回來見男孩還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竟忍不住笑了起來,道︰“神了,丟魂了。”
筆友裂嘴干笑笑,道︰“雪芹,我••••••”
“你呀,”呂希燕戳著筆友的心窩,道,“什麼都好,就是挑剔得上了癮。”
“我挑剔?不是吧。從來沒有人說我挑剔,你是第一個。”
“那你是看我不順眼了,總愛找我工作上的毛病。”
“雪芹,我只是為了你能工作得更好。”
女孩仍一本正經,道︰“才怪哩。”
“真的。”小伙子急了,道,“雪芹,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
“明白我是真心對你的。”
女孩何嘗不知道男孩的心思呢,只是她故意逗著他玩兒。不過有時候她還真是氣惱這個家伙,往往明擺著的事情,他愣是不知道變通。有多少次她惱他,惱他說的話行的事不如自己的意。不過耳邊這句話很中听,她樂在心里,喜上眉梢。
“心理學看得如何了?”
筆友看著女孩的笑臉,心想,說實話你肯定不高興。于是他決定說謊︰“看了一百多頁,這本書可真耐看。”
“那,那你發現什麼沒有?”
見女孩臉上浮起了紅暈,他沒作多想,道︰“那能發現什麼,還不是心里想的話會寫在臉上。”
姑娘臉兒更紅了,道︰“還有呢?”
“沒有了。”
“沒有了?”姑娘似乎有點失望,道,“這書是我三姐的,有好多人想借,她都沒有同意。听說是我要借給你看的,她還有機會還想見見你哩。”
“你三姐?”
“嗯,她在烏市念大學,前幾天剛回來了一次。”
“你三姐漂亮嗎?”
“當然漂亮了,恐怕整個霍城縣都沒有比她更漂亮的了。”
筆友禁不住驚嘆道︰“真的嗎,那我的艷福可真不淺哩。”
呂希燕擂了他一拳頭,嗔聲道︰“你想什麼呢你,她可是我親親的三姐。”
筆友抓住女孩的手,道︰“雪芹,我會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緣分的”
呂希燕叫了起來︰“干什麼,把人家手都捏疼了。”女孩臉上重新浮起了紅暈,端端地含羞可愛。突然,廚房明亮了許多,原來是電燈亮了。姑娘樂道︰“你們又可以上班了。”
筆友卻哀聲長嘆道︰“不來電才好哩。”
姑娘揪揪他的嘴,道︰“你這個懶蟲,不上班你喝西北風去啊!”
